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你怎麼了?」剛剛提起褲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雙眼赤紅向自己走來。
親愛的八哥像自己一樣掏出雞巴,插進那個一動不動的賤貨屁眼裡,一下,機械的動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個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無生命的(土二)嫂子? 柜子里的秦世峰靜靜的看著兩位皇子咒罵著姦淫昏死過去的怡兒,九皇子眼色慾,也許在他的眼裡這個妹妹只是一個用來釋放慾望的工具。
而八平日賢王的偽裝,他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滿是秦世峰看不懂的瘋狂。
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顫慄著把精液射進妹妹屁眼裡,八皇子狂暴的身體鬆弛奇迹般的露出從來未有過的溫柔,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掌在妹妹光滑的撫摸,嘴裡似乎輕聲咕噥著什麼。
「八哥,你該不是又想到什麼新玩法了吧,小弟腰都快折了。
要不一會回小虎鞭酒,歇上一會再去玩會李夫人。
」九皇子提著褲子道。
八皇子似乎這才被弟弟話驚醒:「八哥我還要去見父皇,你一個人去吧,記那裡口風緊一點,莫要讓他看出端倪來。
」這才從公主屁眼裡抽出雞那張委任狀擦了擦,廢紙一樣丟在她身上。
瀰漫著淫靡氣味的書房裡靜悄悄的,秦世峰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那具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下體慘不忍睹,柔弱的腰肢在兩位皇兄奸瘋狂佛被壓折了一般。
從剛才兩位皇子的對話中,秦世峰還是聽出一些端倪來。
似乎由於淑妃的關怡兒插手軍務頗為忌憚,就連給自己安排一個「肥差」,深諳聖意的生警惕竟然「勃然大怒」,認為可以藉機扳倒權傾朝野的嚴太尉。
秦世峰卻也知道這個「肥差」說白了就是個軍需官,整日里逍遙自在無拘無拿隨便怎麼剋扣一下,一年土幾萬白花花的銀子不成問題,簡直是為喝嫖賭樣樣俱全的禁衛軍量身定做的。
若要撈錢混日子倒是不錯,要都別想。
手下一百多老弱病殘已經不錯了,連欺行霸市都勉強,更不用說上陣殺敵了。
攤上這種差事,怡兒你怎麼讓我秦世峰怎麼據城而守,保全北疆百姓,莫不是真秦世峰去多撈點銀子好過好下半輩子。
也難怪從嚴老匹夫到兩個皇子,己是怡兒養的「姦夫」。
還有皇上,他究竟想從怡兒身上得到什麼,她一個長在深宮中的弱女子,就他們糟蹋成這樣,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好覬覦的。
怡兒,你身上究什麼秘密? 居然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愛上一個女人,一直自以為聰明的他,忽然覺得自己且不說自己有沒有力量保護她,不說她即將嫁入大唐,單說今晚之事,真的是被怡兒迷倒,根本不曾看到晚上房間里一幕幕淫稷的畫面。
那個人,又有哪個是自己現在的力量可以對抗的,而他們身後隱然是那可企及的存在。
正當秦世峰想的出神之時,公主嚶的一聲醒了。
她慵懶的直起腰來,這才感異樣,那裡可不正戳著一根短木棍。
嬌嫩的私處被一個碩大撐開,一痛從下體傳來。
輕輕的拔下木棍,嘩的一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涌了一大塊地面。
剛剛醒來的怡兒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任由渾濁的液體從兩股兩行清淚從她緊閉的眼角流出,劃過蒼白的臉頰,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一大片精斑。
就這樣獃獃的坐了好一會,她這才拿起一件撿起一件撕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擦體,紅腫翻開的私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她秀麗的眉頭都緊緊皺起。
擦了幾下,她忽然抱起膝蓋,腦袋埋在雙肩之間抽噎起來,柔弱的身體捲曲成一縮越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免受傷害。
秦世峰想起她中午拚命往自己懷裡擠的樣子。
「小峰,你的懷裡好舒服。
」這樣捲曲在大哥懷裡呢?她究竟受過多少次傷害。
秦世峰很想把這個骯髒精液的女人摟在懷裡,可此時的他卻怎麼也掙不脫身上的束縛。
他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怡兒痛苦的模樣,哭聲卻止不住的鑽進耳中。
黃鶯音變的沙啞,那曾經溫柔的膩在自己懷裡的怡兒雙肩聳動,如杜鵑泣鳴,秦世峰感覺似乎自己的心似乎被撕碎了……難道自己還忍心在她傷口上撒上一把鹽,告訴她:「怡兒,你剛才做的事情。
」想起她平日里對自己兄弟兩人的好,秦世峰知道自己做不到。
公主出去了好久才回來,其間秦世峰隱約聽到嘩嘩的水聲,此時的他和中午沒有一點慾念。
一陣香風襲來,沐浴后的似乎怡兒恢復了平日的活力,秦世峰感覺束縛自己的絲帶被解開了,一雙柔弱的小手托著的身體,到怡兒胸前的柔軟,帶著股桂花的清香,濕漉漉的髮絲不經意間打在。
「小峰,你好重啊,以後要減肥了。
」怡兒自言自語道。
帶著體香的鼻息噴上,痒痒的,秦世峰差點打了個噴嚏。
生怕她發現自己醒著,秦世峰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這樣被任由一個女人子里拖到床上。
他再怎麼說也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真想象不出怡兒怎麼辦到的。
她剛剛被兩個男人施暴,身子骨應該很弱才是。
「呼」,怡兒喘著粗氣趴在秦世峰身上,腦袋枕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耳朵緊口彷彿在傾聽他心跳的聲音。
一雙小手抓住秦世峰,身體撒嬌似的在,似乎很享受這種寧靜與安全的感覺。
「小峰你知道嗎?本來父皇答應怡兒,只要上午怡兒收集滿整整一罐「花露」,個小傢伙把怡兒子宮裡射的滿滿的,回去和他玩「女兒和野男人通姦」的遊戲。
他就答應怡兒的條件,讓小峰你這個「野男人」到北疆去。
」秦世峰聽了這話不由大奇,皇上居然喜歡讓「野男人」在自己女兒體內射滿由的覺得啼笑皆非,難道怡兒她犯糊塗了?還有那「花露」究竟是怎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難道那天晚上,皇上小聲在怡兒耳邊說的難怪她當時臉紅成那樣了。
他還想繼續往下想,卻聽怡兒小手在自己續道。
「你聰明伶俐,這些年,我把娘留下的東西前些年一點一點的都教給你了。
怡兒本想,等大亂一起,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憑你機智自保無虞,盡展胸不定還能建立不朽功勛。
縱然被那些人多侮辱幾次,只要能讓你活的兒也可以放心的追隨你大哥而去了。
」秦世峰聽到這裡禁不住緊張起來,難道她竟是知道大哥是怎麼死的,卻又為自己。
聽她的口氣,儼然以長嫂自居,難道她竟是一直都愛著大哥嗎?回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如果她真和哥哥有私情的話,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關照成章了。
自己今天居然和她上了床,難怪她纏綿的時候時而叫著自己而叫著大哥的名字,她對哥哥如此深情,讓自己如何能自處。
「怡兒已經放下身段,穿成那樣來勾引你。
本以為你小混蛋小時候如此滑頭,中餓鬼,只要你這個混蛋把怡兒當個賤女人玩一次就成。
誰知道你這蛋,居然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怡兒說著小拳頭在秦世峰身上噼里啪,「連王怡兒一次都不肯,射在怡兒屁股上。
怡兒沒法交差,只好冒的危險找到九哥,他那頭死肥豬,居然喜歡在那種地方搞。
本想他在射上幾次,興許還可以矇混過關,誰知關鍵時刻卻跑出來一隻兔子。
」秦世峰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放那隻兔子究竟是對還是錯,難道竟是自想起她在林子里被那頭死肥豬插的樣子,他居然禁不住身體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