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華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掠過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本來聽說父親又大發脾氣,把周邊侍從盡數斥退,跑去探看小姪子,結果在婢女的疏忽下,小姪子連帶著父親竟一起鬧了失蹤。
近來朝中局勢緊張,太子一派隨時可能動手,怎容如此失職?
那婢女已經被打一頓趕出了府,護衛們找了一會,才發現他們是跑到這偏院來了。
帶著人手匆匆趕過來時,他看到了讓他相當驚奇的一幕。
自母親過世后,父親情緒越發暴躁,傷腿時常疼痛,卻又不肯輕易讓人近身,然而,那樣易怒的父親竟然乖乖地躺在椅子上,讓那個男人溫柔又仔細幫他推拿按摩,慣常嚴厲的面孔甚至露出了輕鬆的神情。應有華甚至在想,自母親故去,父親這樣的神情又有多久未曾見到了呢?
而同樣的,那男人沉靜溫和的氣質,也在這細緻的推拿動作中更加明顯,即使額上有薄薄的汗意,看上去有些狼狽,也讓他無法移轉視線。
更讓他驚訝的是,那男人不但完全不知道父親身分,甚至還讚美他……人很好?
他好嗎?應有華有些困惑,困惑中又夾雜著莫名的煩躁,他將人關在偏院里不能出去,又要求他需自己煮食,不讓他有機會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怎麼會好呢?
想他年少從軍十幾載,殺敵無數,莫說敵人,便連自己人,都對他戒慎恐懼,而那個被他視作自己送上門來給他洩火用的男人,卻認為他好?聽他言下之意,只要不打他、不讓他挨餓,就是所謂的好,這要求也未免太低。
見兩人的視線都看向自己,既然被發現了,應有華也不客氣,即使心裡情緒複雜,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爹,該回去了。」雖然是跟父親說話,他的眼神卻緊盯著林言不放。
林言在聽到他的話后,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隨即便躬身要跟他父親行禮,而後,被他父親按住了。
他父親冷哼一聲:「不必了,老夫最不喜這些繁文縟節,你退下吧。」把人趕開后,又嫌棄的看向侍從,遲疑了下,終於還是在侍從的護送下離開了。
他瞥了林言一眼,也轉身跟著離開,父親這陣子腿腳時常發作,他實在不太放心,必須請大夫好好給他看上一看才行。
出了房門后,看了看正在大哭、不肯離開的小姪子,那個總跟在林言身邊,一板一眼的下人,難得一臉無措的試圖哄著那娃兒……這小姪兒頑皮至極,竟然這麼喜歡那小子,應有華有些驚訝,不過今日驚訝的事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件,見狀也只是等了等,等小娃兒被哄好、昏昏欲睡后,就讓婢女把娃兒接過去,抱回他該去的院子了。
……
今晚的情事格外激烈。
「阿阿……大人、饒了我…嗚嗚…」林言啜泣著,身後被反覆進出的小穴早已麻木而生疼,然而男人卻絲毫不肯罷休,不停的將灼熱的巨物送到他體內最深處,略微退開后又狠狠再次頂入,每一下都能換得林言一聲哀叫。
林言無助的擺頭,卻完全無法脫離男人有力的掌握,長發披散開來,汗水沾附其上,凌亂不堪,他只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男人今日似乎格外有力,每一下都充滿力道,他能感到自己被過度使用的小洞必定已經紅腫不堪,敏感至極,那粗壯的陽物每一次的挺入,都是一輪新的刺激,夾雜著刺痛與酸脹,讓他隨著男人的節奏不停顫抖,眼睛早已哭到腫起,卻還是無法滿足男人的慾望。
「不行了,阿!阿!嗚嗚……阿…哈…大人,求、求求您,嗚嗚…讓我休息…阿阿~」林言感到自己又被換了個姿勢,背靠著男人雄厚的胸膛,雙腳大張,用羞恥的姿勢屈起,菊穴被迫與男人的粗大緊緊相連,過度的深入讓他下意識地想要撐起身子,卻又立刻被抓著腰狠狠往下按,「阿──」彷彿要被頂破般的可怕侵入感,腸道一片灼熱,讓林言發出哭叫:「痛…嗚嗚,太深了……阿阿~」
男人就這樣壓著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林言終於昏了過去,狹小的甬道已然灑滿了男人的熱液,連男人何時離去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