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適才是一個激靈靈之後,略略恢復了幾分氣力,實在是後背雪股被淫辱的不成樣子,沒成胡想,憑藉自己五內里一股烈性,就支蹬了馮紫英兩下,想著要逃出此羞處去,待到“救命”喊出聲來,她那骨子裡的驕傲自許之氣卻壓倒了眼前的失身恐懼,竟然一時自責慌亂,腦海里一片空亂想著:“我已經被賊子弄成這等模樣了,雖說下頭尚未奸過,但是身上皮肉都給他玩盡了,在他面前都……噴出水來,不僅後頭都給他摸去了,背上屁股上,更給他那髒東西磨都磨了半日……此刻若來了人瞧見了,如是襲人麝月那些子人,這等場面給她們瞧了去……我卻再不能活了……”慌亂之下,馮紫英來綁自己雙手,也不知怎得,再也怕觸怒馮紫英,幾乎是草草掙扎了幾下,也實在是兩臂無力,由得馮紫英撕扯自己,將兩隻手腕交給馮紫英宰割。
等那馮紫英來扶自己雪臀翹起,努力壓一壓雪臀,卻被馮紫英用力一扯也是難以抵擋,此刻亦彷彿是只可認命一般,無奈受力,順著他的手勢,將自己的玉股抬起來,兩條腿既然並不攏也只能分著,將自己的處子那一處撩人美穴,以一個羞恥的姿態,呈現到最方便男人姦淫破身的位置。
而口中,再也不敢叫嚷,只是嗚咽嗚咽的哭。
馮紫英用了半日強,此刻將晴雯按綁成一個如此誘人之姿態,口中卻全是溫柔體貼,一邊繼續在晴雯那已經濕濡濡不成樣子一片泥濘的陰戶上徘徊,一邊垂下身子,繞過去,以那一等輕柔慢捻的氣力,細細得愛撫晴雯之乳,嘴巴更垂到晴雯的秀髮一旁,耳垂一側,對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妹妹你莫怕,你還是個貞潔乾淨的女孩子,果然是哥哥強姦侮辱於你……是哥哥的不是……哥哥是愛憐你身子,怕只是已經給了王爺,倒是可惜你青春歲月里只做了那等陪襯……哪知你還是個處子,卻不是好事……你莫怕,就給了哥哥……哥哥只愛你一個……和王爺自然不同……咦……哥哥愛你的身子,必不辜負你的。
你若叫嚷,來了人……真是一拍兩散……人活一世,不過幾十年光景,不乘青春好好受用,才是辜負呢……左右你洗澡給哥哥瞧見了,你這等美艷,是個男人瞧見了都忍不住要玩上一玩,嗚嗚……給王爺知道了,你也一樣是個死……還不如……好好給了哥哥……我們一起瞞著王爺就是了……呼呼……給了哥哥,可好?你的背脊,屁股,胳膊,腿兒,哥哥都愛……但是穴兒總給哥哥插了才是……可好?” 此刻晴雯身子已是半點振動不得,兩條臂膀被綁著,一對奶兒被任意摸完,那男子陽根其實已在自己私密小穴上蠕動,論起來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憑馮紫英姦淫了,哪知這馮紫英頗有功夫,偏偏在這刻在她耳邊又換了細語柔言,又一口一個贊她身子。
晴雯雖貞潔,又是聰慧,但是女人家到了此刻,其實身體已經被凌辱到了十分,再有心思也化作烏有,全是蠢笨痴迷了,也不知這馮紫英所這些個話是個什麼意頭。
自一邊凄慘哭著,口中嗚咽抽噎,細語蚊聲一般,斷斷續續哭道:“你這淫賊……嗚嗚……瞧了我的身子,也摸了,也弄了……還敢說這等便宜話兒……問我好不好……我如今這模樣兒……嗚嗚……哪裡還見的人……便是這會子你同我一併死了……也算是給你污了……是我下作也沒那好命,不能侍奉主子給主子……你這賊,嗚嗚……你要如何便如何……是我……嗚嗚……命苦,要我情願……你是休想!” 馮紫英聽她如此婉轉哭泣,自己已是將她身子辱成如此模樣,當此之世,見身如破身,又是泄了身子,又是軟語溫言,居然還說這等話,雖不免笑她死要面子,卻也暗贊她剛烈,只是她越這般,越是瞧她可愛。
此刻胯下女兒,背對自己,口中縱然再犟也是由得自己了,此刻更是滿滿得意,那陽根剛硬,口中滿口應合道:“好好好。
這便也是五百年修來的孽緣……別怕別怕……女孩子家,生就這地方,哪裡有旁的用處,就是給男人奸的……給主子奸……自然不如給哥哥我奸,等哥哥進去你我便如一個人了,小肉兒乖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向裡頭擠壓,那少女陰戶何等緊密,但覺四周的皮肉上全是摺疊小芽,剮著馮紫英的龜頭。
晴雯吃痛,卻不願再求他,死死咬牙,仰頭伸脖,忍耐著下體的痛恨和失身前之凄涼。
馮紫英見她這幅表情,那等凄美清純,嬌俏可憐,羞恥妖艷,幾乎就要射出精來,只是他此刻已是滿滿挂念晴雯心思,哪裡肯未及破她童貞,就被她小瞧了去,呼吸兩口,收斂了精關,扶著晴雯雪白的屁股,口中只道:“乖乖……就是這樣……都給了哥哥去才好……” 他鑽得兩下,其實已經貼緊在晴雯之處女膜上,見晴雯痛得臉色慘白,雖未曾破的女紅,但是那少女蜜穴四周已全是血絲,越發增添了凌辱之快感,偏偏又向後收縮了半寸,那晴雯略略鬆懈,臉上一半輕鬆一半失落,兩隻桃花眼迷濛一片,乘著這醉人神情,馮紫英突然加力,用力一頂,但覺龜頭之前,一陣推擠而開,晴雯嗚咽一聲,再也吃不得疼,就要叫出聲來,卻是死命忍住。
馮紫英更是一奸到底,可憐如花似月,玉潔冰清二八少女,就此失身喪貞,作養多年,蜜羞之處,盡數他人。
心如死灰,此刻玉體由人奸辱,嬌軀憑君採擷,便是下體痛的撕心裂肺,更不及心頭傷楚之半分一毫,口中除卻飲泣,再不能言,真不知自己何等命薄,要遭此劫。
心頭胸中滿滿凄楚憤恨,一邊被馮紫英緩進快推辱著身子,一邊竟然腦海里全是昔日念頭來。
這晴雯性子雖暴,其實也更是個嬌俏頑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驕傲,有時連對寧榮兩府的主子也未免有些不恭。
只是她福緣所至,自小分到那寶玉房裡,那寶玉自懂事起,對房中丫鬟姑娘都是姐姐長妹妹短的,最會任低做小,更是助了她的性子。
待到十一二歲,略略懂事,洗澡時自己看看自己身子,便好似也知自己嬌俏可人,自有一番風流。
只是可嘆自己雖長的俊,奈何命數不濟,到底只是個丫鬟,既然有顏色,總有一日,不過是給房中少爺洩慾姦汙的命,她雖也知亦是出路,只未免又恨恨難以心平,那襲人麝月乃至秋紋碧痕等知命守禮,親待寶玉,偏偏是她,有時卻偏偏要難免撕這個扔那個的。
只這寶玉性子也古怪,她越這般,也不怪罪,待之更為殷勤。
她有時也喜寶玉俊俏,有過那一等念頭,只是寶玉年幼,自己性子又傲,到底也拉不下臉來主動逗引,又總以為等過幾年寶玉懂事成人,自己等被寶玉用了身子是必然之事。
哪知未及寶玉成年,園中大變,自己居然又成了王爺性奴,論起來以自己這等丫鬟身份,也算不得不濟,倒是運勢了,只是她也古怪,初時對著寶玉,比那襲人、麝月等,自有一番心思;此刻成了王爺性奴,旁人不敢想,她其實暗暗起了個直比釵黛、相較鳳卿的念頭,未免又自覺難得比較,一來二去,轉了恨恨自己主人貪心多得之意,竟有了那一等非禮胡鬧的“你們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們”的念頭,故此鳳姐許之封為貼身奴兒,旁人皆以為是萬千之幸,她卻有個“心比天高、命如紙薄”的念頭,恥於又和鴛鴦等丫鬟並肩兒。
哪知今兒居然陰差陽錯,莫名其妙落入淫賊之手,自己最是驕傲恩憐的身子竟被一朝淫辱,而那賊兒雖是狠毒,但許多話頭胡亂說來,其實是說到傷心處。
再到玉體被奸,紅丸遭取,此刻滿腔滿腹,多少好強爭勝的念頭,竟回味起來多少可笑可憐。
真一時想著“還不如小時候就勾搭了寶玉……”,一時想著“還不如死了……”,一時想著“還不如給了主子……”,那百般兒懊悔,千般兒羞辱,萬般兒無奈,伴隨著身後那男子在自己體內的開墾,那等痛楚糅了羞憤,已是漸漸失了神,彷彿魂游天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