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三姐口腔嬌小,那馮紫英的龜頭此刻更是漲得如同雞蛋大小,憑是三姐努力鼓動香腮,擴張唇齒,勉力吞吐,幾乎將腮幫子都要支撐破了,鼓出一大塊來,才堪堪將那龜頭含入。
只是不想那三姐如此勉力舉動,喉頭一陣噁心,氣息難通,“嘔嘔”兩聲彷彿就著實要忍耐不住,要吐出來一般。
她此刻已是只願早早逗引得這馮紫英泄身快活,只怕自己這般引來更多凌辱,幾乎是將小臉蛋兒憋道紫紅,勉強隱忍著不將那陽根吐出,而是更緩緩用舌頭潤濕導引,吞到自己口內。
這般堪堪含定,但覺口中巨物,一番腥臭剛熱不提,竟然好似有體液脈搏突突跳動一般,竟是好像支持不住,要泄出身來。
三姐此時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再差這舉動,此時她已是渾身乏力,難以光憑口舌,便開始緩緩的將自己的頭顱兒一低垂一微抬,開始只用套弄吞吐起馮紫英之陽具來。
馮紫英但覺飄飄然幾乎就要飛天,陽根處傳來的濕漉、溫暖、包裹,每一絲一毫都彷彿在訴說這胯下少女的所有嬌媚與風流,順從並無奈,苦痛和不甘。
與那雲兒侍奉自己,著實有說不盡之別樣快意。
他此時得趣快活,只顧享受那愈來愈濃烈之快感得意,滿足興奮,又有些嫌三姐套弄的速度慢了,更一時忘卻了自己適才所說的要三姐“自己舉動”,將左手一把抓住三姐之頂心秀髮,按住三姐的頭顱,下按上抬,用這等舉動加快三姐口腔吞吐套弄自己陽具的節奏。
三姐頭頂吃痛,眼淚更是止不住得滾滾而下,自自己的眼眶而下,從腮上、鼻上慢慢流淌到口腔,漸漸都滴落到馮紫英的陽具上。
她此刻已不敢想其他的,順從著馮紫英的按縱,已經痛苦得彷彿自己的口腔和喉嚨都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味反覆吞吐套弄,更不時用舌尖去攪動,只盼馮紫英能泄出身來。
馮紫英按著三姐的腦袋越來越快的抽送,自己也是忍耐不住,臀部主動一挺一收加著觸碰之力,凡是五六十下,可憐三姐到底是嬌弱女子,口腔里已經是一片狼藉,眼淚兒、口涎兒滾滾滴落,再後來,幾乎只聞“咕嘰咕嘰”口腔內壁觸碰之聲,連呼吸氣息都弱了。
馮紫英一則著實覺著精關再也難守,二則到底也不願就此悶奸死這三姐。
一聲長吼,將三姐的腦袋一下抬起。
三姐吐出那話兒來,“額啊”的一聲喘息,彷彿才透過氣來,刺客臉上已經一片迷濛,神志亦是不清。
馮紫英殘忍一笑,將自己陽具狠狠對著三姐的眼帘上一衝,左手依舊抓著三姐的頂心,右手下來到自己陽根上一推,頓時,大股的精漿噴射到三姐的眼帘上,第一股精漿白乎乎黏稠稠才要從眼帘上緩緩掛落,第二股又噴得上來,將第一股精漿催動,凡三五下,可憐三姐的眉眼、鼻樑、香腮、唇齒,下巴,連耳垂上股股掛滿了白濁粘稠之液。
馮紫英泄得痛快,一時亦是半醉半醒,胡亂糾著三姐的長發,擦拭了一下自己那漸漸軟去的陽物,將三姐向旁邊一推,自己便是休息一般向後一靠。
三姐其實適才口舌侍奉,已是失神,此刻伏地痴獃呆迷茫茫了片刻,才知今夕何夕。
可憐自己昔年也是清潔自詡的女兒家,此刻一身赤裸,嬌軀橫呈,適才更用口舌這般自辱的侍奉眼前男子,更可憐自己此刻臉上掛滿了那等骯髒之物,連口鼻都一片膠黏腥儃,卻是渾身無力,連擦拭亦不得力氣,便是可以擦拭……哪裡還得乾淨……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莫嗟東風摧殘 且惜深宮春怨 須知紅顏薄倖 小樓孤月惜憐 待數三九略寒 紅塵黃泉路遠 有口難辯心結 無可奈何生天 第五十一回:詹事府紫英強采香,雀簾門晴雯黯思舊 卻說那馮紫英於詹事府里,言辭逗弄,形勢相逼,將個尤三姐搓弄得如同小兒。
迫其自解羅衫,又是香唇淫辱一番。
自是得意。
三姐伏地茫然失神片刻,其羞臊、哀怨、憤恨自然皆有幾分,哭得淚亦干心實恨,說不清是個甚麼滋味。
只是此刻又自覺心窩裡頭別有一番鬱郁,抓撓不得點透不明,一時惘然只是呆望前方落淚,卻只是隱隱覺著小腹下陣陣空虛。
心下才是驚怒一恨:原來那馮紫英只是淫其口舌,卻不曾當真奸她身子,女子受辱自然怨恨羞恥,只是這等淫事,憑是貞潔烈女,亦不免有一二份別樣遐思,皆乃凡俗七情六慾之體,何況三姐自來嬌媚風流,此刻這馮紫英自然是受用了,亦不知是就此為止,處置自己,還是要真的來奸弄自己那處去。
若說自己盼著真得遭他奸玩那等少女私處,未免更恨自己淫賤無恥,遭賊人逼迫卻還盼著更失一節;若說自己絲毫不盼,奈何到底一陣難言空虛發自五內,卻又是何等滋味。
思到這節,怒意更盛,卻忍耐不住緩緩抬頭,去偷望那賊官兒。
卻見那馮紫英亦只是端坐,冷冷笑著瞧著自己。
倒似看透自己心內所想一般。
不由更是奇恥恨極。
她雖然年幼,卻頗知男子心思,虐心淫身是一般快活,真竟不知這人精賊官,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馮紫英瞧著這三姐,亦是自有一番心思,此刻屋內衣裸香漏,分外春色,少女痴怨啼哭,卻是嬌肌玉膚,只可憐臉蛋上片片濁物,憑添幾分異樣刺激歡愉,如何又肯就此收手。
左右一瞧亦無個毛巾布匹,便伸過足弓,將地上三姐所褪下的杏花羅裙就挑了起來,向前“撲”得一踢,就踢到三姐的腿邊,淡淡道:“擦擦……”三姐聞言一愣,片刻才知所言何意,卻不知此人就要自己擦了臉上精痕,就此作罷發落自己,還是接著別樣淫辱奸玩。
只是此刻正如羊入虎口,抗拒不得,可憐這件杏裙,自己今兒穿戴出來,亦是此去難歸,竟是精挑細選別樣打扮,只為幾分寧靜雍容,體面尊嚴。
此刻自己解衣裸身,又要擦拭濁物,只怕再也穿不得了。
只是此刻想想自己還在顧念這衣裳穿得穿不得亦是可笑可嘆,所謂杏花早玷污,安得凈濁心。
便也不再多言,依著他,捲起杏花裙衫的一角,在自己粉面上略略擦拭,但覺更是污濁難言,心下一苦,又是淌下淚來,忙又抽了一段乾淨布料,又是抹拭了一番,也只是潦草具意罷了。
哪裡真能擦得乾淨,便是能擦的乾淨臉蛋,又豈真能洗盡今日之辱。
馮紫英見她輕輕抹拭,點點啄啄嬌顏愈發痴媚,心下更思:這等尤物難得,豈可輕易放過,今兒不受用盡興,豈非蠢了。
只是自己適才射得痛快,自己下體雄風,一時不得恢復罷了。
再眯眼細瞧了瞧這三姐柳腰翅胸,已得了主意,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道:“過來。
”三姐此刻渾身乏力,便是有心迎合,亦是舉步維艱,只是聽他開口,便知難以就此善了。
此刻便是哀求、怒罵、斥責皆是無用,徒增羞辱。
只得勉力伸手撐地,將自己軟綿綿柔弱弱的上身支起,亦顧不得這等動作使得自己玉乳搖蕩,兩點嫣紅風情艷惹,鼓起嫩臀向前盤挪半尺,又欺近馮紫英膝下。
此時亦不知馮紫英又要如何折磨糟蹋自己,不過是痴痴望著前方,恨恨候著他吩咐。
卻聽馮紫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笑道:“小娘兒卻需聽話,跪到我身上來,服侍服侍爺再振雄風。
”三姐雖聽他調笑戲言。
卻不知他具體當要自己如何舉動。
只聽的明白是要自己跪到他腿上去。
三姐度量自己身形體量嬌小,馮紫英卻是高大,便是跪到他腿上,想來亦是勉強高其一頭罷了,亦只得攀爬著,以手挽其臂膀,努力一掙,將一條腿兒拖到馮紫英身上。
馮紫英但聞一股少女暖香撲面,但見一對嫩奶兒在自己眼前抖抖顫顫玉浪輕波,這少女顯是適才被辱,整得身子無力,此刻忍恥努力,攀援身子,欺近自己的模樣兒當真可愛可憐,穢澀動人,頓時下體又略略剛猛硬挺起來,偏偏不施以助力,只是笑吟吟瞧著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