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卻不急著下令叫李紈怎得,只是笑盈盈看著李紈下身賞玩,李紈也低頭一看,頓時羞恥得幾乎欲要死去。
原來適才自己情動,原來裙褲上已經微微滲出一片水痕,雖然在月白裙衫上不過是淡淡一灣,但是此刻便是連兩個未知人事的小丫頭也猜出這是何物了。
弘晝此時下體脹痛,見到這等芳澤,便忍耐不住命道:“濕了些個……你把裙子解下來……”李紈心下一悲,似乎意識到主子要直奔主題。
奈何身份在這裡,主子想怎麼樣自然就怎麼樣。
只能戰抖得雙手去解自己的羅裙,她今日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罩衫,下面的長裙卻是用一根墨色絲絛系著蝴蝶結,其實是系在罩衫下擺之下。
此時她手兒伸過去,顫顫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
本以為自己守制十載,今日註定要做性奴蕩婦,自己脫去自己衣衫,裸見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恥,誰知弘晝偏偏著意要再辱戲她一番,便道:“叫你脫掉裙子,你脫衣扣做什麼?”李紈先是一呆,不脫衣衫,脫裙子豈非不便奇怪,只是她到底是過來人,旋即明白主子的意圖,是不願讓自己循著常理寬衣解帶,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當著兩個小妹的面,直接脫去裙褲,露出要緊所在,想來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則主子適才明明說了,被小妹惹起火來要泄,二則當著兩個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實是“只供主子插玩之事物”,褪去裙子更顯此意,額外辱沒自己,自然可以增進主子之興緻。
她心下雖然悲苦,此時卻也不得不將手伸進罩衫,輕輕抽動絲絛,便將腰帶解下,雙手扶著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順著自己寬寬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晝睜眼細看,果然是別有風情。
那李紈的兩條白白圓圓的長腿,此時透過罩衫開合處裸露出來,大腿處略見豐腴,細白滑膩不見瑕疵,泛著白光幾乎耀眼奪目,罩衫下擺處遮遮掩掩,反而看著就是要讓人摸玩一番的衝動。
只是此時兩條長腿如此嬌媚也難以吸引目光。
只因李紈那胯部的風流景緻,卻見李紈穿著一條綉著梅花紋的精緻內褲,將其下體包裹得緊緊,只是李紈下體美美得鼓出一塊來,此時內褲包著,自然勾出一條清晰肥嫩的縫隙來。
那內褲饒是織得細密,仍然清晰可見茂盛的陰毛從內褲的兩側縫隙處露出根根點點來。
最讓人心醉的是,那縫隙處已經一片濕漉漉,不僅更讓內褲貼緊,更是將肉色都彷彿要映射出來。
李紈此時羞憤欲死,也頗恨自己身子不爭氣,又彷彿是覺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聞得靡音,窺得妹體,就下體忍耐不住冒出這骯髒的水來。
如今讓主子和兩個小妹看著,自己的尊嚴是蕩然無存,人說女子水性楊花,果然不錯,自己守制十年,以為是古井不波,誰想不過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時堤潰,便洪水泛濫了。
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讓自己不近此等事十餘年。
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紀,都在這深宅之中虛度了。
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動欲生。
因為這層恨來,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流下。
覺得淚水順著腮幫而下,惱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搖頭擦去。
弘晝看著李紈的淚花,也知她空閨十餘年,又一向以枯木性子為人稱道,一朝要被自己如此玷污折辱不堪罷了。
卻不肯放過她,道:“脫了……”手兒一揮。
李紈知道弘晝指的是自己的內褲,事到如今,自己又何必矜持。
手兒卷著那梅花襯邊,將自己的內褲順著白膩膩的屁股褪了下來,她的屁股肉兒比之琦玟自然肥美許多,內褲褪下也是略略不易,一直卷道膝蓋處,想了想,彎下腰去又將內褲從腳上褪下,只管扔在一邊。
弘晝哈哈一笑,又一揮手做個抬手的姿勢,李紈此時已經萬念俱灰,由得弘晝擺布,似乎已能清晰得讀懂弘晝的手勢。
伸過兩隻手下去,將自己的外罩兩側的邊幅拎了起來,以一個奇恥無比的姿勢,向主子和兩個妹子,展示著自己那裸露的陰戶。
李紈的陰處自然不比兩個幼女,黑漆漆的陰毛亮麗黝滑,護著那水汪汪鼓嘟嘟肥嫩嫩的兩片貝肉,夾出一條略略泛出深色的縫隙來,而那縫隙中,紅撲撲嫩肉已經清晰可見,隨著嫩肉自身的蠕動,點滴水兒已經是堪堪冒出。
弘晝此時但覺胯下的巨根幾乎要迸發爆炸。
便不再忍耐,喝命道:“好……好個小紈兒,果然是美穴……夠水夠膩……你自己坐上來。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巨陽。
其實李紈已經料到,弘晝讓她脫去裙褲,少不得要以這等恥辱之姿當著兩個妹妹姦汙自己。
不想弘晝居然還要自己主動坐上去。
又羞又苦,卻彷彿更是撩撥自己的神經。
下體又是一陣痙攣,又彷彿冒出一些淫水來。
只得拭了眼淚,慢慢走上去,撇開兩條腿兒,分在弘晝兩條腿的左右,作了一個胯步的姿勢,慢慢沉下腰去,凡幾寸后,一陣酸麻,原來自己的陰戶下,已經觸及到了弘晝的陽具。
弘晝但覺龜頭頂端,輕輕觸碰到一個軟綿綿濕漉漉毛茸茸的肉穴,幾乎就要直接射了出來。
那李紈也是恥不能當。
自己一向是以貞潔之婦為傲,不想進得園子就要為性奴也就罷了,第一次侍奉丈夫之外的男子,居然要主動將自己貞潔維護了十餘年的最秘處,主動坐上男子的那話兒,這且罷了,誰難忍受的是,身邊一左一右,還有兩個自己一向教導指點視自己為母一般的小妹在忍辱觀賞。
然而,王命難為,自己的下體也實在已經是需要慰藉到了極限。
李紈便是哭著,便是慢慢忍著沉下去,頓時,她的兩片貝肉便一左一右,吞著弘晝那條巨陽慢慢插到了李紈的內肉壁里。
饒是李紈已經濕透,無奈弘晝適才被兩個小幼女逗弄得太過激烈,下體膨脹得足有碗口粗細,只撐得李紈下體劇痛無比。
一聲叫出來聲:“痛……!!!啊……好痛!!!”她一邊叫著痛,一邊卻不敢停,慢慢再往下沉,弘晝但覺內肉壁層層疊疊的彷彿是螺旋一般的肉紋,纏繞吸吮著自己的下體。
那等刺激快感,洶湧上來。
手上不由得用了力氣,用力一抓,其實也不知在抓些個什麼。
只是兩側其實是李琦李玟兩個少女,這一抓,正抓上了少女的臀瓣,此時不比適才,弘晝的指甲都幾乎要抓進兩個少女的股肉中,兩個少女吃痛,都叫得一聲“嗚嗚”。
弘晝喘著粗氣,命李紈道:“好紈兒……你裡面真是緊密,你且動……快動……”李紈只得帶著哭音答道個“是……主子……啊……好痛……好深……”原來她腰沉下去,弘晝整條陰莖,徹底的連根都沒進了李紈的蜜處進去,一直頂到最深層的子宮肉處。
李紈本是順著弘晝之命要上下坐動,讓弘晝快活,只是她此時又是痛又是恥又是羞又是苦,兩條腿實在酸軟,已經支撐不住,想要抬身子起來,卻實在難為,堪堪坐到了弘晝的腿上。
這一來,那結合處更是頂得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