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宮闈(1v1 h)全 - 第77節

姜尹畢竟已有快一個月未曾承情,這根碩長的鐵棒一下子衝進來,弄得她身下酸脹不已,她仰著頭直喘息,根本沒聽見謝斂在說什麼。
謝斂伸手扣住姜尹的腦袋,灼熱的氣息燒著她耳後,“若有人來,就叫他們看看,我們有多分不開。
”說罷,便盡根撞了進去。
“啊!” 混蛋! 姜尹既是緊張,又是報復,她伏在謝斂身上,忍住酸脹,穴中緊緊鎖住那根熱龍,要他進不得,出不得。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忽而,姜尹聽到黑暗中謝斂似乎笑了一聲,然後她便覺得自己上身一涼,兩層衣物被謝斂用手挑去,隨後,胸口卻被一片溫熱包圍。
謝斂隔著姜尹的小衣慢悠悠地舔舐她的乳尖,她的衣衫濡濕,緊緊貼在肌膚上。
那顆櫻珠在他唇齒間滾過,被他有意無意地撥動著,一股瘙癢自乳尖滑到下腹,姜尹輕嚶一聲,穴肉一跳,放鬆了警惕。
那根東西便趁機後退了半分,又馬上撞了回來,由輕到重,由慢及快。
姜尹果然渾身開始發熱,特別是那根熱源充脹在她的穴中,一下下狠狠摩擦著,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她一條腿死死纏在他的腰間,腳背緊繃,腳趾蜷曲,另一隻腳只是輕輕點地,整個人幾乎是被謝斂半托半抱在懷裡。
姜尹頭腦中一片茫茫然,狂烈的快意逼得她將手指尖深深扣進謝斂的手臂里,她耳邊充斥著自己甜膩的啤吟和兩人肉體的撞擊聲,在黑暗的山洞中低低地迴響。
她仿若一葉小舟,被他牽引著沉溺在黑暗中。
她聽到他問,“還惦不惦記其他男人的東西了?” 姜尹此時已叫得舌冷,口中不能答,腦中飛快閃過一個念頭:你這一根東西就已經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正當姜尹欲仙欲死的時候,忽而聽到洞外有人大喊,“什麼人!” 三土六野合(下)這突然而來的人聲嚇得姜尹渾身一抖,羞恥和快感交相雜糅,這才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斂卻又是抽動一下,姜尹嚇得喉嚨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
洞外那人又叫,“什麼人在裡面?!” 由於慌張和恐懼,姜尹的肉穴死死絞緊謝斂,叫他動彈不得。
謝斂的喘息更加濁重,指尖幾乎嵌進她的臀肉中,下身脹得幾乎要炸開,可是卻難以抽動半寸。
洞外又有另一人道,“哪有人?你聽錯了吧。
” 方才那人道,“我聽見這假山洞中似乎有人。
” 說著,腳步聲漸漸往洞口而來。
姜尹扣住謝斂的手臂,幾乎將整個人埋進他懷裡。
她渾身顫慄,連帶著那處也心跳般鼓動起來,一跳一跳地彈在謝斂那東西上。
謝斂的牙尖在姜尹的耳垂上狠狠嚙咬,努力剋制自己的暴躁的慾望。
洞外另一 個人又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吧,趕緊走,天兒這麼冷,戌時前要巡完呢。
“那人遲疑片刻,“許是我多疑了。
” 兩人的腳步終於逐漸遠去。
直到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姜尹才鬆懈下半分。
“啊!”她穴肉才微微放鬆,謝斂的整根東西便驟然入侵,一直狠撞到最裡面,隨後是瘋狂地抽插,幾乎次次抽出大半根,又狠狠地撞進一整根。
那東西又粗又壯又硬,就這樣毫無技巧,近乎發泄地衝撞著。
姜尹感覺到甬道中傳來陣陣痙攣,密集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她哽咽著抱緊謝斂,身下不斷迎合著他的抽動。
黑暗的洞穴中,姜尹的眼前卻閃過一片白花,狂喜自腿心處生出,激涌至全身。
最後那刻,謝斂找到姜尹的唇,幾乎是一口咬住,將她的吟哦全數吞下。
春水滌盪,白浪洶湧。
謝斂將姜尹整個人撈在懷裡,高潮的餘韻下,她仍在輕微顫抖著。
沒等謝斂下一步動作,姜尹在他懷裡小聲道,“我餓了。
” 被他折騰了大半日,還沒吃晚飯呢! 謝斂摟著姜尹輕笑,“差點忘了。
”他在黑暗中給姜尹理了理衣衫,又奚弄道,“你最後夾得這麼緊做什麼?” 姜尹惱道,“有人來你還動!等著侍衛來捉姦嗎?!” “他們不會進來的。
”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進來!” 他故意貼在姜尹耳邊拉長聲音,“這裡鬧鬼奧……” 謝斂的話幽幽地在黑魆魆的洞中回蕩,倒把姜尹寒毛嚇得豎起來了,幾乎下意識地往他懷裡又靠了靠,兩隻手在他頸間收緊。
“哈哈哈哈……”謝斂笑得肩膀都在抖動。
姜尹見謝斂嚇唬他,氣得用兩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先把你這個色鬼掐死!” 謝斂將姜尹抱在手裡顛了顛,聲音中還帶著笑意,“下次再來這裡會一會色鬼。
” 姜尹在黑暗中翻了個大白眼,心道,往後再被你騙來這裡,我絕對讓你做太監! 謝斂抱著姜尹將她送回了她的寢宮,還很不客氣地蹭了她一頓飯。
飯後,姜尹終於想起她找謝斂的初衷,“所以你找柳遲到底什麼事?你們一個兩個,為什麼都不告訴我!”讓我威嚴掃地,好奇心爆棚! 謝斂卻顧左右而言它,“你可知,如今國有亂,流言四起?” 姜尹想起那日在廣平公主府聽到的消息,“你是說那些詆毀皇帝的話?什麼先帝怒,降國禍,南水旱,北地震,朝中震蕩,民不聊生?” 謝斂笑道,“不錯,連你也聽說了?” 姜尹不開心了,“什麼叫連我也聽說了!皇帝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謝斂繼續道,“陛下當然也知道。
” “那肯定是你偷偷告訴他的吧?” 謝斂此時神色卻稍稍凝重,“你也知道,南方叄郡的賑災銀兩被污之事,本來南方叄郡就貪墨成風,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那日你在姜相書房必定也偷聽到了,面對流民叛亂,叄郡守軍竟然不戰而降,不未免不讓人起疑。
” 姜尹想了想,道,“賑災的主力向來應該是周邊戍軍,如果直接下撥給地方,必然雁過拔毛,百姓哪裡能夠拿得到半分好處。
” “確實。
”謝斂又問,“你可知若要軍隊賑災,要派哪支軍隊?” “南方叄郡的話,不就是你叔父的西疆軍嘛。
” 謝斂笑而不語。
姜尹驚愕,“哎?皇帝連你們家都不相信嗎?” 謝斂道,“此次賑災銀兩劃撥有百萬之巨,能再養活一支精良的軍隊。
” “皇帝難道是怕你家造反不成?” “陛下謹慎,但是卻留下了一個漏洞,與南方叄郡相連的東部齊王也有五萬守軍,若是同南方叄郡的五萬守軍相連手,便可與我叔父抗衡。
若這次的災銀落入齊王的手裡,也許,我叔父也難相抗,況且叔父還要顧及四竄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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