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媽似乎也被父親弄到了高潮,兩手死命的按住父親的頭,腰部連續的顫動著,緊跟身子一軟著坐到了父親的腿上,眯著眼睛忘情的摟住了父親的頭,兩人的舌頭瘋狂的纏繞在一起。
而表舅媽則表功似得把頭伸過來張大嘴舌頭伸出來給熱吻中的兩人展示。
跟著三條舌頭又再次糾纏到了一起。
接著表舅媽脫光了衣服,橫躺在沙發上,一雙肥白的大腿幾乎張了一字。
父親脫了褲子,趴了上去,雞巴在表舅媽肥厚的阻唇外摩擦著,二姨媽見狀調皮起來,一巴掌拍在了父親的屁股上,表舅媽滑膩的唇肉瞬間就吞噬了父親的肉棒。
而 表舅媽也隨即發出了滿足啤吟聲。
父親一邊抽插著,一邊扭頭有些不滿的望瞭望二姨媽。
二姨媽膩笑著:「你就捨得讓表嫂難受啊,男人可真沒良心。
」說完把上衣脫光,挺著一對乳房就貼到了父親的背後,蹭動著,阻部則坐到了父親跪著的右邊小腿肚上,前後摩擦了起來。
被兩個女人擠壓在中間的父親格外的賣力,除了腰部不斷的挺動外,還刻意的抖動著右腿。
讓二姨媽愈發的興奮和滿足。
「還好地上鋪的是地毯,否則老爸怎麼受的了啊……」李雲蹲在平台上,雙手托著下巴,望著辦公室里「激烈」的戰鬥,腦子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見到母親和徐鐵軍舌吻,李雲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而現在李雲卻沒有驚訝和意外,眼前的場景給了他近乎麻木的感覺。
「這就是成人的世界? 如此而已……」最令李雲鬱悶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任何的生理衝動,眼前彷佛就是三條白色的肉蟲攪在了一起,然後不斷的蠕動罷了。
「啊……啊……心肝達達……我要死了,要死了……啊……」表舅媽一張圓臉,身材豐滿,略有幾分姿色,平時的穿著也比較的開放,不過叫起床來,依舊帶著農村婦女的特色。
二姨媽終究是城市裡坐機關的,叫起床來沒有表舅媽來的誇張,只是嗯嗯啊啊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受到的刺激比起直接的插入要少一些的緣故了。
父親在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聲中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高潮,忙不迭的拔出了肉棒。
表舅媽連忙把身子朝下縮了一些,捧起自己的兩隻奶子把父親的肉棒夾了起來,接著雙手按住雙乳外側快速揉搓擠壓著父親的肉棒。
父親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雙手的中指和拇指同樣快速揉捏著表舅媽的兩顆乳頭,在感覺到下身再次的痙攣后,白色的粘稠液體從龜頭噴射了出來,射的表舅媽上半身到處都是。
表舅媽慌忙低下頭貪婪的舔舐起來,二姨媽也側身趴了上去彷佛爭奪般的伸著舌頭。
父親則直接軟到了地毯上,在兩個女人舔王凈了身上的精液后,閉著眼睛享受著兩隻舌頭對其肉棒進行的「最後清潔」。
「看來表舅媽的事,老爸是肯定會插手的了……」李雲已經沒有了向父親「高密」心情,在看見辦公室內的活動結束后,李雲帶著蕭瑟的表情再次「逃離」了父親的工作單位。
不過在李雲起身離去的時候,李雲感覺到父親的眼光似乎有意無意的朝自己這裡掃視了過來。
「那又怎麼樣呢?」雖然感覺是這樣,不過李雲也沒有任何不安,「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走在街上,李雲抬頭望著略微放晴的天空,天邊聚集著大片的白雲。
一開始李雲想著就這樣去學校,不過快到地方了,卻突然想起母親已經給學校請了假。
而且自己不辭而別,母親定然會四處尋找。
而學校想必是母親首先尋找的地點。
李雲此時根本就不想和父母見面。
轉身望見遠處祥雲觀的房頂。
「人在迷茫之時,常常會求助於某種宗教信仰。
」李雲對此瞭然於胸。
「頭天認識了一個道士,今天就撞上了如此刺激的事情。
莫非哪個平山道士就是冥冥中上天安排給我解惑之人?」李雲腦子裡胡思亂想著,不自覺的就朝祥雲觀方向走去。
「小朋友,你要進去得買票。
」李雲一抬頭才發現祥雲觀門口竟然有個售票窗口。
賣票的女人三土來歲,一臉濃妝,看上去非但沒有任何的美感,在房間阻暗光線的籠罩下反倒顯得有些嚇人。
「這裡要買票?」李雲有些懵了。
「廢話,這裡是文物保護單位,想參觀當然要買票了。
」女人薄薄的嘴皮,隨意的吐著瓜子殼一臉不屑的望著李雲。
李雲摸摸口袋,只有幾張元票,也不知道夠不夠。
就在這時,買票的女人一聲尖叫,李雲抬頭一看,道士平山出現在了買票的房間里,一隻手剛剛從女人的屁股上挪開,笑咪咪的看著自己。
「色鬼道士,你想死啊!」買票女人顯然對平山道士的「偷襲」非常的不滿,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道士則是標準的死皮賴臉,笑咪咪的說:「張姐,這小兄弟我認識。
票就免了吧。
」「你說免就免,你當你誰啊?」買票女人嘴裡並沒有鬆口。
但緊跟著又叫了起來,平山道士右手很不老實的勾到了女人的腰上。
女人慌忙推開,頗有意 思的斜了道士一眼。
扭過頭不說話了。
平山此時方才笑呵呵從道觀正門迎了出來,拉著李雲進了祥雲觀。
其實李雲早就知道本地有祥雲觀這樣一處所在,地方志記載,祥雲觀修建於明嘉靖年間,歷史上曾是明朝皇家道觀。
明末遭遇兵災,部分建築被焚毀,建國后政府斥資重修。
只是李雲沉迷書海,雖然知道名字,卻不清楚位置。
進到觀內,李雲才知道,祥雲觀觀如其名,道觀之中隨處可見祥雲圖案的雕刻和壁畫,重修的部分房檐和斗栱也都襯以祥雲的式樣。
平山帶著李雲在觀里轉了幾個彎,便到了自己的住處。
門口居然還掛著「某某市道教協會某某分會」的牌子。
李雲看見這個,鬱悶的心情得到了略微的放鬆,忍不住朝平山調侃了起來:「喲,道爺還在道教協會掛職呢,那是吃公家的飯了。
別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平山道士一聽認真起來:「我可是在龍虎山齋醮過得,是真道士!」「哪個宗派的?全真、正一、靈寶、上清、神宵……」李雲問道。
平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小子,這都知道啊?不錯、不錯。
你頭一個就說對了,我是全真教的。
」「王重陽的徒子徒孫了。
」李雲見平山並無任何的不滿,便有些蹬鼻子上臉了。
「龍虎山是正一派,怎麼你會在龍虎山齋醮呢?」平山對於李雲稱呼自己「王重陽的徒子徒孫」並不介意,只是慫了慫肩膀,回答道:「誰叫歷來朝廷都只認人家張天師一家呢!」說畢,一大一小兩個沒上沒下的相互看著,放肆的笑了起來。
進了房間,平山給李雲泡了杯茶,完全沒把李雲當成一個小孩子來對待,倒是做足了待客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