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60節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漲得通紅,兩隻胳膊抓著裙角,饒是貝齒死死咬著嘴唇,卻到底壓抑不得口鼻內的聲響,竟是嗚咽悶哼,順著弘晝玩弄之手,發出悶悶的“嗯嗯”之聲,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訴。
弘晝捉狹一哼,又道:“怎麼?才說什麼女兒家天性里冰潔,捏兩下奶子,便浪叫起來?!” 黛玉本就多淚愛哭,此刻聽弘晝輕薄凌辱,珍珠雨斷,心魂俱裂,卻終究受不得“浪叫”的考語,竟是稀里糊塗、牙關打戰、滿滿皆是嗚咽哭音,以那如微風細語彷彿聽不真的齒音回了一句:“都是主子……摸得……” 弘晝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頭上捏了兩下,居然就將手掌縮了回來,見黛玉多少有些詫異,才冷冷道:“你滿口子胡噙亂講,我便是將身做法,要駁你這等不經之談。
甚麼女兒冰潔、男子淫慾,皆是你園子里躲得久了,那邪魔入侵,自己胡思亂想的。
那老天爺造人,無論男女,皆有風月之意,雲雨之念,那才是本性,無論尊卑、男女皆是有的。
你自己脫胎做了女兒,又有幾分姿色,便當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卻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
你便是閨閣處子,不識風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說適才悲苦恥辱之餘,就沒有點舒坦快活?否則怎麼就哼叫起來?……只是這人人都有慾念,這天下若一味隨著人慾去打理,便是禽獸世界了。
所以聖人才定下名分、禮數,要的就是克己復禮!你可懂得?!有欲當逞,要問自己有沒有那個名份可逞!所以女子侍奉丈夫是人慾亦是天理,丈夫和合妻子是人慾亦是理。
若是女人家偷漢子,一樣是快活,便是只有人慾,沒有天理了。
到了君臣主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裡有人願意死的?你等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間,按照禮數,也該好好用心,自供本王淫樂快活,這也是惶惶天理!” “卻還敢胡比什麼古今秦漢……那合德風流,卻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便不能算虧了婦德……哼……你就來胡比那秦氏?”說到可卿,他心頭不由怒氣又起,連“秦氏”都叫了出來:“何況,合德再怎麼淫賤,也是才人女妃……你們不過是罪余性奴,你倒不曾問問,她那股子風月浪勁,可用在了別人身上?!你又怎麼就敢斷言本王是錯疑了她?莫說沒錯,便是本王錯了,又待如何?難道本王只是為了取樂,就不能處置你們幾個?待你們稍微好一些,賜你們錦衣玉食的,你們就敢忘了本分?!也罷!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這份肝膽,來為她求情?好繞那麼大一個圈子?!你敢當本王是什麼人?你們昔日府里的什麼公子哥么?由得你們捉弄?!” 他本來便深為此事煩惱,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說越怒,漸漸口不擇言起來:“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園中女女交歡規矩是為了什麼?自然是本王要異樣快活,也是為了你們鬆快一二。
那秦氏便最愛極了這一條了……哼,許她泄一二天性,還不知足?!就你,你敢說你在園裡,沒有借著本王的規矩和那房裡奴兒丫鬟廝磨取樂?怎麼,外頭要裝貞潔孤傲,被摸奶子還是爽的?或者定要你為小姐姑娘、別人做你的下位奴兒,被你強壓著玩來才是玉潔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不錯……竟敢說什麼古籍大風,莫不是以為本王無知可欺么?還說什麼,是我摸得……你既然外頭性子如此冷,又當了本王性奴,少不得給本王化一化,融出裡頭的味道來本王嘗嘗是什麼……瞧瞧你究竟是不是什麼水做的骨肉。
” 他一路說,越說越怒,打前兒起被可卿之事壓抑在內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實也是隨口說什麼“融出裡頭的味道”,只是惱怒,回過頭,四下瞧瞧有什麼東西可以“融出來”,又如同看甚麼小獸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麼,才喝命道:“地上跪的兩個丫頭……你們家小姐冷,將火盆子靠過來……” 那晴雯、紫鵑早被弘晝一番雷霆暴怒,嚇得渾身篩糠一般,聽他忽然如此喝命,也是不解,紫鵑瞧瞧晴雯,兩個人只能掙紮起來,一邊一扶,端著那適才燒的火盆子,從屋子那頭靠近了琴炕。
頓時,連弘晝帶黛玉,臉龐衣裳都被映上了火色。
哪知弘晝卻獰笑著搖搖頭喝倒:“還遠……再近些。
” 那紫鵑尚自迷糊,晴雯卻已隱隱猜到弘晝之意,只是此時此刻如何犟的,也不敢勸,只得將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邊,緊緊挨著黛玉。
那熱炭濃焰靠近來,便是弘晝也頓時覺著一股熱流,從額頭上熏出汗珠來。
回過頭去看,黛玉本來孱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兩層反繡的密密紋紋,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剎那的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經從她鼻尖、手背、額頭上滲了出來,和她滿臉珠淚夾雜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淚是汗了。
那黛玉本來疑惑,也不知弘晝是個什麼打算,但是再過得片刻,那熱氣一再烘上來,但覺自己渾身酥軟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經迷糊了,那汗珠卻是天性,憑自己喜歡不喜歡,卻從自己渾身肌膚上都滲透出來。
再過一刻,弘晝只冷笑著不語,自己背脊上已是濕透了,半熱不涼,似潔似污。
便悠悠再過一刻,自己額頭、腋下、大腿、胸口、腳掌乃至最難以告人的羞處夾縫裡都已是汗濕淋漓、體液紛擾。
自己口乾舌燥,越發眩暈,再看弘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著自己,自己亦是低頭瞧來,更是羞得幾欲當場死去。
原來自己今兒出來只穿了內衣、並那上貢的月白長襪並身上這條落羽裙。
這落羽裙雖是絲綿織就,卻是用略帶閃耀之蠶絲紋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於內里小衣更是纖薄不堪。
此刻自己身上連番香汗淋漓,玉液瓊漿,那裙子,才一陣,便已經漸漸如同是用水潑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
裙子本有下體展開,也算雅緻;此刻卻也已經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貼在自己兩條大腿上,形態畢露,倒比什麼都沒穿更顯得淫糜不堪;那足上纖薄絲襪,直至大腿,風流異常,雲雨之意甚濃,本來是今兒自己穿來玩兒的,此刻在汗漬里映襯出來,便是傻子都瞧得真切了;再微微向上,雖然內裡頭有小內褲,還瞧得還不是真切,但是自己都能覺得,那汗水波瀾,已是打濕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連羞人的毛兒都已經濕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內褲才是,也不知道是否給主子瞧了去……一想到此節,又羞又酸,又恥又惱,兩腿忍不住一夾躲藏遮掩,卻在這一夾之下,似有一股熱熱的,與汗漬略有不同的水兒,自自己蜜穴深處,些些滲出來,和那汗漬混為一體,繼續污濁自己的身體。
至於胸乳之處,起伏更甚,更是恥辱不堪,自己奶兒雖不是最大,但是脂濃玉潤,本來就多汁,此刻汗蒸潑灑,更是明顯,那裡頭輕綿肚兜不過些些絲薄,早就已經濕透了不提,連那落羽裙都已經如同被水潤透了一般,整個包著自己的奶兒,都“透”了出來,甚至順著主子的目光,連自己都瞧得真真的,可憐自己兩座水滴一般的奶兒,一對粉嫩鮮紅,嬌彈如許的奶頭兒,已經清晰無暇的隔著那裙子透了出來,適才被弘晝一模,奶頭兒一翹,此刻有多少羞、有多少苦、有多少恥、有多少旖旎風光,有多少處子春色,都已經纖毫畢現……更比赤身裸體,還要羞人幾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