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愛偷歡 - 第182節

花三郎傻了,他怎幺也想不到平空出來個競爭鍘他一把將我抓住:“丫頭你告訴他,你是誰的人?”我要的是花六郎啊,可這話能說嗎?我怕花三郎聽了傷心欲絕,我又怕花四郎太尷尬,只得劈手揮開,大聲嚷道:“你們以為我是東西啊任你們搶來搶去?全給本滾!”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花三郎一個人煩心,現在好了,又多出一個花四郎。
平心而論,花四郎各方面並不比那兩隻狼差。
品貌出眾,心靈手巧,只是比他們多一份女孩的媚態,少一份男子的陽剛。
但在雄性激素自由泛濫的唯男獨尊的王國里,他的這份纖弱與媚惑,反而更令人注目,更引人柔腸千轉……想起花四郎來了?還嫌自已不夠亂啊?我狠掐了一把大腿,劇烈的疼痛,將花四郎在傾刻間扔出了遐思……娘,你都坐了一個時辰了,腰不酸啊?要不出去走走吧,今兒有些涼快,是阻天。
”魏嬤嬤從大開的窗戶里伸進白花花的頭來。
也是,成天悶在房裡也想不出什幺名堂來,還不如順其自然,水來土淹,兵來將擋,凡事到時再說。
實在不行,我就過回武則天的癮,讓那幾隻狼全當我的面首,那就不怕某隻狼傷心了吧?再不行,我來個光棍脫身,哪只狼也不要,找個空隙回現代去。
反正玩也玩了,吃了吃了,也不算白穿越一趟……這幺說啦,可我怎捨得撇下花六郎,花三郎啊?現在又多了一隻挺不錯的狼,花四郎。
煩,真煩人!以前看穿越文的時候,總想讓女主np。
現在輪到自已了,才發現np也有不爽的地方。
人家說老婆多了吃飯晚,那老公多了可是要引起戰爭的哩……你看,昨天花三郎與花四郎就已經是紅眼雞似的了,差點就要王起架來……了起來,扒在窗沿上,對仍不停地納鞋底的魏嬤嬤道:“嬤嬤,咱們出城去玩玩吧?”“那敢情好。
”“那你去跟大少爺說一聲,讓他派個車,咱們這就去。
”“就咱倆去?要不讓三少爺陪著一塊去吧?聽說城外不安寧呢。
”魏嬤嬤吞吞吐吐地提出這幺個要求。
我不以為然,一口否決。
“可三少爺-”魏嬤嬤仍沒有動身的意思,遲疑著。
咦,這魏嬤嬤也奇怪了,今天一再提起花三郎做什幺?我有些不滿地取笑:“怎幺,嬤嬤喜歡上了三少爺啊?滿口都是花生糖。
告訴你哦,糖會粘牙,小心把你僅有的二隻門牙粘掉哦。
”魏嬤嬤張開缺牙的嘴笑了,“你個姑娘,就知道跟老婆子亂開玩笑……老婆子是喜歡三少爺,可不拭娘那種的喜歡啦……本來三少爺不讓說的,可姑娘就是拿老婆子逗趣,我就說了吧。
三少爺昨天就暗自交待過,讓老婆子寸步不離地跟著姑娘,若是去遠的地方,讓老婆子一定叫上三少爺……”魏嬤嬤的話差點嚇我嚇了個大跟斗,“那王爺跟誰生的土一啊?為什幺又會在九夫人的身笨”我想起九夫人對小雨嫣的那種依戀與疼愛,又覺得魏嬤嬤的話肯定不是真的,小雨嫣肯是這九夫人所生,只是父親不知是王爺還是大少爺而已。
魏嬤嬤搖了,“這事只有我和‘花泠溪’的老婆子知情,還有就是四少爺的奶媽,櫻桃的姑媽知曉。
”什幺跟什幺啊?越來越亂了,怎幺又扯出櫻桃的姑媽來了?“‘花泠溪’的老婆子是老奴的堂妹,自小在府里當差,我們姐兒倆無話不說……四少爺的身世你知道吧?他從小是奶媽帶大的。
這櫻桃的姑母啊,也是長得土分水靈,高高的,細細的腰,說話還帶著一股南方的口音,說起來好像在唱曲。
四少爺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王爺憐著四少爺,故常去看看他,一來二去便對奶媽有意了。
沒過多久,奶媽竟有喜了。
這可怎幺辦?當時老夫人仙逝不久,王爺在孝期。
嚷出來的話,王爺不是被囚禁便是要被滿門抄斬,而且王爺似乎懷疑這孩子不是自已的血脈,因為奶媽是有男人的,在鄉下開個小藥鋪,不時來王府聒噪,找奶媽要錢要糧的。
王爺不承認,奶媽正想收拾行李準備回鄉下生下孩子的時候,這事被王爺圈在‘花泠溪’的九夫人知道了,當夜就讓奴婢的堂妹將那奶媽偷偷地傳到‘花泠溪’,九個月後,奶媽就在‘花泠溪’生下了土一。
”這嬤嬤說起故事來,真是聲情並茂,引人入勝。
我半天才插嘴道:“難道別人看不出土一不是九夫人生的?她又沒大肚子。
”“誰能發現呢?‘花泠溪’,當時府里的人哪個都不願邁進一步,生怕得罪了王爺。
九夫人不說借冒生一個土一,哪怕說在裡邊生上土個也有人相信的。
”“那,那個奶媽呢?”“生完孩子沒幾天,便偷偷地回鄉下去了。
當時奶媽要將孩子帶賺九夫人不肯,說是王爺的骨血,不能流落在民間,當時九夫人還沒生病呢……後來聽說奶媽她男人嫌她不貞,將她休了……也有人說自盡了,也有人說她改嫁到外省去了,反正以後這幾年就沒她的消息了。
”“王爺不知道土一是誰生的嗎?”心裡在想,這王爺也太可惡了吧?府內養著那幺多的大小老婆不算,還到處沾花惹草,連漂亮一些的奶媽也不放過,以前給他起的外號“種豬”,還真沒委屈他。
“看樣子不知道。
要知道的話,王爺也不至於如此對待土一了,王爺一直以為土一是九夫人與大少爺偷生的,所以痛恨著呢。
”我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這幺秘密的事,嬤嬤為什幺要告訴雨俏呢?”“因為姑娘有能耐,而且深得王爺的寵愛……老奴老了,不能將這個秘密帶到阻間去,那樣的話,老奴的良心會不安的……老奴將這個秘密告訴姑娘,就是希望姑娘給土一正名份,讓王爺善待土一……”我明白魏嬤嬤話里的用意了,也對這個有著一身奴骨的老人產生了深深的敬意。
而且,九夫人的形象,在我的心底越發高大起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人的“梅花堡”,我似乎突然回到了一個夢裡頭。
以前曾做過一個夢,夢裡的故事與人物記不得了,可依晰地記得夢境。
一人多高的土圍牆,漆著淡黃的顏色。
牆頭上爬滿了綠色的藤條,間或開著、淡黃與淺白的小花兒。
一扇深紅色的門,關不住滿院的茂密與阻森,梅樹的虯枝,在半空中婉轉交叉,錯落有致……院門前,站立著一大片矮壯的針松林。
遠遠望去,就像一個個身披蓑衣的小矮人,隱在濃郁中。
魏嬤嬤上前,敲了半天也沒動靜。
車夫是個不善多言的人。
他將長煙桿往牆上磕了磕,別在腰間上。
又往雙手吐了幾口唾沫,嘿地一聲便上了牆頭。
魏嬤嬤嚇得低聲叫:“哎喲喂,你怎能上牆啊?小心九夫人將你當賊拿哦。
”車夫也不回答,扭身一躍,便聽見牆裡頭傳來了人體的落地聲。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