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48節

待到湘雲、可卿、寶釵、鳳姐、翠鏤、秀鸞、瑞珠、寶珠、小紅一一姦汙過。
這些個女孩子個個對自己千依百順,便是有失貞之痛,被奸之辱,也是強忍守禮,順著自己,絲毫不敢逆了自己的心意。
那湘雲、可卿、寶釵、鳳姐又個個是高貴貞潔之女,卻個個也用足了心思,忍著淫靡,只為於綉榻上讓自己盡歡,一個個守著性奴之德,認真努力取悅自己。
數月過去,弘晝不由得也習慣了。
甚至頗為滿意自己所要求之“用身子固然是本份,要緊的是用心”。
覺著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子,對自己都頗為用心極致。
他才做幾日王爺,覺得那麼多女子對自己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恭順性奴,得意非凡之餘,也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
不再似初時那般惶恐。
只前日,迎春跪訴自己已經失身。
雖然是進園子之前之事。
竟不知怎的,令弘晝氣往上涌,倒好似迎春背叛自己一般。
想著那迎春的嬌媚身子,居然自己之前已被人奸過了,竟怒不可遏,覺著真是女子家水性楊花,居然不守性奴之禮。
雖然也知迎春如真是在入園之前失的身子,自然也談不上對自己的背叛,只是有此例子,竟不知怎麼得,頗反思此事,覺著園中女子個個可疑起來,憑他見著哪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覺得微微有些憤怒。
只是不知這怒從何來。
若論起家法禮數來,迎春若真是入園之前失了貞潔,自己若是不喜,打發去辛者庫也就是了,自己若是喜歡,其實也無所謂,留著繼續淫玩就是了。
一個性奴,本不值得憤怒;細思迎春之事,不過是失了閨貞,與自己,也無甚大錯,又何須憤怒。
這等明知自己憤怒得有些無頭緒,又抑制不了憤怒之情。
讓弘晝頗為暴躁了幾日。
常有打罵下人奴婢之為。
嚇得鳳姐可卿都加了小心伺候。
幸虧寶釵乖巧,昨夜替弘晝磨一方沉香魯墨,伺候弘晝寫字,墨香清幽,才略略緩了焦躁。
只是今日又是午後煩躁,才出來漫步散心。
此時背後聽到蚰煙怨言,似乎這兩日鬱悶之心,又找到一個宣洩點:需知,“怨懟”之心,臣子之於君王,奴婢之於家主,只要存了“怨懟”之心,這就是罪,所以一時,彷彿找了自己這兩日憤怒的緣由一般。
氣衝上天庭來。
想到這裡,弘晝冷冷一笑,對著邢蚰煙道“你……自然是不願意伺候本王了。
”蚰煙已經是昏昏沉沉,深知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口中只胡亂含糊道“是……哦……不……不是……奴婢不敢”弘晝冷哼一聲道:“不是?你可知道,口不對心,事主不誠,這就是罪。
本王再問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是不是不願意伺候本王……”蚰煙渾身戰抖,想著身家性命,家人老小,竟不知該怎麼答,一邊惶恐驚懼,眼淚已經是奪眶而出,想想不可不回話,只得輕聲細語道“是……奴婢有罪……奴婢……奴婢有罪……”竟然連認罪都不知言說何等詞句才好弘晝卻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壓得追問道:“哦……你還知道有罪,什麼罪啊?”“奴婢……奴婢……怕……不敢……不願……安心伺候主子,想著自家貞操……奴婢有罪,有罪……請……請主子重重懲處發落……”她越說越驚懼,想著自己適才口中對性奴身份有怨言,這實在是不可容忍之大罪,真怕弘晝雷霆大怒,將自己發落於種種酷刑,還要連累家人。
沒想到,弘晝倒是一笑,口吻倒似鬆快了一些:“恩……你自以為是貞潔烈女,貞潔么……這算不得罪,這園子里有不少貞潔心重的女孩子,貞潔心重,則冰清玉潔,本王更喜歡。
”倒似調笑,接著問道:“你今年多大了?”蚰煙戰戰兢兢答道:“十八歲。
”“恩”弘晝接著自己的思路道:“十八歲的小姑娘,覺得要被男子姦汙恐怖,也是常有的,雖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蚰煙聽弘晝居然說自己“算不得大罪”,正想好奇得抬頭看一眼弘晝,誰想弘晝忽然冷冷一笑言道:“看來你是沒弄明白自己有什麼罪……,我且問你,剛才你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蚰煙頓時魂飛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後一句話來,牙齒打顫,卻不由得不答,只得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奴婢說……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奴婢死罪。
”弘晝也不知怎得,氣往上涌,湊上前去,伸過手,用力揮舞,一記巴掌清脆響亮“啪”得一聲,就打在那邢蚰煙嬌嫩的臉蛋上,那蚰煙頓時被打得“啊”得一聲,側伏倒在地上,臉上頓時紅腫起來,眼淚兒滴滴答答順著眼眶流出來,頭髮也振得有些散亂,一副可憐巴巴遭人欺辱的樣兒也甚是讓人情熱。
那身後的篆兒見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見弘晝臉色,終究是不敢,繼續跪著低著頭。
弘晝見那邢蚰煙一副做了錯事可憐楚楚又驚慌失措的樣兒,花容失色,雲鬢散亂,臉孔紅腫,雨淚紛紛,氣喘噓噓,使得胸前一對乳兒托著衣衫起伏不停,倒在地上,小臀兒的側邊曲線直至大腿清晰圓潤得凸顯出來,竟覺得又是怒氣,又是慾念,口中已經雷霆憤怒“最是無情帝王家?!!你好大的膽子?!!皇上處置罪奴,懲處不法之家族,難道是無情?本王好意求恩,寬恕你們家人,難道是無情?圈養你們本該處於姘刑之奴,難道是不該?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恩出於上,你不思感恩,倒敢怨懟?還重重懲處?口不對心!!!依你的罪,只有姘刑可以治罪,至於你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斬首棄市,你道說說,還能怎麼個'重重'法……”邢蚰煙只是嗚咽哭泣,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
弘晝越說越怒,似乎這幾日的怒氣一骨碌兒爆發出來,口中罵道:“賤人!!!真是賤人!!!做了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悅本王,還敢躲著,還敢背後有怨言?!!賤人!!!”說著,上前又是一記耳光,這次是從右至左,蚰煙不敢躲閃,只是痛苦聲叫,捂著臉兒哭得梨花帶雨。
弘晝此時虐心已起,上前一把揪住蚰煙的滿頭秀髮,將其身子托起,一隻手兒直挺挺撫上了蚰煙的胸乳,用力一抓,蚰煙先是吃痛,續后立即是覺得羞恥,口中居然忍耐不住一聲:“主子不要……”弘晝更怒,斥道:“不要?!!你一個性奴,有什麼要不要的。
”說著,一把將邢蚰煙嬌嫩嫩的身子托起,攔著柳條般的細腰抱住,手狠狠得抓其乳,小乳兒頓時被捏得走了形體。
暖香抱懷,弘晝見左右終無可置放這身子的地方,自己此時又是怒火上心,慾念滿胸。
便看了看,將邢蚰煙一把扔到了那青石案上,正面向上。
然後自己兩條大腿向邢蚰煙的大腿內側一擠一頂,就頂在蚰煙的兩條腿的當間,使得蚰煙兩腿無法併攏。
那蚰煙今日未穿裙子,只穿一條青色分裙褲衫,此時兩腿被迫分開,褲衫貼著兩條細長的嫩腿叉開,那勾連處居然因為身上汗水貼上了肉,居然堪堪貼出了一道少女的小小鼓起的形狀,中間居然隱約可見勾縫。
想來是內褲也早已被汗水所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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