丫鬟愛偷歡 - 第201節

我嘿嘿了兩聲,表示質疑。
花二郎好像非常憎恨我的冷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提出一個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你方才說櫻桃將老四當成五弟了?而且還跟四弟說了一番要殺你的話。
是這樣嗎?”“花六郎竟敢在背後說偶是妖精,等他回來,看我不撕爛他的嘴!我覺得現在不是說誰是妖精的時候吧?是不是想包庇花五郎啊,一說到他,你們就把話題扯到妖精上去。
假如你們營私舞弊,本等王爺回來,偶要告你們!”我提出警告,很嚴肅!大少爺已經習慣我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風格了,他淺笑不語。
而花二郎算是頭次領教,他的眼睛瞪得如屋檐下懸在風中的那個銅鈴,圓大且發出幽幽的光來……“少見,確是少見!”也不知花二郎說什幺東西少見,我也沒那個閑工夫去琢磨,站了起來,道:“即然知道花五郎在這件案件中是個關鍵的人物,還不去提審他?你們是不是希望他跑了,然後弄個不明不白的無頭案出來?你們不去找他,我去!”花二郎哭笑不得,伸手一擋:“誰說希望五弟跑了,我們有跟你說過想把此事審成個無頭案嗎?傻丫頭,有句話你說錯了。
如果我盟著兄弟情份而故意包庇五弟,我是說假如五弟真的跟那櫻桃有牽連的話。
你這事就不是無頭案了,而是一件你為兇手的案件了,知道這輕重嗎,傻丫頭?”花二郎一句一個傻丫頭,我聽了真不爽!可他的話里,似乎又是在為我著想,我嘟著嘴,不知該如何應答。
花二郎轉向屋外,“來人!”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廊那頭傳過來……“二爺!”“去,將五少爺請到‘清風冷月’來,就說二爺我有事請他過來坐坐。
”花二郎吩咐人的神情好威嚴啊,跟電視里的那些大將軍如出一轍,完全不是跟我說話的那付表情了。
現在,就等著花五郎來給我洗清冤情了。
他應該會承認吧?這對他又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只要承認那把刀是他的就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穿秋水?(先申明一下,不是盼情人,而是盼那個大蘿蔔花五郎哦)我這下才真正體驗到了。
坐立不安,心亂如麻,頭大如斗,眼珠子差點蹦到地上去當跳跳球了。
古代人計時總是用一頓飯兩頓飯來表示,也不知過了幾頓飯了,我終於看到耷拉著腦袋,顯然有些失魂的花五郎。
自從那次戲弄他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看見他,我的火爆脾氣就上來了,衝上去一把揪住花五郎的衣襟,騰出一手便亂捶亂打,罵道:“你個混蛋!小心眼,大花狼!本姑娘跟你玩笑玩笑,你竟然要和櫻桃那個死女人聯合起來殺我!若不是你給她的那把刀,四少爺怎幺會死……嗚嗚……他本來好好地活著的……你是他的弟弟呃,你怎能將他殺了啊?畜生。
扁毛畜生!”罵到後面,想起花四郎的慘景,我又痛哭失聲了。
花五郎隨我揪著罵著打著,他的眼神,直稜稜地看著木架上的那隻大鵬花籃。
大少爺將我拉開,勸道:“別急,先讓五弟把事情說清楚。
”花二郎轉身坐到窗前,透窗射進來的那抹光亮,給花二郎的臉上塗上了一層濃淡不一的色彩,有點像戲台里的壞人……“五弟坐下吧。
”聲線平穩,目光柔和,這哪像個審案的法官啊?我不時地將心中的想法透過溜滑滑的大眼表現出來。
花二郎已經注意到了我,他擺了下手,“你先到隔壁的屋子呆會兒。
”我才不呢,我才不給你娩與時間來商量對策呢。
我站住不動。
大少爺對我打了個手勢,自已隨即走進了裡屋。
我只得隨著進去,不情願,嘴裡還嘟嚷:“走就賺在裡屋也能聽得見你們說話。
你們若敢搞三搞四的,本-含骸”大少爺笑了,對我細聲細語地說道:“姑娘放心,二弟辦事歷來不偏不倚,他會給姑娘一個交待的。
”那幺壞的娘會生這幺好的兒子?我不信!大少爺無聲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啪”地一聲巨響,花二郎的聲音也提高了八度:“竟敢趁著父王不在府內又去那種下賤的地方?”“愚弟……愚弟只是去聽聽曲,喝喝茶,沒做別的……”花二郎“哼”地一聲,“這事以後再跟你算帳……你接著說。
”別看花五郎不懼內,天不怕地不怕的,卻好像怕花二郎。
看樣子,這花二郎在兄弟中似乎有些威信。
“在樓下遇到了櫻桃。
我很驚奇,這兒來的全是男人,她一個女人到這兒來做什幺?這個櫻桃,二哥也知道的,是咱們王府的家生丫頭。
她小的時候常和四弟在一起,所以我們都很熟悉……她不等我發問,就將我拖到一個小房裡,剛掩上門,她張口就問:‘她那樣作弄你,你不恨那死丫頭?’我明白她的意思,心裡正窩著火呢,想也不想地回答:‘恨,恨不得殺了她!’”“等下,櫻桃是怎幺知道你被那丫頭戲弄的事情的?按說這事應該很隱密的。
”花二郎打斷。
這花二郎還真有些一絲不苟大法官的意思,我有點欣賞他了。
“當時我也沒問,後來聽說是愚弟賤內的一個貼身丫頭,跟櫻桃是好姐妹姐妹。
愚弟發現被那死丫頭雨俏愚弄后,曾跟賤內王了一架,責怪她為何那幺傻,聽那死丫頭的擺布……吵架的內容,自然瞞不過貼身的人,一來二去的,櫻桃就知道了。
”花二郎“哦”了一聲:“那櫻桃聽你那幺一說,她又如何說的?”“她就把與雨俏的過節說了一遍。
最後說,不殺雨俏她死不瞑目……我對雨俏那丫頭,心裡也恨得直痒痒,恨不得好生教訓她一番。
可真要把她殺了,我心裡卻有些……嘿嘿,再說父王那般喜歡她,事情一旦敗露,愚弟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我當時猜櫻桃也就是嘴裡說說而已,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女人,她敢殺人?我不當一回事地說:‘行,你去把她殺了,給小爺出了氣,小爺給你銀子到外地安家去。
’櫻桃當真了,說自已手頭沒殺人的工具。
我隨口說我來準備……說了幾句別的,我們就分手了。
沒想到櫻桃果然潛進府來殺人,竟失手將四哥殺了……這個心毒手辣的女人啊……”花五郎好像哭了,是真是假,不知道。
花二郎似乎將一直在手中把玩的茶盅扔地上了,傳來了一聲脆響。
“你難道沒約她在後花園的廢井房裡見面?你難道事前沒給她刀?櫻桃全交待了,你還敢避重就輕地狡辯!”好個花二郎,他竟然採用了佯詐!花二郎的形象越來越高大了!花五郎好像跪下去了,大聲辯道:“我真的沒有給她刀啊,約她在廢井房見面倒是有的……二哥別聽那個死娼婦的話……她想拖我下水啊,這個惡毒的女人!”花二郎沒反應了。
好久,他高喊了一聲:“來人,將雨俏這個丫頭打入地牢!”什幺?就憑花五郎的這番話,就斷定我是兇手,要將我打入地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被花二郎送進了曾到過的地牢,我這是梅開二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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