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誦”到這裡,那淚水如同決堤之潮,斷線珍珠,滴瀝噠啦自眼眶裡奔涌而出,身上那股子燥熱,並被凌辱逼奸時的滋味,連帶著女兒家天然之嫵媚,竟好一似開了閘門,再也收不住。
她整個身子居然拼了命似的,壓到馮紫英的身上,將一對嫩奶兒,發狂似的在馮紫英面頰上蹭弄,兩隻手臂,抓著馮紫英的大腿,摳出血痕來,再也不管不顧,滿口胡沁,這些話兒,卻不再是被馮紫英逼迫著“背誦”的,而是本能一般,從馮紫英日常里教她的話兒來“化”出來的心頭恥音: “爺……天爺……您別折騰……嗚嗚……我了……奸了我吧……糟蹋我吧……玩兒我吧……我知道爺喜歡的……是我自己作孽,如今……好好的園子里性奴不做,出來……依舊該給男人糟蹋作踐……便是爺……爺便是我的天爺。
來把……嗚嗚……就這麼著……來吧……碾碎了我就是了……” 馮紫英哈哈一笑,居然都等不及抱她上綉床,將個尤三姐下頭那裙子一撕,露出那條奶黃色的小內褲,包著女兒家最羞恥玉縫,玲瓏蜜穴,那條當中夾出來的小口子處,卻已經是濕漉漉的一條水痕。
他一邊接著脫尤三姐那條小內褲,一邊也是滿口應答:“就知道你這小蹄子風流,其實心頭裡最喜歡你爺這般折騰你……來來來……把屄兒露出來,給爺插進去……那裡頭肉嫩,最該是好好磨一磨的……” 他拉扯下尤三姐那條內褲,但見裡頭卻是光溜溜的,只有短短几根恥毛根須,可嘆那尤三姐本來年紀又小,下體只有稀稀疏疏幾根恥毛,這馮紫英卻強迫硬逼,將她那幾根恥毛都用剃刀剃了去,才見這般模樣。
此刻看來,如同一個肉饅頭,輕輕開了個口子,裡面一片兒水汪汪的粉嫩。
他如何能忍,虎吼這又要插入。
哪知那三姐就這翻兒魂飛魄散,遭奸受辱,也是沉迷慾海之中,卻咬著牙齒憋的一句:“爺……你答應的……我……好好做您的性奴……您……救一把柳郎……” 咿,可嘆情慾難分,離亂孽緣,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忽思昭君不奉召 草籬深處沒紅妝 自有將軍筵苯歌 卻是兒女曇花黃 又思西子去家國 且共范蠡隱湖杭 群雄逐鹿憑吳越 沉魚落雁自羨芳 馬嵬坡下草青青 鳳儀亭頭月茫茫 可嘆古今紅顏事 平生幾回能主張 PS:這首回末打油詩講的是“四大美人身不由己” 忽思昭君不奉召 草籬深處沒紅妝 自有將軍筵苯歌 卻是兒女曇花黃 是假設王昭君不奉召出和親,也會有“將軍筵苯歌”去而解決邊疆問題,但是她卻可以“草籬深處”“兒女曇花黃” 又思西子去家國 且共范蠡隱湖杭 群雄逐鹿憑吳越 沉魚落雁自羨芳 又假設西施不肯為了家國危難而赴吳國當妃子,她就可以“共范蠡隱湖杭”,至於“群雄逐鹿憑吳越”也不關她事了,她只管“沉魚落雁自羨芳”。
然後轉一折 馬嵬坡下草青青是說楊貴妃終究要死在馬嵬坡下。
鳳儀亭頭月茫茫是說貂蟬終究要經歷鳳儀亭之變,成為紅顏禍水。
最後結兩句感慨: 可嘆古今紅顏事 平生幾回能主張 也是隱隱比擬本章中的鳳姐“枉費心機”,尤三姐“無可奈何”…… 打油詩而已,行家可別來挑刺,見笑。
第九十一回:淫痴不斷緣來孽根,算計連綿皆從嗜欲 卻說那馮紫英挾制著尤三姐正自奸玩得趣,摟在懷裡可勁兒凌辱糟蹋,又是脫她裙衫,又是解她襟懷,連最後遮羞的內褲兒也褪到了腳踝,挺著那胯下莽獸,就是一通就這縫隙兒扎玩。
哪知那三姐雖已淪為他之禁臠多日,抗拒不得,其實連魂魄心性兒都染了那一等子風月心性,卻偏偏當此之時,還要哀告,“搭救柳郎”。
馮紫英心下雖是未免著惱,卻明知這三姐此生難以逃出自己手心兒也不在意,只是見她有這份膽色情義,倒竟也生出幾分敬意來,一手在她那條蜜縫桃源里摳弄,一手在她乳尖尖上輕薄,口中親吻她之櫻桃小唇、綴淚粉腮,卻道:“你又不長記性。
爺什麼時候和你有過那商賈交易?都說了,你是王爺主子‘賞’給你爺的,本來便是個性奴玩物,既然本來就是,又怎能拿這條和爺談什麼條件?若說什麼”好好的“做爺的性奴,難道到如今還不知道你爺的手段?我要你好好的……你又有什麼本事不‘好好的’……乖乖,腿再分開些,爺掏得可好?” 那尤三姐下體里一股股淫浪翻滾,此刻說羞恥固然是羞恥到十分,只是那天性里的風騷,又被這馮紫英反覆調教修理,亦是難耐雲雨滋味,他便沒有吩咐,也是只盼著自己一條女兒家幽深處,多得些慰藉,聽他喝命,便是果然乖乖的將兩條粉腿略略再分開些,好讓馮紫英摸玩摳弄自己下體的手指,都探進那肉縫兒兩三指節去……裡頭層層嫩肉褶皺,被片片觸弄褻玩,一股股兒香潮暖浪從四壁滋養出來,當真是追魂攝魄,口舌里全是“啊……啊……”只淫聲浪語,卻依舊忍不住嬌斥一句:“不是爺說的……答應我……只要我乖覺聽話,便……” 馮紫英笑著,拉著她一隻粉嫩小手,拖到自己那根陽物上,命她握著,道:“先用手套一下子,再舒坦些,硬邦些,插進來,才有味兒……”又道:“爺是說過。
不過不是和你講條件,是告訴你,死了心,好好在爺身邊做好性奴本分……爺一高興,得些機緣,才肯救你那沒用的什麼‘柳郎’一條性命呢……他如今落在勒克什手裡,活罪難逃,不過王爺只怕不想提這個人,天下只有你爺我,說不準能救他一命……至於你。
說過你多少次了,爺就喜歡你這有滋有味的女孩兒……唉……比不了王爺有福,能在園子里那般依紅畏翠的,我到底只是個下頭官兒,得了個你……自然是要玩到骨頭裡,學學我那主子的風流……你且好好認命,也要好好侍奉……再敢不醒著點神,忘了身份根本,奸自然是要奸死你,你那柳郎……爺也有本事,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 那尤三姐心頭一痛,卻也是一醉,竟也不再回嘴,就手可勁的將馮紫英那條駭人莽獸上下套動,指尖輕彈,捋撫摩挲,一時但覺掌內之物,越發蓬勃難言,著實粗滾壯碩,口中嗚咽儘是淫聲:“爺……即是要辱,我儘力乖乖的受著就是了……這裡擱著難盡興……就請爺弄我去炕上享用便是了。
” 那馮紫英如此摟抱著尤三姐且自受用,固然上上下下,淫弄得也是得趣得味,只是如此姿態,自己的那根話兒划來划去,到底不易尋到著力縫隙,聽尤三姐嬌聲馴服,卻依舊是滿面憤恨,越發喜歡,一聲暴喝:“去什麼炕上,看爺擺布你……”將個三姐猛地雷霆一般撩起來,將八仙桌上瓶瓶罐罐、杯杯盞盞都噼里啪啦捋到地上,將個尤三姐嬌嫩酥軟,卻也是通體羞燙的身子,在那桌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