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妻證道gl(百合abo) - 第四回標記h

她們的婚事是在翠花和李連登兩個小的見證下進行的。沒有花轎,沒有嫁衣,沒有親朋好友的祝福,更別說嫁妝還是彩禮了。
她們之間唯一有的,只有一紙婚書,以及難以抹去的標記。
蘇望亭走後,金鳳仙恍惚地摸了摸脖頸上跳動的腺體。她留下的牙印已經癒合,但是那種興奮同時也極度痛苦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標記這件事是她千辛萬苦求來的,或者說威脅來的。
“若哪天你翻臉不認人了怎麼辦?”她說,“我好歹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你心甘情願標記了我,我才好有個憑證。”
那時她並未多想,她們妖怪不像人類那麼在乎貞潔。她喜歡她,想睡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是蘇望亭聽罷,登時極低地壓下柳葉眉,質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金鳳仙以為她在扭捏,便艷艷莞爾,“蘇道長捨不得將貞潔交於為妻?”
激將法很管用,她如願以償被一個惱羞成怒的乾元的信素包裹,只是那時她還不知道,原來標記的過程這麼痛苦,加上那還是她的初夜。
她的發情期未到,但荊芥氣味的信素太濃烈,以及貓對交配這件事天生的嚮往,金橘的貓毛很快就難以抑制地從她肌膚上冒出來,貓耳與尾巴也難以遮掩,尾巴高高聳立,隨著她嬌嫩的軀體搖搖晃晃。
這是金鳳仙發情后慣常的半人半獸的樣子。她渾身發熱地撲進她的懷裡,不住往她脖子里鑽,撫摸著她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舔舐、啃咬著。
而蘇望亭看著她半人半獸的姿態,看著圓潤的臀部高高撅著,毛絨尾巴從尾椎骨妖嬈地伸出來。她曼妙的胴體因為貓耳與貓尾的出現,更顯現出一種嬌滴滴的淫穢。蘇望亭腦顱一熱,本就不溫柔的動作登時變得更加粗魯。
還未反應過來,貓咪便被撕去衣服,腦袋被按進枕頭裡狠狠后入。
奶娘常說床事如何如何舒爽,如何如何令妖心嚮往之,猛然便被衝破嬌嫩腿心的瞬間,金鳳仙知道,她絕對被騙了。
“啊——!”未經情事的身體經不得如此粗暴的侵犯,撕裂一般,她登時哭叫起來,抓著枕頭不住往前逃,“等、不要、我不要了!好疼、不、”
但是她身後被她逼婚的女人顯然不允許她臨陣脫逃。炸毛的尾巴被一雙手無情地拖回去,為了懲罰她,乾元更加兇狠地撞進來,頂到至深處,狹窄窒息的嫩穴駭然絞縮。
她哭得更加大聲,手指猙獰地揪著枕頭,雙腿無力地癱軟下去,“啊!不要再插了……唔嗚……疼死了……不行……”
“是你說想要憑證……”蘇望亭一手按住她瑟縮的小腹迎接自己的撞擊,一手去掐住細弱的脖頸,氣息湊近她的腺體微喘道,“現在說不要,不覺得遲了點么……”
那晚同樣是蘇望亭的初夜,只是那時正是她鬱結難解的時候。她沒心思對著這隻對她死纏爛打的貓考慮溫不溫柔,她的腦子裡只有殺妻證道,只有不甘。
她因此在極致快感的催發下不斷提速挺胯,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對於這種污穢之事感到沉迷。
對於這隻貓緊繃直立的尾巴,顫抖的貓耳,她豐滿且凹凸有致的凡人身軀,充滿著淫靡肉慾地花枝亂顫著,同時卻又嬌嫩得像個未及笄的少女一般生澀。
驀地一陣窒息的緊緻打斷了她的思緒。
金鳳仙初經床事的身體在激烈中,被迫被推向高潮。她擱淺一般仰頭,雙目睖睜,空洞地望著虛空,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便在無聲中被激烈的潮湧瘋狂席捲蹂躪,“呃…啊……”
蘇望亭腰眼一麻,見機鬆了精關,一面內射,一面掐住她的脖子,俯身咬住她突突直跳的腺體,毫不留情將信素灌入她虛弱的身體。
高潮中,金鳳仙頭昏腦漲,周天發白,一時緩不過來,又經如此的澆灌,滾燙精液噴濺如潮湧,她的腿心像被粘稠的開水堵塞,小腹脹熱不堪,腺體又被破來,信素洶湧而熱烈地擠入她的身體,雷擊一樣,帶著尖銳無比的刺激。
一點也不快樂,標記還是初夜,一切都糟透了。
暈過去之前,金鳳仙滿心皆是後悔。
然而第二天醒來,卻沒有意料之中的渾身酸疼,取而代之只有睏乏無力。
她知道大概是那個人在她暈后,給她做了治療的緣故。
想到此處,陰霾一掃而空。金鳳仙抱著粗布袋子,美滋滋地吃著補氣養血的藥丸——這藥丸是翠花轉交於她的,她想定是那人親手做的。
如此體貼。她向來知道那人對她心軟,只是嘴硬罷了。不然天底下那麼多人,怎麼獨獨只對她會忍不住泄露信素呢。
“翠花。”
“在,小姐。”
“把東西給姑爺送去,就說是我拿命採的。”金鳳仙喜氣洋洋地吩咐。
這廂翠花還未應聲,門外便傳來一道低沉慍怒的男聲,“拿什麼命?”
翠花撲通跪下,“老爺……”
“……爹?您怎麼來了?”
【小貓咪:你看,她不光給我治療,還親手給我做葯,我就知道她是愛我的(* ̄︶ ̄*)
小貓咪很盲目,很好哄,但眾所周知,事後吃的葯絕對不是正經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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