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湘雲才泄了身子,略略生了幾分氣力,一番掙扎嬉笑,卻換了個個,將寶釵仰面壓在身下,卻見寶釵柳眉新月小沉,杏眼水潤微合,兩腮雪膩泛紅,氣息蕩漾之間,風情自有萬種,便是此刻房中已是風月情濃到了十分,卻依舊是保持了那一種少女至情至純之境,心下愛惜之餘,一時竟然獃獃瞧著寶釵只是小片刻,心中泛起許多混亂念頭來,腦海中全是一等胡思亂想:“此刻想來,若寶姐姐和我這等品格兒,憑我們是不於主子為奴,即便是如同凡俗女孩子一般,嫁了人去,將來枕席之上,還是要給丈夫奸玩享用身子的。
那等污濁鬚眉男子,得了寶姐姐和我這樣的美人兒自然快活,但是只怕也一味只知淫弄女孩子以愉悅自己皮肉。
寶姐姐這等神仙似的玉人,性子又好,便是個狀元郎,就配得上了么?只怕也是玷污了寶姐姐了。
只怕那等男子,只是知道抽插逞欲,都未必能細細品玩觀瞧,賞愛憐惜寶姐姐的髮膚唇齒,天體玉胴的,若是自己逞欲,只要自己快活得味便好,哪裡還顧得我們女孩子的點滴歡喜感受……如今想來,還不如給主子為奴,主子鳳子龍孫,天威赫赫,玩弄姦淫我們身子,也不虧負我們……還許我們這等女孩子恩愛,竟是不辜負了我們這等皮肉了。
” 此等念頭起了,果然也想著“總要讓寶姐姐快活才好”,便更是柔情蜜意,垂下頭,在寶釵耳邊輕輕溫柔卻帶了幾分挑逗,只言道:“寶姐姐你且別動,讓我來服侍你。
” 寶釵自刻如在雲中,和湘雲赤裸交纏了半日,那羞意也遮了,身子也自酸酥,慾念又正盛,聽湘雲溫言俏音,倒真好似自己供弘晝奸辱又要博取弘晝快感時那等溫順柔媚,點滴尋索主人心意一般,雖不可斷言湘雲要如何服侍自己,卻也隱約知道個究竟,更是慵軟受用,她其實正和湘雲一般,此刻仰面軟躺,一邊品味著適才和湘雲廝磨纏綿時之快感,一面心頭也是胡思亂想,只是她的想頭越發古怪,明知禁忌不可,居然是忍耐不住,將今兒之事和弘晝奸玩自己之情比較起來,心頭也是一番滋味,只想著:“雲兒這等身量,也不知究竟是幾世里造了孽還是積了福,她這等美奶兒,別說男子,便是女孩子也要貪慕的,若非宗族之劫難,今日之偶遇,只怕一生我也不能受用來?如今雲兒卻能這般對我……有這一層,真不知為主子之奴,是禍是福了……主子淫我貞潔褻我身體,雖說也時有愛賞恩憐之語,輕撫慢揉之事,只是他是主人,我總難免懼他威儀,萬事總是取悅於他為先。
何況主人心性,其實最喜女孩兒家羞恥凌辱,最要女孩子家悲戚傷苦,他才逞欲……那於女孩子家,其實是別一番滋味,如今和雲兒這般,卻是恩愛歡好,互憐惜愛的……她玩我身子,我快活,我玩她身子,她其實也卻不是快活的……豈不是不辜負了天造就的我們這等身體……如今竟不知她要怎生'服侍'我了……”一面胡思亂想,一面便“恩”了一聲,仰面閉目,自在含春,由得湘雲舉動。
湘雲卻不再壓著,換了身子體態,兩條腿叉開,就跪在寶釵身子兩側,跨坐在寶釵身上,卻俯下身去,此刻不顧自己的乳房向下蕩漾,乳尖不時觸到寶釵的身子,倒三分如同侍女服制房主,三分好似新妻取悅丈夫,卻又有三分如同男子戲褻女子身體一般,對著寶釵的身體,輕輕啄點,用那舌尖唇齒,吻、舔、磨漸次夾雜了輕輕撕咬,先是在寶釵的臉蛋,吻得寶釵迷迷醉醉,又到寶釵那微微嘟起俏皮的唇皮,逗的寶釵伸舌來和自己纏綿一番,又慢慢換了動作,漸次向下,去親吻寶釵的脖頸,再次向下,在寶釵一對玉乳的上方慢慢舔吮一番,在那寶釵那已經硬挺的乳頭上舔弄了好一片刻。
這一回,卻是溫柔親熱、軟綿褻弄皆有,只吧寶釵舔得渾身麻痒痒得一陣顫抖,竟然又要向下,這回卻到了寶釵小腹,她不肯一味癢了寶釵,只在寶釵的肚臍周邊緊緻的少女小腹肌膚上輕輕舔弄了一番。
她一路自上而下,倒將寶釵大半個身子都舔吮得濕潤了。
那寶釵躺著當真受用無方,此刻渾渾噩噩,一層念頭上想著,跪在自己身上,如此如同親曖珍寶一般憐惜舔吻自己的,既不是自己要一生用盡心思取悅的主人弘晝,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來就理所當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併淘氣長大,亦是讀透了聖賢書,學盡了女貞德的閨中姐妹。
自己如今只是閉目受用,感受著自己每一處要緊處傳來的舒暢並纏綿,想著身上的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兒年齡,一般兒位份,卻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迷離之間,快意越發從每一個毛孔中透得出來。
這另一層想頭上,亦是添了幾分緊張。
原來這湘雲說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親吻,從自己的臉蛋兒漸次往下。
她雖然今兒沉迷此欲,但是此刻不免嬌羞,想著“難道雲兒……要親我那裡……”想到那裡如今香汁泛濫,泥濘不堪,如何見得人,卻又不免有幾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緊羞處,能讓自己身上這個閨秀小姐嬌憨玉人,親一親,吻一吻,舔一舔。
確實果如其思,那湘雲吻過了寶釵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對著寶釵的陰戶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膚,先是親吻幾下,減緩寶釵的緊張,才伸出舌尖,用那濕潤軟綿的舌尖,終於去舔上了寶釵那少女蜜處。
寶釵又羞又喜,又是覺著不堪又是覺著滿足,一時忍耐不住,搖頭掙扎道:“雲兒……別……那裡多臟……” 湘雲連連搖頭,伸手過去,在寶釵兩乳上輕輕撫弄,口中安慰道:“寶姐姐身上哪裡都香,更沒一處是髒的。
姐姐……你不要管雲兒……你就當……你是主子好了,你只管享受,雲兒只管伺候你……” 寶釵又羞又急又是快意,聽她“你就當你是主子好了”這等話都說出來,一聲“胡說”才笑罵出來,到底那少女下體被另一個少女親吻的快樂無邊無際的湧上來,換了一聲搜腸刮肚的嗚咽呻吟“嗚嗚”…… 湘雲此刻也是說不盡之心頭別樣春情。
一則她愛惜寶釵如花似玉般之身子,於那少女嬌羞恥處探秘尋幽最是境界,並不覺著臟,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門閨秀出身,雖為人性奴許身風月,此刻多少亦覺著,自己這般親吻寶姐姐那羞恥處兒未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層上,耳聽寶釵嬌吟軟呼聲聲蕩漾如丟了魂似的,也知寶姐姐必是滿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讓寶姐姐快活,卻又有何妨,自己服侍弘晝之時種種折磨凌辱,玷污奸弄,自己也自承受了,何妨此刻稍稍有些淫意,卻是歡好寶釵呢。
思及此處,她越發顧不得羞,便只當自己是寶釵之妻之臣,之奴之婢,用心意盡性情施溫柔,只是一寸一厘,用自己之丁香軟舌,在寶釵那陰唇內外,點點啄啄,吸吸滾滾,若一時褻弄得寶釵身子亂顫,呢喃嬌吟,便加了氣力,輾轉反覆,點觸廝磨,如此舔弄之餘,竟然自己的下體又酥癢酸麻起來,連自己也不敢深想細思,但覺此刻能褻弄寶釵那要緊處兒,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竊香占玉之快意。
她是女兒家,更知如何挑動女兒家心頭快意,那舌尖鼓動之間,越發往寶釵細膩肉縫深處里伸索進去,連連逗得寶釵的身子一抖一抖,兩手已是死死抓著床褥,口中嗚咽連聲,但覺唇舌之上,寶釵的身子越發燥熱起來,不說幽徑燙濕,花蜜潤澤,便是連大腿內側等本來肌膚一片白皙處,也是已經滾滾翻出紅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