蚰煙頓時痛得鑽心,哭喊著求道:“主子……痛啊……痛啊……主子饒了我……主子不要捏了……啊……痛死了……”說是痛,其實又是有一種被虐的快感,從胸乳處,從丹田裡洶湧而上。
弘晝卻是得意,淫笑道:“你說你自己就是騷貨,然後懇求本王,就饒你了……”蚰煙又是羞死,又是痛煞,只得求饒道:“是……是……蚰煙就是騷貨……求王爺放了……”知道弘晝不盡興,此時她到底冰雪聰明,已經明白王爺今日懲罰自己,就是用這等暴虐奸辱之態,要讓自己羞辱到底,來換取王爺的快感,這既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自己的無奈,更是自己性奴身份的本分,胸乳上又是實在吃痛不過,借著自己是吃痛無奈安慰自己,順著王爺之意,繼續用淫語求饒:“蚰煙是騷貨……蚰煙裝清純……啊……痛啊……其實蚰煙只是想主子來這般姦汙蚰煙……嗚嗚……蚰煙只想由得主子來如此糟蹋……嗚嗚……蚰煙也只配讓主子如此糟蹋……求王爺了……糟蹋奴婢吧,嗚嗚……不要弄得蚰煙這般痛了……嗚嗚……”弘晝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他此時亦知這邢蚰煙並無什麼大不妥亦非對自己不忠,只是特別畏懼性事畏懼男子,想不到自己一番暴虐加折辱,竟將這格外羞澀純情的小處子,逼迫得這般恥辱得用淫語求饒。
得意之餘,亦不想忍耐。
放下蚰煙的乳房,要玩弄她更加緊要的所在。
手兒先是順著乳房下沿下行,到了小腹,在光潔的小腹上又摸索一番,又格外在她那圓溜溜的肚臍眼上摳弄了一番,接著,仍然如剛才強行扒去邢蚰煙上身遮掩一般無二,先是從蚰煙的襯褲貼著小腹肚臍處,貼肉將手掌插入裙褲。
慢慢直接從內褲里摸索進去,輕輕撥開那內褲的邊緣,直接摸到了腹下那一片草叢地。
從陰毛處慢慢捏弄一番陰唇上部的陰毛,再慢慢向下,直至蚰煙的陰唇兩片分左右的俏肉上。
卻不急著摸索摳弄。
只是也同剛才一樣,翻過手掌,頓了一下,又欣賞一番蚰煙那被辱下身一般嗚咽哭泣,恥辱攻心卻又只能聽天由命的凄慘表情,再言道:“騷貨,本王現在要看看你的小穴了,第一次見人……也不知是不是和你的乳頭一樣……假扮矜持,其實風騷呢?哈哈”一邊笑著,一便也是用力,將整條褲子連同內褲,這次是用力向下一扯,只因扯的方向不同,這次倒沒有扯得粉碎,而是將那褲兒連同內褲,都從蚰煙的屁股上扯了去,直至大腿膝蓋處。
弘晝嘖嘖連聲,如同方才一般,將整個臉伏下去,湊到最近,細細嗅聞觀賞蚰煙的陰戶。
那蚰煙的陰戶上陰毛卻稀疏得緊,只有豎豎的一條,從陰唇上方一寸直至護著整個陰戶,兩側竟然是比較光潔無有長毛,只是細細的絨毛,若非弘晝知道斷無可能,甚至懷疑是修剪過的一般。
那陰唇褶皺細密也就罷了,如今包著那條細縫,內里的嫩肉卻已經彷彿翻了出來一般,看得真切,而最可讓人撓心的是,那嫩肉的顏色卻是粉嫩般紅,黏黏嬌嬌,莫說等一下要被自己的龍根姦汙,便是摸幾下,揉幾下,想來亦是舒爽到了極點。
蚰煙說起來,真是純情畏懼,剛才被弘晝捏辱乳房,吃痛說出淫蕩之語來,此時自己最最要緊的處子陰戶被人如此近距離觀賞,連呼吸都幾乎要吹起陰毛,又是哭得死去活來,嘴裡也不知是為了增加弘晝的淫意興奮,還是真的懇求,竟然又是徒勞得哀求:“不要啊……主子……不要……饒了我……不要弄奴婢那兒……不要啊……主子……啊……主子……羞死了……不要舔啊……”原來弘晝照樣畫虎,如同剛才舔弄乳房一般,已經伸過舌頭,就著那陰毛的紋路開始,舔弄起蚰煙的陰戶來,順著陰唇處,左右舌頭搖動,甚至就著那顆紅撲撲惹人愛憐的小肉芽轉過,似乎要往裡探究。
可憐蚰煙最是乾淨純潔的性子,自小也知道女孩子家下身最是淫靡所在,卻自己也極少觸碰,雖長身子時有過幾次慰藉自己,但是每次也都是輕柔摸弄一番便了,事畢都覺著自己羞恥無比,彷彿做了什麼骯髒到了極致的事。
如今,自己純潔的身子,被人看得精光不說,自己的乳房已經被男子捏弄狎玩了一番,少女的身子秘密盡被看透不說,居然還被人用舌奸其下身,自己身子被用力按定,就在這野外,涼風習習吹來,被按到在一張青石案上,自己的婢女就跪在一旁無奈觀賞自己羞恥屈辱被奸的楚楚模樣兒,過不會兒,自己的小穴就要被男子侵入,最隱秘高貴的所在就要被男子佔據,最純潔貞潔的象徵就要被男子突破,自己那羞澀保護的身子就要被男子徹底的凌辱奸玩,而自己無論怎麼掙扎哀求,偏偏論起來這般屈辱羞恥,卻又是自己的本分……自己內心也知道,為人性奴之首德,最就是將自己的身子,供主人姦汙玩弄,用自己的屈辱和羞恥,去換取主人片刻的快樂。
自己這般凄涼哀哭,究竟算是被強姦,還是在盡性奴的本分,陪主人玩一個強姦處女的遊戲,已經分不清了。
越是這般,彷彿是安慰自己,不是在淫靡的陪主人玩強姦遊戲,用淫蕩之語去增加自己的屈辱和主人的快感,而是確實被強姦在哀求主人,於是只求道:“主子……不要奸了奴婢……嗚嗚……饒了奴婢吧……嗚嗚……再留奴婢兩年處子吧……嗚嗚……”弘晝似乎也覺得好笑,繼續折辱她,便停了對她下體的奸弄,便道:“小煙兒……你是性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敢求我不要奸你……?不奸你我如何快活得了?我不快活你怎麼盡你性奴的本分?”究竟弘晝會否且留得蚰煙貞操,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孤舟凄雲終伴雨 池深冰凍三尺寒 深閨嬌哀弱花柳 偏有狂飆一夜殘 第十七回:破處子雷霆殘花落 愧今夕雨露賜號煙 卻說憑得蚰煙凄苦羞恥哀求,弘晝此時淫興大盛,虐情又起,如何能放過身下這小佳人去。
弘晝一隻手仍然按定蚰煙的嬌嫩細挺一雙藕臂,令其掙扎不得,一隻手就手去解開自己的青玉絲絛褲帶,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露出自己那已經硬得如同巨鐵烈龍一般之陰莖,那龜頭已經暴漲,如同一顆巨珠一般,油亮得似乎已經要滴出精水來。
先是在蚰煙那處子的陰唇上上下滑動一番。
蚰煙的處子的肉縫周圍的毛兒肉兒平生第一次遭到男子陽物觸碰,雖她閨閣幼稚,也能本能得覺察到自己要被插弄,急的越發用力掙紮起來,不過所謂之用力掙扎,也只是化作臀部的一陣翹動躲閃;說是躲閃,更像是用自己那細絨毛一般的陰毛去摩擦弘晝的陽具一般。
擦得幾下,才覺得更是羞辱,才只能認命:自己終究是不能逃脫這被辱的命運,哭泣著停止了臀部的掙動。
弘晝看得哈哈大笑,倒也不急著就此插入,樂道:“你那麼怕失身於本王?莫說是性奴,便是居家小姐,難道你就不嫁人?就給你一個機會……你用那小口兒給本王吸上一番,若是吸得本王高興了……說不定今日就饒了你的童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