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死對頭的心聲后gl - 36、小情趣

被欺負狠了,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停下的時候,阮序秋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發抖,腿心的整個陰部紅腫無比,陰唇與嘴巴一同張著翕合著吐出汩汩的濁液,密密麻麻的吻痕猶如凌虐。她整個人動彈不得地保持著張開雙腿的姿勢,像個擱淺的魚一樣斷斷續續地喘著氣,神志不清地看著應景明,無意識地流著眼淚,心裡想:「身體……好像已經壞了……」
應景明是個混蛋,所以當她聽見阮序秋這麼想的時候,聽見阮序秋要死一般奄奄一息的心聲,她再次狠狠地要了她一回。這個地步,已經無需任何束縛,她只需吻她,然後進入她,毫不留情地吮吸研磨她的敏感點,無論多麼用力,多麼極致,這個人也已經做不出絲毫地反抗掙扎。她依然好似乖巧地軟著身體,連向上躲避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徹徹底底地承受著全部,爽得渾身痙攣的同時,發出崩潰無助的哭聲。
淫靡的情慾中,應景月的話不斷在應景明的腦海中迴響,“我才十六歲,最多只是亂親人而已,怎麼可能見人就上啊……”
“這也太丟臉了,整天說著海妖海妖,結果還是個雛,可偏偏我就是不敢嘛,那種色情的事情……”
好像試圖阻止什麼,可是她已經無法停下,自以為潔身自好的她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
應景明在奇怪的羞愧與痛苦中不斷深入佔有,直到高潮為止,觸手的吸盤中射出一股液體,一切才終於結束。
做了太久,一夜就變得很短,好像剛睡下,天就亮了。
而就是這種情況,第二天,阮序秋依然準時出現在學校。
早自習碰到她的時候,阮序秋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強裝無礙地離開。
但應景明知道她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走姿看上去跟往常一樣,事實上,如果不是海妖的體液保護了她,別說下不了床了,可能得去趟醫院才行。
“這自制力,真是讓人不服不行。”她不住咂舌搖頭。
愧疚么?沒有那種東西,不過早操被她當著學生的面批評懶散的時候,她沒有反駁,而是乖順地認錯;被她差遣跑腿的時候,沒有怨言;給她送午餐,被責罵不合胃口的時候,也只是笑笑而已,然後按吩咐再去買一份回來。
當然,並不是她突然轉性,因為跑操時的懶散是故意的,給她跑腿送文件是主動的,當然午餐也是故意買不合她胃口的飯,然後笑著看她發脾氣。
小情趣嘛,昨晚確實過分了,被罵兩句也是應該的,儘管在旁人看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大家都以為她又被針對了,一個個學生為她抱不平,這不,就連阮明玉都來安慰她,說:“應老師,你別生氣,我姑姑她就那樣的,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啊?哦,我沒生氣。”應景明笑呵呵地回答。
“不過雖說刀子嘴豆腐心,但傷了人也是真的,是我姑姑不對。”
應景明哭笑不得,“明玉,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生氣。”
阮明玉聞言,用探究的眼神看了她一會兒,片刻注意到了什麼,視線看向她的手腕,轉了話鋒道:“手錶,老師不喜歡么?”
“手錶?哦,那個啊……”
“老師,你沒有拆禮物?”
“拆了,我拆了,但是因為沒有這個習慣,所以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戴了。”
“哦,好的。”她低下頭去,似在想些什麼,這時上課的鈴聲響了,才抬起頭,“我先去上課了,”
“嗯。”
晚上,應景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錶戴上。
那是一個普通的銀邊皮帶手錶,簡約的商務風,看上去並不廉價,但是鑒於這是學生送的,應景明想,應該也不會很貴。如果貴的話,那就可能是阮序秋授意的。那個傢伙口是心非,心裡指不定多感激她英雄救美呢。
戴上看了看,還挺襯她的衣服。
不過這到底是她第一次戴手錶,總感覺手腕被什麼東西勒著、貼著,難受,連黃片都沒心情看,最後趁著片尾曲的空檔趕緊摘下來,想著明天出門再說。
“怎麼了?”一旁的阮序秋注意到她的動作,低頭看了一眼,“你什麼時候開始戴手錶了?”
“就是還沒開始啊,”她笑著取下來,被阮序秋接過去,“戴不習慣,可能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
阮序秋左右打量著,“什麼時候買的?”
“前幾天明玉送的,”應景明答,“我還以為是你讓明玉送給我的,嘖,原來不是啊。”
阮序秋一愣,又看了看手錶,臉色一變,立馬還給了她,“我送你手錶幹嘛?”
“你這個當事人倒是沒有一點表示。”
“我要表示什麼?我說了謝謝了,也肉償了。”
應景明漫不經心地笑,“什麼肉償,我們是炮友,那是相互的好么?”
她滿臉漲紅,“你都快把我弄死了,也叫相互?”
“要是你心裡想我溫柔,我也可以溫柔,可是你明明就喜歡得要死啊。”她忍俊不禁地面對阮序秋益發惱羞成怒的臉色,玩笑般與她僵持了半晌,直到少女的呻吟在寂靜的客廳中響起。
她看向電視,“不說了,開始了。”
阮序秋瞪著她,不時,憤然起身,“不看了,我要回去。”
應景明拉住她,“誒,第三集可精彩了,你確定不看?”
“我要回去。”她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
她的神色看上去很認真,眼睛甚至都有點紅了。
阮序秋是真的生氣了,應景明突然意識到。她連忙關了電視,將她拉回身邊坐下,手臂環住她的背,“我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阮序秋也不說話,光是暗自咬著嘴唇,黑框眼鏡下的一雙眼珠子又濕又倔,像被欺負的小土狗。
然後,眼淚就掉了下來。
天知道,就算加上酒吧那次,這也僅僅只是她第二次看到她哭。
應景明一面手忙腳亂地給她擦眼淚,一面道歉,“對不起,我跟你道歉,無論我說了什麼,你千萬別生氣。”
她是真的有些急了,她知道這個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以咬嘴唇的方式克制情緒的,她覺得咬嘴唇顯得脆弱,因此以往在她的面前,就算咬碎了牙根,頂多也只用抿唇化解心中的焦灼,然後十分體面地平復情緒。
有這麼嚴重么?她剛才說了什麼?肉償?還是炮友?算了不管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我怎麼道歉都行。”
可是越哄,阮序秋就哭得越失控,摘了眼鏡,她整個上身都蜷縮在一起,腦袋也越埋越低。應景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將她抱住,然後一遍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這麼多年,明玉從來沒有給我送過禮物……”哭了半天,阮序秋哽咽地道。
撫拍她背脊的動作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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