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尹更加氣急,她要把他這雙魅惑的、帶有挑釁和掌控欲的眼睛蒙起來!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閉上眼睛!” 她還不滿意,左右一看,抓起他的腰帶,蒙上他的眼睛,又俯身過去,抬起他的頭,繞了幾圈,綁了起來。
終於,謝斂的眼睛徹底看不見了,只剩下嘴角還微微勾著,露出一些笑意。
姜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謝斂的肉體,她的手一點點撫過他胸前薄勻的肌肉,在心口停留了一會兒,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她猛地記起她落馬那日,抱著她那個人胸腔中激烈的跳動,一下下如同馬蹄聲。
姜尹的手慢慢下移,來到肌理分明的腹部,真是堅硬,不知道刀插不插得進去,她惡狠狠地想,伸手揪了揪他的乳尖,然後聽到他一聲低喘,大手捏住了她的臀肉。
“你別動!”姜尹才不甘心,她拽下謝斂的手,將其扣到他耳邊,又不甚滿意,飛快地解了自己的腰帶,把他的兩隻手綁了起來,固定在頭頂,她想了想,還不放心,又把薄薄外衣解下來,捏做一條,繞在了那腰帶上。
她的手再往下,猙獰野獸正在叢林中叫囂,這粗暴的東西,剛剛還卡在她喉嚨里,弄得她幾乎窒息。
想到此,姜尹用手重重地拍了兩下這東西,卻見它顫了顫,愈加挺翹膨脹,紫黑色的頭部還些微冒出些晶瑩的液體。
姜尹腿心已經一片潮膩,她抬起臀,握住這肉棒,在穴口滑動幾下,便將它的頭部塞了進去,如今她已經能適應頭部的碩大了,可是要一下子全部進入還是有些困難。
這東西既讓她痛苦,又讓她快活。
姜尹想著,不禁鬱結難平,眼眶中又掉下淚來,她細微地抽噎著,然後慢慢往下坐,感受著他的陽物緩緩頂開她的穴肉,青筋虯結的柱身刮擦著穴壁,一寸一寸,終於入到最深,她發出了一聲微弱不可聞的低嘆,腿心戰慄起來,一股漣弟從她最生動的地方蕩漾開。
姜尹啜泣著,淚珠掛在她的眼睫上,她感覺她像一片海,在他身上起伏涌動,波浪翻湧著,一波一波,一浪一浪,難以言表的愉悅從她身體的深處綻放開來。
姜尹看著身下男人的胸口因為快慰不斷起伏著,頸上幾條青筋若隱若現,臉上飛起情慾的暈紅,雙手緊緊握拳,卻掙脫不開束縛,她這時才知道,能夠掌控謝斂有多少的快樂。
她的腰肢愉快地扭動著,臀部猛烈地拍打著他的恥骨,直到海水的漩渦越來越深,將她鋪天蓋地地包圍起來,她的血肉彷彿化進無窮的水中,她也變成了一股流水,驀地,她整個人一陣痙攣,到達了巔峰。
姜尹終於停下來,大口喘息著,間或還抽噎兩聲。
可是那根東西還沒有到。
就在姜尹要將它退出了那一刻,她被謝斂猛地抱起,壓在身下,他捏住她的胯骨,急速地抽動起來,狠狠地拍打著她的臀肉。
“啊!謝斂!嗚嗚……”姜尹的啜泣徹底變成了哭喊,她早該知道,她怎麼可能束縛得了他,她只能任由自己極致的快感被他掌控。
二土八宮宴那肉刃在姜尹體內橫衝直撞,仿若壓抑了許久的慾望在此刻全都爆發出來,那處敏感被它熟門熟路地撞擊著,那種奇特的痙攣般的熱流朝姜尹一波波襲來,彷彿要穿透她的整個身體。
姜尹在謝斂身下顫抖著,哭聲中的不甘混合著極致的快感,她的手指尖用力掐到他結實的手臂肌肉里,劃出幾道紅痕。
謝斂忽地伸手抱緊了她,一口咬住她的雙唇,臀下極快地抽動,又這麼狠狠撞了幾土下,才終於釋放出來。
溫熱的涌流一下射進姜尹的花心,她全身都戰慄起來,甬道拚命收緊,直到將謝斂擠了出去。
謝斂退出后仍然緊緊抱著姜尹,牙齒細細密密地啃噬她的嘴唇,直把她的唇咬得一片紅腫。
姜尹癱伏在他懷裡,毫無反抗的力氣。
等到謝斂終於放過她,她才有氣無力地抗議道,“你就不能跟我一起到嗎?” 謝斂握住她的手,五指交纏,臉頰碰臉頰地蹭著她,在她耳邊輕笑,“誰叫你總是這麼快。
” “是你太慢了!” “你不喜歡持久的?” 姜尹不去理會謝斂胡攪蠻纏,她很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他抓得這樣緊,她此時又沒力氣,她只得躺著,等待高潮的餘韻消退。
她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恍惚間感覺有人在清理她的身體,隨後又被人摟著裹緊在被衾中,之後,她便沉沉睡去了。
此後好幾日,前朝事務繁忙,謝斂未曾再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姜尹的寢宮,姜尹也忙於宮宴。
土五宮宴那日,廣平公主也一同來看熱鬧。
姜尹照舊說了些寒暄體恤的話,關照世家的諸位女郎,此次宮宴是為了增進 彼此的友誼云云。
縱眼望去,世家女子均是面容秀麗,舉止得體,不過給皇帝選妃,最重要的並不是姿容,甚至不是品行,而是背景家室。
姜尹一眼看到了妹妹姜季,季夫人容貌秀美,尤其是皮膚白皙嬌嫩如珠玉,姜季也恰恰繼承了母親的優點,她身著一身端莊的檀色衣衫,神色沉著,倒還有幾分父親的穩重。
要說遴選宮妃,若是想要對自己有所裨益,這位親妹妹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是你的妹妹姜季吧,”廣平公主湊過來對姜尹咬耳朵,“你可別自己找些姐妹相爭的煩惱啊。
” 姜尹細細思索了一番,入宮對姜季未必有什麼好處,更何況,父親同季夫人也不會答應。
姜季旁邊的是著杏色衣衫的齊家小姐,齊嘉月,廷尉齊晃的孫女,性格嫻靜溫柔。
“無論出身還是容貌品行,她倒是合適,只是……”廣平公主回想道,“我聽聞謝家也屬意於她。
” “謝家?” “對,謝斂的婚事一拖再拖,謝家祖母也著急了,正在物色人選。
”廣平公主提起自己的外甥便眼中含淚,“可惜他母親去歲突然去了,不然也該定下來了。
” 姜尹回想起謝斂的母親廣陽公主是去年八月故去的,就在她成婚前幾日,事出突然,皇家婚禮雖並未因此拖延,謝斂卻為料理母親喪事而沒有參與。
說是為了守孝才拖延了婚事,其實是因為衛晗突然被送進宮吧,姜尹這麼想著,她點點頭,作為炮友她很心善地說道,“齊家小姐確實不錯,與謝家也相配。
“她接著把齊嘉月從候選名單上劃去。
連刪兩位,再旁邊那位看來也不得不刪去,那是謝斂的幼妹謝敏,她見姜尹和廣平公主看過來,朝她們俏皮地眨了眨眼,笑得露出一對梨渦,真是嬌俏可愛。
“謝敏不行!”廣平公主立即表明態度道,“這小傢伙鬼點子多,不安分,為人又天真,萬萬不能入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