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沒有收?」林言吃驚的睜大眼,眼眸被撐的圓圓的,眼角依舊發紅,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應有華忍不住吻了上去,把林言吻到氣喘吁吁后,才道:「我只要你。」
林言茫然,不自覺地說出內心最深處的話:「可是,我並沒什麼特別的阿。」
「我要特別的人做什麼?」應有華淡淡地說:「而且,你對我來說,很特別。」
幼年還未分家時,應有華便見識過了三妻四妾下后宅的吵鬧陰暗,他可不願讓自己的將軍府也變成那樣。
「那天,你說你心悅我。」林言傷癒不久,又經歷這般激烈的情事,已經昏昏沉沉,雖然雙手被綁在後面讓他不太舒服,卻已經朦朧欲睡,嘴裡卻無意識的吐出一串串話:「可是你的衣袍上,分明有著很濃的香味。」
「…………」應有華頓了頓,才道:「所以你始終不信我?這樣我明白了。」
「啊!不、不要再來了。」林言驚恐的眨著眼,他感覺到還埋在體內的巨物再次抬頭,將他已經酸脹無比的小穴再度撐開。
「不,這是懲罰。」應有華冷冷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記住教訓不可。」
「嗚阿阿~」林言無助又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腿被抬高到應有華的肩膀,身下的撞擊重又復甦,股間的白濁隨著抽插的動作而流淌出來,發出響亮的噗滋噗滋水聲。
這個體位讓他看的分明,自己臀瓣已經被操撞到發紅,而洞口處那粗長的不可思議的陽物正一下一下的頂入,巨大的東西不斷在菊穴里進進出出,而菊穴被迫再度含著那可怕的肉刃,每一次都撞擊到深處的敏感點。
「不、會壞掉的、會被插壞的……」親眼目睹自己將那又粗又長的陽物吞入體內,本應狹窄的穴口被撐至極大,林言被刺激的猛烈搖頭,被綁住的雙手握緊又鬆開,蜜色的肌膚被操弄到泛起了一層艷紅,點綴著晶瑩的汗液,看上去水亮誘人。
應有華忍不住咬上那如蜜桃似的肌膚,輕輕重重的啃咬著:「你那麼害怕做這事,我才去找小倌問問看怎麼讓你舒爽。」
「嗚!」林言被刺激的背脊弓起,渾身不住顫抖。
「有懷疑很正常,可是你竟然問都不問!」火熱的嘴唇移動到乳首處,應有華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嗚阿阿!」林言實在受不住,淚水再次流了滿臉,不停哭著哀求應有華輕一些,身體卻又被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翹起,被男人的手揉捏掰開,用力頂入。
「阿!阿!嗚嗚嗚!」林言哭的凄慘,那處巨大不停搗進他的最深處,每一下都讓他阿了一聲,菊穴漸漸被操到麻木,才終於感到身後的男人再次射在他裡面,滾燙的陽精噴洒在腸道內,雙手依舊被反捆著,他抽噎著用肩膀往前推,想要脫離那根巨大往前爬,但卻突然被摟住腰,以埋在他體內的姿勢,將他往後一勾。林言悶哼一聲,背靠在應有華懷裡,坐在底下肌肉鼓起的大腿上。
體內被射得滿滿的精華流了些出來,打溼了那處結實的肌肉,林言正愣著,卻又驚恐的發現,體內那原本已經軟下來的陽物,又再度起來了。
「不、不要了!」林言臉色嚇得發白,想要往前躲避,但他早已被操到無力,腰側還被那隻粗壯的手臂攬著,根本無力逃脫,掙扎間反而變成主動用自己的小穴上下摩擦著體內那隻可怕的巨物,讓那東西變得更加硬挺。
應有華笑了一聲:「不行,今晚你得好好滿足我,把前些日子通通補回來。」
林言聞言,嚇得渾身顫抖,應有華的性慾何等強盛,光是每晚被操弄就已讓他腰間發酸,若是將這幾個月通通補回來,他豈不是要被做死在床上?
應有華卻不理會他的驚恐,將他的雙手解開,拉到身前重新綁起,轉了個圈放在自己頸后,整個人像是個掛飾般掛在應有華身上。
在林言的驚叫中,他將林言整個人往上拋提,穴口徹底脫離那根粗長,體內被堵住的滿滿陽精一洩而出,而後又重重落下,靠著林言自身的重量往下撞擊,狠狠連帶未溢出的陽精一同釘入他的最深處。
「……!!」林言張大嘴,突如其來的撞擊讓他叫都叫不出來,只能不停喘息,腦中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泣不成聲的用已經哭的沙啞的嗓音哀叫:「饒、饒了我!阿阿阿阿阿阿!」
就這樣被重重頂了數十下,應有華才終於放過他,用不讓他那樣負擔的姿勢再做了好幾次,直到林言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滿是應有華射出的白濁,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失神的張著嘴,無法咽下的口水慢慢流出。
應有華伸出手指堵住那穴口不讓他流出,憐愛的抱著林言,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看他連喝水都沒有氣力,便以口緩緩將水渡了過去。
林言只覺神魂都在飄盪,渾身連動一根指頭都沒有力氣,好一會兒才恍忽的發現已經結束,正想要閉眼睡去,便感到腹部被炙熱的大掌摩娑著,滾燙的熱意順著掌心延伸至肚腹內,帶來陣陣暖意,應有華笑著說:「如果你是女子,這下只怕已經懷上了。」
也不等林炎反應,伸手一撈,便將林言整個抱起。
林言驚恐至極,卻連動一下也無法,只能用已經只剩氣音的嗓音有氣無力的求饒:「不…不要……求……求您……我再也……不敢…」
看著林言悽慘的模樣,應有華升起愧意,他將人抱好,安撫道:「好、不做了不做了,抱歉,以後不會了。」
溫水池裡,應有華仔細的幫人清理著,因為這次做得太過盡興,穴口已經高高腫起,手指撐開時便讓林言痛的發顫,意識半昏半醒,無法徹底昏睡,讓他相當心疼,自己方才委實太失控了,往後可不能再這樣了,應有華一邊小心的將那些白液導出,一邊在心裡默默立誓。
「我……沒辦法生孩子的。」水霧瀰漫中,林言突然低低出聲。
「這我很清楚。」應有華不甚在意的接話。
「我、你不明白,我不想要……」他的娘親因為懷了他,也被納為林振的一個妾,一輩子孤單寂寞、飽受欺負,他並不想要同娘親一般,陷入那樣的漩渦。
「我明白,我只要你。」應有華手一緊,神色冷冷。
「可是我沒辦法生孩子阿。」
「嫂子在這次變故中遇襲身亡,臨終前她要求要讓豐兒過到我名下,所以我已經有孩子了。」
「阿!怎麼會……」林言吃驚,這消息實在太突然了。
「如果你能生,那我就要孩子,你不能生,那現在這樣就行。」即便是吐出這樣的許諾,應有華依舊作不出半點溫柔的笑容,但卻讓林言雙頰緋紅,好一會兒后吶吶道:「你會後悔的。」
「沒有後悔的必要。」對此,應有華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熱氣蒸騰中,林言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吧……他想,他再也無法有任何離開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