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40節

初蕊依枝傍梢 殘霜寒降誰家院 且聽百花牢騷 便是侯門千金稚 冬未盡 風月可惜春曉 第七十七回: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體有香 卻說惜春雖年紀小,一片純真心,哀告懇求弘晝,只說自己這等年紀“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學大人話求弘晝“作踐童貞、凌辱幼稚”。
弘晝今兒本來被黛玉撩動了心頭慾念尚未逞威洩慾,慾火縱生之時哪裡還顧得旁的,正要舉動。
哪知惜春到底不懂,也分辨不來自己主子已經心動身動,不顧不管是要動手採擷自己,只當主人依舊嫌棄自己。
她今兒卻是反覆焦灼,有備而來,見自己連番哀懇俱是無用,心傷不已,更是心頭不由恨自己“年紀小,身子還不曾長得風流,主子不喜歡”,兩眼一閉,又是兩行珠淚滾落,卻終於要使出自己最後搏命一策來。
卻是膝行退了半步,離開了弘晝的兩腿,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將自己那條大棉襖裙脖領處栓口的第一對絨球繞扣解了開來。
弘晝本來已顧不得惜春年幼,今兒被黛玉搓起的一腔慾火好歹要宣洩宣洩,就要攬惜春入懷溫存受用一番,只略略一頓,卻哪知自己手上腿上忽然失去了那具嬌小的肉體觸感,他正值慾念縱橫之時,見惜春退躲,幾乎就要發怒,哪知這惜春膝行跪退半步,居然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去解自己那件衣裳上的絨球繞扣。
倒是一時心下暗笑:怎麼今兒,女孩子個個都在本王面前表演脫衣裳。
看看惜春身上那件衣裳,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色大棉襖子裙,周身用的綉工精巧,卻不奪色,只有前頭自脖領到膝蓋那一個個當做饒扣的毛線絨球頗為可愛,一時幾乎喜其精巧,愛其酥軟,竟想著摸摸弄弄惜春的這身衣裳,又憐著惜春少女無知,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要她到懷裡來,由自己親自來解這些絨球,褪她衣裳。
哪知惜春才解開脖領處第一對絨球繞扣,弘晝便變了主意,原來那一對絨球一解,少女雪白的脖領肌膚立時就露了出來,自細巧的脖子處兩條筋骨之痕立時就凸顯出來,連那肩胛處的幼女鎖骨亦露出一片雪色來,居然不見脖領套繩。
此時正值嚴寒季節,憑是屋子裡燒的地龍滾燙,但是既然從屋子外頭過來,這外頭一領子大裙,裡頭怎麼也得有一層小夾襖,裡頭再有貼肉的肚兜方才禦寒,怎麼扣子一解,裡頭居然只見肌膚,不見布線,難道居然是只有貼肉衣衫肚兜,外頭胡亂罩了這一件大襖不成。
且不說這未免有些漏風著冷,想著卻有那一等奇特之快感慾念,更有一番好奇,便止了聲音,由得惜春自己行動。
那惜春低了頭,將前胸第二對絨球繞扣又用指尖解開,雖未曾撩動衣衫,但是胸前那一片軟軟白白的雪肌便露了出來。
雖然未曾見的奶兒,以惜春這等年紀也萬萬難得有甚麼乳溝,但是這等若隱若現,更令弘晝血脈膨脹,心下更是奇怪,按理此刻亦是解到少女乳房上沿了,且不說惜春年幼,只怕小奶兒才剛剛發育,只是如何依舊不見片絲一縷?大襖子裡頭,夾襖、小衫想來都是定然沒穿著了,只怕肚兜都是那一等低胸只遮到奶兒處的,只是脖領處既然不見脖領弔帶,難道竟然是束胸的,這小女孩子兒奶兒尚未成型凸峰,束胸肚兜如何能托得住?只是無論如何,此刻這等春色雖比不的園中如可卿、湘雲、鳳姐等妖嬈萬千,但是越發如此,越發顯得眼前少女之溫柔無力,可憐可愛,至純至潔,又是含羞忍辱的,居然裡頭穿得如何單薄,只用一件大襖子裹著身子來見自己,豈非一早兒就定了心思要供自己奸玩淫辱,非但可憐她這等年紀要下這等決心,便是這份忍了天寒,亦能顯出多少恭順委屈,更添弘晝愛憐之心。
眼見惜春已經解到心口之下第三對絨球,這一顆解開,便是再怎麼不撩衣襟亦是掩飾不得,居然依舊是少女一片肌膚,隱隱兩側有些些動人心魄之小小起伏弧度,可憐這惜春,居然不是大襖子裡頭只有貼身肚兜,而是大襖子裡頭上身一絲不掛? 便是弘晝,此刻亦是瞧得心動神搖,說不得話來。
本來見她解得兩對,裡頭竟無絲帶衣襟已是驚訝,以為這小女孩兒除了外頭這件大襖,裡頭竟是只有貼身束胸內衣,那自是來見自己之前已是定了今兒要裸呈奉主的念頭。
一則亦是憐愛其冬日裡這等穿戴難免凍著了,另則到底也是瞧得血脈膨脹口乾舌燥。
哪知三顆繞扣全都解開,那緞襖其實已經解到心口之下了,居然裡頭依舊不見一絲半縷,此刻方才知曉,這小丫頭何止是貼身內衣外頭只單單套了一件大襖子,居然是裡頭一絲不掛,只有一具粉雕玉琢,天然生就的少女胴體。
弘晝此刻想著這惜春已在這殿里跪候了半日,卻原來今兒來之前,卻已經是將自己小肚兜兒褪去,裡頭空樓樓只是裸出了身體肌膚,必是又命丫鬟服侍著穿了外頭這件錦緞大襖過來,這等大襖子本來紋綉細密、絲工巧致,妙在上至脖領,下至步擺,遮得嚴實卻顯得女孩子身段柔軟,配著這裡頭不穿內衣,卻是乍一瞧瞧不出來,此刻那一顆顆絨球繞繩而分,才顯山露水,皆在訴說女兒家之百種柔腸,千般羞澀。
雖然惜春年幼,身量尚未完全長開,一對胸前嫩芽初乳也只剛剛隆起妖嬈,但是此刻竟只見自脖領至心口一線天般少女嫩到要出水一般之玉肌,依稀還能見到些清骨雪脈,果然正如她適才哀求自辱之言,更能使人有一種摧殘稚嫩、賞折初蕊之樂。
弘晝縱有那一等惜憐,念及其嬌軀受寒,亦是感念其這等自裸之恥辱羞怨,此刻卻是難以抑制自己那下腹處傳遞過來的陣陣慾火,心頭最是挂念的已是:這小娘兒裡頭竟未穿肚兜,真不知內褲是否穿了。
再瞧這惜春,已是絲毫不敢去看弘晝,小臉蛋兒憋得通紅更添羞意。
雖是自解羅衫,求辱求奸,卻到底是小女孩家貞潔閨稚,實在是委屈,眼圈兒早已通紅,那水汪汪兩湖羞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不過是死死咬著粉唇忍著,不由它淌出眼眶來罷了,只怕一旦哭出來,便再也難止了。
手上卻不停留,已是移到自己小腹,將自己腰肢上的第四對絨球繞扣以指尖撥弄解開。
這一對解開,露出來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女孩子小腹,上頭雪肌如瑩,卻有一個扁圓形的內凹,說不得那一等可愛之外,更有一番別樣之嫵媚風流,正是一顆小巧的圓溜溜的肚臍。
那肚臍下方,自有一兩半最是柔嫩的少女腹部肌理,慢慢引導視線而下。
雖尚不能瞧得清楚,究竟是何等風光。
可憐惜春雖是年幼,卻到底是個性奴身份,此刻解衣暢懷但是到了這等小腹所在,除了那女孩子天然的胴體之嬌美玲瓏、玉骨冰肌動人心魄之外,卻到底已經是寸寸險要,色色迷魂了。
她雖小,但是自禁園已來,耳融目染,已知幾分風月之事,知道自己此刻自脖領至小腹,整個上身已經由得那開襟處,露出一條雪膩的少女肌膚來,這等女孩子的身子,自小教養是萬萬不可給生人瞧見的,本當里三層外三層的遮掩了。
此刻卻是自己連貼身小兜都除了去,在這裡自解香扣,哀求主人觀賞褻玩,自有一等“我竟做了這等羞死人之舉動來”之哀恥。
只是自己到底也在似懂非懂之前,又對弘晝自有一番敬畏惶恐,實在也不知自己這身嬌嫩皮肉、這點子雪肌冰骨、少女身體,究竟能否動得主人之心。
想著自己奶兒到底形態微稚,臀兒到底小女孩子形態,那最是私密處更是似懂非懂,實在也不知究竟主人是否會喜歡。
何況若是真的喜歡了,也是一知半解,究竟主人要將自己如何個搓弄折磨法,才算是姦淫凌辱,盡了主人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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