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人都走了。
她連忙從床底下鑽出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回頭看著同樣往外爬的程星繁。
程星繁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還在對剛剛兩個人的身份好奇，也不瞞著她，“那女人是某個集團董事長女兒，男的是最近正火的某個青年演員。”
程星繁說出男人的名字后，林棠的臉上浮現震驚之色。
那演員不算什麼十八線小明星，她平時也略有耳聞。
程星繁輕嗤一聲，頗有些看不慣他的樣子，“那個集團千金估計是被他騙了，不知道這男的有個地下女朋友。”
“他有女朋友還去和別的女人睡覺？”林棠瞪大了眼睛，“這男的真不是個東西！”
程星繁聞言，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林棠在他的視線下摸摸鼻子，偏過頭去，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些什麼。
二人重新收拾了一下衣服，被這麼一打岔，林棠的興緻也消了個七七八八。
他們一起下到樓下，程星繁還想去前台投訴說自己房間的卡被他人拿著，卻被林棠拉走了。
畢竟他們兩個在房間又不是幹什麼好事的，這話說出去確實不太好。
回到家后，該洗澡的洗澡，該收拾書的收拾書。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某天早上林棠出門，意外在門口撞見了開門準備進隔壁屋的季衍。
她有些訝異，下意識叫住他。
男人聞言轉身。
見到是她，季衍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緩緩湧上笑意，“林小姐，你回來了？”
林棠和他打招呼，“什麼時候搬過來的啊，怎麼沒過來這邊坐坐？”
季衍笑道：“前幾天就搬來了，過來敲過幾次門，不過好像沒人在家。”
她這幾天課比較滿，聽到男人這樣說，撓撓頭，哈哈了兩聲，“那還真是不巧哈”。
季衍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微微彎腰，對著她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對了，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我在屋子裡掛了點畫，你現在要是有時間，可以進來參觀一下。”
林棠也記起來了這件事。
想著現在也沒什麼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季衍的邀請。
屋內裝修整齊，傢具煥然一新，一看就是才翻新好沒多久的屋子。
季衍說的那幾幅畫此時正掛在客廳的牆壁上，林棠湊近看了看，的確很震撼人心，就算她一個不懂藝術的外行人都覺得厲害。
季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指了指牆上一幅畫家正在作畫的油畫。
“這幅畫據說是作者心血來潮畫出來的，他的主旨是想畫一幅畫中畫，所以你仔細看畫上的畫板，那上面也有一幅縮小的畫面。”
林棠湊近看，果然是。
林棠指了指。畫上正在畫畫的人物，問道：“這個人是那個畫家本人的自畫像嗎？”
季衍搖搖頭，“不是，這只是他幻想出來的人物。”
他沉默了一下，轉過頭，頗為認真地盯著林棠。
“只不過我倒是見過畫上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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