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位侍女收拾收拾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姜尹,連拖帶拽,慌忙逃跑了。
後來謝斂倒是沒找姜尹算賬,只是此後兩年,兩人愈發爭鋒相對,相看兩相厭。
土二發怒姜尹回憶到這裡,悔恨夾雜著些許愧疚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恨不得回到過去,扇當時的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想得什麼鬼主意,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姜尹鎮定神色,不再胡思亂想,繼續如老僧坐定一般坐在席上,沒精打采地看著殿中的歌舞和席下的男男女女。
她身旁正是處於熱戀期的皇帝和衛貴妃,不過,也可能只有皇帝一人處在熱戀,衛晗冷冷清清,愛搭不理的,許是孕期情緒不穩定,好像還有幾分煩躁。
姜尹打著哈欠正欲離席,倏地瞥見謝斂正看著她,見她的目光也移過來,不懷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謝斂,便不再看他。
她剛剛還在反省自己對他做的糗事,此時不太想看見他。
還沒等姜尹組織好語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卻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著衛晗怒髮衝冠道,“真當朕非你一個不可了?!” 皇帝一發怒,全場立刻鴉雀無聲,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間停下來,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見滿席王公大臣都盯著自己,皇帝臉上也掛不住了,不想讓他們看自己笑話,皇帝一聲令下,“愛卿們舟車勞頓,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話音剛落,皇帝一甩袖子,自個兒先走了,他身邊的小太監小跑著趕緊跟上。
皇帝都出了宮殿,一眾達官顯貴卻還呆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斂倒像個總管太監,率先站了起來,笑眯眯地響應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 於是,殿中熙熙攘攘,眾人紛紛站起來離席。
姜尹見衛晗神色冷硬,也不知是怒是悲。
衛晗怔了片刻,不一會兒也站起來離席而去。
姜尹反而是行動最為遲緩的,她也被這頃刻之內的變故弄糊塗了。
待她慢吞吞站起來的時候,熙和殿中的人已所剩無幾。
琉璃附在姜尹耳邊,報告著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陛下剛剛招幸了行宮的舞女,就是方才跳反彈琵琶那位。
” 姜尹記起來剛才的一出舞,中間的舞女確實舞姿曼妙,她腰肢纖細,衣衫稀薄,裙帶翻飛,反抱著琵琶彈了一曲民間的情歌。
那舞女明明是艷麗的打扮,小臉卻清清冷冷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姜尹冷嗤一聲,皇帝分明想要氣一氣衛晗,卻還是根據自己的審美挑了個衛晗式的清冷美女,人就喜歡自欺欺人。
殿外月光如水,倒是一個良夜。
姜尹慢悠悠地享受著夜色,直走過熙和殿,再走過養和殿,往自己的殿中而去,卻見養和殿外那影影綽綽的一樹木芙蓉下有一道頎長的身影。
走近看,正是謝斂好似在對著月色賞花,他的臉擋在樹影下,神色晦暗不明。
姜尹腹誹,這傢伙怎麼阻魂不散的。
她正要裝作什麼也沒看見,領著琉璃等幾個宮女就要繼續走。
那廂謝斂卻轉過身來了,幾步就邁到姜尹面前,還未等姜尹發話,他先對宮女下令,“你們先回宮去。
” “哎哎哎!你憑什麼指使我的宮女?”姜尹怒道。
謝斂的眼睛轉到了琉璃身上,“你是琉璃吧?” 謝大人著試探的眼色讓琉璃一下子回憶起兩年前她對他行兇那件事,她瞬間一臉驚恐,懇求地看向姜尹,“娘娘……“姜尹表情一僵,知道謝斂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只得擺擺手要 ,直把那一段雪頸啃得通紅。
他底下那處更是探到了姜尹腿間,隔著衣物便朝她腿心撞去。
天氣還未轉涼,姜尹還是一身夏季的衣衫,自然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謝斂的某物朝自己股溝內擠壓的感覺,兩人胸背相貼,他胸膛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通過肌膚相親處傳給姜尹。
“嗚嗚嗚,謝斂,求你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求你放開我……”姜尹不住地抽泣哀求著。
可是哀求沒有絲毫的作用,那處的滾燙彷彿在灼燒她的皮膚,那根東西裹著兩人的衣物開始試圖擠進姜尹那處,而她那處也開始生理性地滲出液體,沾得布料處一片泥濘濕潤。
那根東西好像食髓知味,開始在姜尹腿間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直磨得她腿心一片生疼。
姜尹抽抽噎噎地幾乎放棄了抵抗,她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弄巧成拙,非但自己的阻謀沒有得逞,還要失了貞潔。
等琉璃同寶珠趕忙回到藏書閣時,只看到自家小姐哭哭啼啼地被謝公子抱著,身上的衣物七零八落,頸上、胸口處的白嫩的肌膚被咬得一片通紅,簡直是一副被姦淫后的慘狀。
還是琉璃膽大,掄起一個花瓶就朝謝斂頭上砸去,謝斂意識尚不清醒,被她輕而易舉砸昏了。
然後兩位侍女收拾收拾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姜尹,連拖帶拽,慌忙逃跑了。
後來謝斂倒是沒找姜尹算賬,只是此後兩年,兩人愈發爭鋒相對,相看兩相厭。
土二發怒姜尹回憶到這裡,悔恨夾雜著些許愧疚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恨不得回到過去,扇當時的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想得什麼鬼主意,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姜尹鎮定神色,不再胡思亂想,繼續如老僧坐定一般坐在席上,沒精打采地看著殿中的歌舞和席下的男男女女。
她身旁正是處於熱戀期的皇帝和衛貴妃,不過,也可能只有皇帝一人處在熱戀,衛晗冷冷清清,愛搭不理的,許是孕期情緒不穩定,好像還有幾分煩躁。
姜尹打著哈欠正欲離席,倏地瞥見謝斂正看著她,見她的目光也移過來,不懷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謝斂,便不再看他。
她剛剛還在反省自己對他做的糗事,此時不太想看見他。
還沒等姜尹組織好語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卻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著衛晗怒髮衝冠道,“真當朕非你一個不可了?!” 皇帝一發怒,全場立刻鴉雀無聲,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間停下來,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見滿席王公大臣都盯著自己,皇帝臉上也掛不住了,不想讓他們看自己笑話,皇帝一聲令下,“愛卿們舟車勞頓,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話音剛落,皇帝一甩袖子,自個兒先走了,他身邊的小太監小跑著趕緊跟上。
皇帝都出了宮殿,一眾達官顯貴卻還呆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斂倒像個總管太監,率先站了起來,笑眯眯地響應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 於是,殿中熙熙攘攘,眾人紛紛站起來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