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鏡索渺茫 對影覓嬋娟 誰識深閨事 空恨在人間 唯有薄紗織 悉索盡纏綿 第五十九回:嬌痴痴釵雲對狎賞,纏綿綿姊妹各春心 卻說那寶釵與湘雲在綉榻上相依纏綿。
湘雲痴纏,到底將寶釵身上鏤紋胸兜亦是褪了去,露出一對雪乳嬌蒂來。
這湘雲爛漫心性,本來此刻與寶釵兩人是貼合了身子正自纏綿,卻好奇心勝又情慾使然,便和寶釵的身子略略扯開一掌之遠,更是醉迷笑著沉下去臉蛋眼帘,細細觀瞧品賞寶釵胸前一對妙峰。
須知天下女子,憑你是深閨娟秀,抑或風塵煙花,憑是沉魚落雁,抑或姿色平庸,憑是親生姊妹,抑或陌路鄰人,但凡自視有一二分品貌的,見了其他美貌女子,總生個比較之心。
只是尋常女子家比較,不過是度量眉眼肌色,體態步伐,至多偷偷瞧一瞧對方羅裙下一段蜂腰小足,竊竊撇一眼對方衣衫里裹定那一種女兒峰巒。
哪裡比得此時此刻,湘雲可以如此貼身近體,連各自身上香汗味兒都聞得透徹,更將羅衫解盡,玉體橫陳,以那性奴身份輕薄自許,以主人言命遮羞自慰,細細觀瞧對方之一對裸著的乳房,連每一眼毛孔都瞧得透透的。
這湘雲雖心性嬌憨,亦是自負雲賜品貌,霞披精神,又一向痴仰寶釵,此刻得以細細觀瞧品玩寶釵一對女孩子家最是私密玉乳,心頭當真是百味交集。
一則竊喜痴愛,竟有了個“寶姐姐這對愛物兒本來只有主子品賞得,如今我也竟能沾惹”的荒唐歡喜之心。
再則也深嘗細索這歷來端莊雅緻之寶釵,平日里再貞靜,到底如今身上也露出有這等羞煞人的一對美肉之兩下里比照滋味。
再一層上,她一向自負自己一對雪乳尤物嬌媚無方,形體波瀾美艷,觸感玉膩滑軟,更兼配合自己少女品貌,乳肉雪白無瑕,乳頭內凹嬌俏,乳暈柔膩殷紅,自是上上神仙之品,迷煞風流情種之尤物,此刻總也忍耐不住,和寶釵之乳比較起來。
細細觀瞧賞玩,但見寶釵一對奶兒,論乳形,並不如自己豐巨形態,輕波微漾,溝痕魅惑,盪悠悠俱是風流,卻一般兒是別樣規模,外側半碗圓潤,那上頭峰巒處更是堅挺俏麗,竟堪堪成一對春筍性狀向上勃發,襯著寶釵微豐身量,更見勻稱嫵媚,哪堪摧殘。
論乳肉,自己天生是雪峰,全是白嫩肉色,更勝在嬰兒般嬌柔滑膩,這寶釵卻是更有女體魅惑之顏色,白皙柔嫩之餘,更見略略几絲青粉之意,青者是細細一脈,粉者乃潤潤暈質之色,令人更添愛憐。
再比最是羞得人無處藏身的最要緊處,各自一對乳頭兒,自己那奶頭尖處略略有些內凹,自有自羨別樣情趣異種風流,這寶釵卻是兩顆肉粉紅色之小顆粒,竟然高高向著斜上方挺翹而起,四周一小片小紅暈,倒一好似在挑動他人自來褻玩逗弄一般。
她細瞧暗賞,只覺各有千秋,不由發自內心,口中殤軟讚歎道:“寶姐姐,你的乳兒真是……哪世里造化來的?方才妹妹卻錯了,本說只有姐姐才能襯得起那內造妙織衣衫,這會子才知道,原來是那衣衫襯不起姐姐……”說著,嘖嘖連聲,彷彿是天性里來自然而成,就下去,用雙唇一口含上了寶釵那翹起的乳頭,只用唇皮叼著左右一旋一轉,又真彷彿能吸吮來奶水解渴來一般,細細啄吻吸將起來,一邊啄吻,一邊伸出舌尖,對著寶釵那乳頭最尖尖處,輕輕的舔染挑弄。
那寶釵今兒本就有些個意動神搖,此刻和湘雲纏綿摩挲,又寬了衣衫,裸了身子,羞澀自然尚自有著幾分,卻更添了無窮慾念歡喜性情,本來聽湘雲贊她,來不及心喜,只是混沌想著適才眼前湘雲之乳,更念及:“雲妹妹的胸乳如此美艷,竟然也誇我……”心下如同沸水滾燙一般,一對乳房更是激得越發聳漲起來,只想將湘雲壓下,再去玩弄湘雲的一對奶兒,或是對著廝磨,哪知念頭剛起,就被湘雲這一啄一吻一吸一舔,“嗚啊”一聲幾乎要泄了魂去。
她口中連話都周轉不出來,由得湘雲用濕潤纏綿的口唇兒舔弄著自己的胸乳,便有什麼話頭呼應,到了嘴裡亦是先成了連聲“啊啊”“嗚嗚”之呻吟之聲,只聽那音色,自己都聽來是一片淫靡幾分心足,片刻,但覺自己一對乳頭上,已經全部被湘雲的口水沾得濕潤透了,心中更加歡愉,一時間,但覺陣陣快感,從自己的乳房上傳入自己的腦海中,自己的一片魂靈,倒似慾海中一葉小舟,只是隨著狂波巨濤,起伏沉浮,忽巔忽谷。
本來以她素年修養之性情,便是此刻在枕席上無羞纏綿,既然湘雲盛讚自己胸乳,或是調笑,或是羞澀,或是歡娛,總要回應一聲,或是再反口贊去,只是此刻,彷彿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來自清明神智,而是來自那大半年來性奴生涯,漸次沉於骨髓內禁忌風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亂的念頭:“雲妹妹這等伺候我,簡直要飛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日伺候主人一樣。
還是素日,只是主人玩吮她的奶兒?嗚嗚。
主人將我等做性奴……我如今要雲妹妹來這等伺候,卻不是一如將雲妹妹做性奴……更豈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 胡亂想到這一節,那心頭字句里禁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啊”得仰長了雪頸又是一聲嚶嚀,猛的將湘雲撲倒在床褥上,自己也軟倒在一側,口中彷彿著了魔一般,竟然帶了些彷彿弘晝姦淫玩弄自己之時那一般命令之辭色,嬌吟喘語道:“雲兒,快,快,快用你的奶頭兒來……來……服侍姐姐才好……要頭兒……對著頭兒。
” 那湘雲本來在親吻寶釵之胸乳,其實和寶釵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實全是些胡亂的念頭,一時只想著“寶姐姐這裡好甜軟……能吸出奶兒來不?”,一時更混想著“寶姐姐這等人兒,可惜終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性奴,如今我一意服侍,定要讓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讓寶姐姐多得幾分快活,才不辜負了寶姐姐神仙般人品兒。
”,一時卻也自得意:“憑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寶姐姐的身子……哪世里修來,哪節來想來……” 才自亂茫茫得,卻被寶釵蒲然推到,更聽寶釵嬌吟喝命攝魂吸髓,她心頭一片慾念,她向來敬愛寶釵,此刻更是唯命是從,聽寶釵一聲“要頭兒對著頭兒”說得春濃醉迷,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晝一般,聽寶釵喝命,口中便如嬰兒一般囈語迎合道:“是……雲兒一切都聽寶姐姐的,頭兒對著頭兒……嗚嗚……才好”說著,將整個身子拱了上去,將自己的一對高聳綿延的乳房,整個擠上了寶釵的乳房,那兩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膩的乳肉,隨著湘雲的動作,死死貼合在一起,各自將自己的乳房形體擠壓得變了形狀,那乳頭和乳頭上最知嬌嫩敏感之處,更是交纏觸碰,反覆逗弄著對方。
兩女此生哪裡有過這等禁忌享受,各自之乳頭觸碰廝磨著對方的乳頭,雖然二女為奴已有辰光,但是這少女的奶尖兒,實在最是禁忌風月,何況此刻是一對兒,當真是禁忌之上更添嫵媚,淫意之上更添激烈,各自但覺胸前彷彿要炸裂開來一般的受用綿綿。
那湘雲已經是渾然物外,轉圈挺松磨了二三十下,更顧不得一切,彷彿是嫌自己和寶釵都是少女嬌體,怯弱不得氣力,乾脆將一隻手,伸到自己胸前,將自己的乳房捧起來,彷彿是擠甚麼勞什子一般,扶捧著自己的乳峰尖處,去用力碰撞摩擦寶釵的乳頭。
這一番,氣力更甚,對得更准,乳頭每一次撞擊輾轉,都是準確得落到對方的乳頭上,越發碰撞到心窩裡去了。
二人之念之感,一時彷彿是湘雲用手扶著自捧雪乳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將自己降身為奴一般,一時又彷彿是湘雲捧著自己的乳房去主動侵犯寶釵的乳頭一般,次次撞擊擠壓,都將寶釵的乳房玩弄得形態凌亂,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寶釵折磨寶釵,將寶釵羞降為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