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67節

他此刻“磨股奸玩”之舒爽,竟然絲毫不亞於姦淫其他女孩穴縫,嘴上越發胡天胡地辱她口舌,一手摳她穴縫,一手撫她奶兒,陽物夾在她已是徹底裸露的可愛的小股兩片肉瓣之間那條溝縫裡,連連已經是用力的前後搓弄,倒好一似是在拿那黛玉一方玉股當做溫柔鄉在奸插。
口中一邊吞吐黛玉香舌,一邊連連胡謅:“嗚嗚……先夾一會子,夾出來也罷。
舒坦……漂亮……難得……你定是那花仙兒托生的,怎生連屁股蛋兒都這麼香……你自己也動動……是了……再夾會子……也算你伺候了。
”,但覺陰莖四周,全是黛玉那芳香股肉滾滾燙之體感。
那黛玉果真冰清,亦是絕色,連那臀縫內側之肌膚,竟也是一點不有褶皺,滑膩膩跟粉藕似的,夾著弘晝那條肉棒便是吞吐。
那股皮細滑、股肉香彈、夾得緊又夾不緊,搓弄進去又鼓盪出來,自有一份少女之緊實……這種種亦就罷了,自己那龜頭,竟然在吞吐之間,可以觸及一朵小巧菊蕾…… 論理,這黛玉身上多少美肉嬌處,此刻竟是來不及奸玩,只在那股肉里肆虐亦是得意非凡。
這弘晝連連虎吼,手上抓弄黛玉已是嵌到那細弱的肉里,黛玉又疼又恥,又實在沒得氣力“夾”它,只是主子吩咐,無可奈何之間,卻微微轉了轉身子,倒讓自己的一方雪臀可以上下“碾”一下子,雖是勉強,到底可以將弘晝之物夾的越發緊一些,細微之間,只有悶哼告饒:“顰兒實在動不得了……主子……啊……啊……那裡頭太臟……主子何苦……啊……啊……”但是究竟如何,也種羞恥難以啟齒叫弘晝“來玩前頭……”也只能咬牙苦忍著罷了。
弘晝在那黛玉粉股裡頭奸插了倒有好一會子,只奸到自己腰肢都酸了,但覺黛玉那腰眼勉強振動,配合自己的抽插,陽具在黛玉兩面臀肉里奸得越發激烈,將黛玉身上還能動的肉兒都奸的泛起一陣陣淫浪。
極到高潮之處,臀溝深縫尾骨處,竟是激靈靈一縮,似有一根圓潤的骨骼撞上了自己的龜頭。
他手上猛的向那黛玉陰道深處一探,口內一哼,居然再也忍耐不足,但是渾渾噩噩如同登仙,馬眼一松……一股燙燙的陽精居然未及自己探入幽涇,就噴了出來。
這一噴之下,但覺一股子“亦是玷污佳人,佔有仙子”的快感奔涌而出,頓時更受不得,又是一股……連連五、六股,竟是禁止不得,將個黛玉的雪臀污得滿滿竟是粘稠漿汁,咕嚕嚕於那處一片亂淌……只是他連番怒射之間,不免越發用力摟緊黛玉,可憐那黛玉渾身骨頭幾乎要被弘晝壓斷,此刻只得發出聲聲慘叫…… …… 弘晝是彷彿天旋地轉,摟著黛玉的身子倒有一炷香的功夫,但覺懷內佳人本來便是身量嬌小,如今好像被自己壓弄的更是縮的不成話……也怕當真弄傷了她,才微微散開。
他心下竟也有些難堪:雖然自個兒今兒在這裡玩這黛玉身子已有半日,只是未曾徹底破她童貞,自己就先泄了身子,盡自園中只有自己快活為先,到底未免有些臉紅。
何況那餘韻尚在,懷內佳人童貞未破,只是龜頭沾粘著雪谷,倒微微有些污濁,說不清是冰潔還是玷污,越發有滋有味,一時是先替黛玉打理一番再奸她,還是如何,倒有些躊躇…… 只是他適才雖然走馬……嘴巴卻到一直在那黛玉口中肆虐。
那黛玉上上下下本就辱到極致,只是到了此刻,口中但聞黛玉氣息越來越弱,手上探探,亦是滾燙,身子扭得亦是激靈靈的,到底也知道她氣弱受不得半日纏吻,怕是氣息上不足,只得依依不捨放開她的小嘴兒。
只是抬起頭來,見她滿面春色,兩腮珠淚,一片心灰意懶,多少傷心苦痛,只有一番含羞忍辱、可憐凄冽之色,卻也有那一等春意初綻,偷望風月之姿……竟也是瞧的痴了。
才要舉動說話……不想自己赤裸的大腿根上,居然被那一等粉糯糯、滑膩膩的肌膚貼親上來…… 他詫異之下,瞧將過去,卻原來是那紫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居然僭越,不管不顧,伙著自己的大腿,將自個兒的臉蛋貼了過來,在那裡顫顫巍巍的摩挲。
這小娘兒滿面珠淚,傷心欲絕,又是惶恐不安,羞恥難當……此刻瞧她模樣,便是黛玉在此,那一等侍兒嬌弱、小乳柳腰、粉腮玉唇都鼓了出來……竟是別有一番痴絕凄艷之色。
那紫鵑見弘晝低頭瞧她,再也支撐不足,竟然“哇”的一聲,如同個幼兒一般啼哭起來,嘴裡已經沒了章法,只是哭泣道:“主子……我們姑娘……是該給主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嗚嗚……我適才摸著,姑娘是真的病氣重了,只怕主子今兒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艱難、落紅撕裂的,姑娘……嗚嗚……真的要受不得了。
我們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先天不足之症。
常犯喘咳,又是氣短,身上盜汗,手腳兒常有冰涼……主子今兒罰姑娘,我也不敢勸,姑娘養就身子,本來就是該當由得主子搓弄的。
只是那炭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還是體弱,一熱一冷,只怕真的熬不得……姑娘向來心下苦,卻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兒給主子賞用身子,那等子淚都積在心裡頭了……嗚嗚……主子這會子要……要……弄姑娘那裡……姑娘頭一遭……嗚嗚……那臀兒已是燙的古怪了……嗚嗚……主子……我也不敢越禮,求主子饒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鵑這裡……嗚嗚……玩一會子……或者……或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實在不知“或者”甚麼……竟是哭的雨淚紛紛,不成個模樣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鵑這麼說也知是該死,只是紫鵑是奴兒,亦是主子性奴,該一心只為主子歡愉。
只是奴兒想著,既分了奴兒到瀟湘館里,自然也該一顆心都在我們姑娘身上……即為主子,也為姑娘,有時候心操碎了也是枉然……並不知該怎麼著處才是妥當……嗚嗚……主子,您是天上人兒,若說個錯字,便碾碎了紫鵑出氣吧……嗚嗚……”說到這裡,竟然也不管不顧,伏在弘晝已經褪了褲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來。
弘晝倒是一愣,他雖是逞欲,今兒也被這林黛玉惹惱了,只是倒並無就此荼毒了黛玉的念頭。
若說真的“奸死了”,更是斷無此心。
適才一路淫玩褻弄,其實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該一時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乾……這一熱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罷了,這黛玉身子弱,只怕當真受不起。
只是黛玉絕色,自己上頭玩奶,下頭辱陰,冰蠶貼體,羅衫嬌媚,連雪臀玉股上都被自己沾染了污濁,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時也不去多想罷了。
此刻聽著紫鵑告解,雖然亦沒個規矩章法,卻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過去,在那黛玉外陰唇皮上撫摸一番,果然也是燙的厲害……若說此刻插自己陽物進去抽插凌辱、蹂躪破貞,自然別有一番受用,越發滾燙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這黛玉性命,只是到底有三分危險……這黛玉憑她性子倔強孤傲,到底仙姿風流,若是奸一次便奸死了或是奸壞了,豈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頭烈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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