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很想回頭看他動情的模樣。
哪怕知道,他此刻的狂肆,多半是春藥導致。
可她被他蜻蜓點水的吻蠱惑。
且忍不住去想,他為什麼不想她看?
原本她掰緊枕頭,承受他深淺不一的抽插鞭撻。
這一分神,恰逢他狠狠撞擊,發燙的穴肉被巨獸頂得四散,額頭磕在腕骨,腦袋一陣暈眩。
身後纏綿激情的性交依然沒有停止。
她要被操死了。
秦之淮會對聞嵐說“操死你”吧。
她不記得了。
季懷瑾什麼都不說,悶頭欺負她,連她想求饒都看穿,輕飄飄一個吻勾走她的魂。
她重新抱緊枕頭,墊在鎖骨下,支起腦袋,觀察搖搖晃晃的燈影,抿緊紅唇。
她不喊疼,也不叫床。
像是甘願做他的洩慾工具。
但這並非季懷瑾的本意。
無論她想白嫖他、或者想被他白嫖,他都有說不清的煩躁。
沉瑜如今這副任他擺弄的乖順模樣,勾起他洶湧情慾下的一絲良知。
他拔出濕淋淋的性器,輕易將她翻身,視線凝住外翻的紅腫穴肉,彷彿已有默契,陰莖尋到入口,深深結合。
他彎腰親她嘴角,低聲:“不用忍。”
沉瑜如願看清他發紅的眉骨,浸染欲色的黑眸,霧氣洇濕的長睫。
再往下,是他緊抿的唇,滾動的喉結……
她忽然一陣委屈,眼眶紅紅,“叔叔,你是不是吃藥了射不出來?”
季懷瑾:“……”
良久,他輕聲:“我沒戴避孕套。”
他只說了主要原因。
次要原因當然是昨晚她主動,他秒射。
他從未想過,他第一次面對的女人,嚴格來說是女孩,居然是沉瑜。
他對她有長輩的責任與寬容。
不曾設想把她當成女人。
商筠的春藥,保留他的理智,所以他很清楚,他選擇沉瑜當解藥。
即使沒有葯,他不碰她,他也不會忘記他們的第一次。
這個理由,沉瑜覺得好可愛。
她細聲細氣,“叔叔,你隨便內射。”
話落,情生意動的小姑娘纏著腿,勾緊他的腰,小穴主動深吞巨根。
“沉瑜。”
季懷瑾輕輕喊,同時射出一股股濃精。
滾燙精液擊打她收縮的肉壁,一聲輕喚卻震蕩她的靈魂。
沉瑜全身痙攣,虛軟的雙腿迭在她后腰,蜷縮的腳趾蹭蹭他繃緊的臀線。
“季懷瑾……”
她情難自禁地回。
季懷瑾射完,陰莖半軟,竟不想離開溫暖的蜜地。
他不由自我反省。
沉瑜喜歡看似深沉、實則放空的狀態,她大著膽子將他撲倒在床,他也躺平,右臂倒是記得橫在她腰側,攬緊她。
“噗嘰——”
兩人相交的性器終於分開。
粗長棒身抽離,火辣辣的腫痛消散大半,年少的情慾被勾起,她舒坦沒多久,便覺空虛。
她黏膩地親吻他喉結。
“季懷瑾、季懷瑾、季懷瑾……”
少女穴內湧出的濁液,淌到他腿間,季懷瑾看向她:“你會懷孕。”
“叔叔,告訴你個秘密。”沉瑜親他鎖骨,“醫生說,我難以受孕。我讓你隨便內射,沒有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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