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柜當時樂昏了頭,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直到孩子日漸長大,生得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也只當是兒子生得像母親,完全沒起疑心,而芸娘也並沒帶著孩子離開他,芸娘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極大的籌碼,自己完全可以奉子成婚嫁給龍啟,但她最終決定不去尋龍啟。
他只說自己家住淮南,又沒說個確切地方,不說難找,單說自己找到他時,指不定他已經有了幾房妻妾,幾個子女。
他家世又大,那些女人們為了家產難免爭鬥不休,芸娘不想讓自己和兒子捲入那大戶人家的紛爭中,只想安下心來,把一腔情意都轉來撫養呵護自己和他的孩子,看著那孩子長得越來越像龍啟,幻想著他始終陪在自己身邊,也就知足了。
【待續】 第土二章卻說龍啟從洛州南下,渡過黃河,先到襄樊,再入長江,逆流而上經涪城進川,一路上遊山玩水,自在逍遙,尋著機會就和兩個妹妹親熱,每晚都是一皇雙后地瘋玩兒,而且和芸娘的偷歡讓他食髓知味,覺得瞞著兩個妹妹出去和女人幽會既新奇又刺激,於是每到一處地方落腳,便費盡心思地拈花惹草。
而且大概是之前被芸娘那風騷熟婦獨有的韻味給徹底打動了,弄得龍啟如今只愛勾搭有夫之婦,什麼酒館客棧的老闆娘,大戶人家的小妾,他都甘之如飴,躍躍欲試,甚至在荊州城裡還把一個帶著孩子的俏寡婦給弄到了手,那晚龍啟和她在她家中顛鸞倒鳳,床的旁邊,她那七個月大的兒子正躺在小搖床里啼哭不止,兩人一邊聽著那小兒的啼哭聲一邊纏綿淫樂,直到龍啟在她體內泄了個痛快,才放那婦人去給孩子餵奶,然後留給她一張五萬兩的銀票以作家用,才飄然離去。
既然是幽會,免不了要月黑風高,掩人耳目,龍啟為了竊玉偷香,翻牆越戶的事都沒少做,有一回去一個員外家和她兒媳婦偷歡,兩人一番雲雨,那少婦泄身之時,竟然沒能忍住,尖叫出聲,頓時驚醒了滿院的男女老少,龍啟只來得及把那婦人送回房中,好在她男人睡得死豬似的,沒能察覺,連忙讓她裝作若無其事,自己趕緊逃往別處,卻被一群家丁圍住,龍啟卻只輕輕一躍,便跳出了這府邸的高牆,轉眼間消失在夜色里,事後他才有些無奈地發現,自己這番作為竟和個採花大盜沒什麼大不同,不過這實在是太新鮮刺激了! 一路南下,這樣的風流韻事數不勝數,龍啟如今勾引撩撥起那些春心騷動的熟婦,竟也越發駕輕就熟,其中的種種樂趣簡直妙不可言,而龍啟即使四處留情,隨地播種,也始終堅持一些原則,重中之重就是只和那些婦人做露水夫妻,決不帶著這些有夫之婦回宮,以免對靈涵等人不利。
其次就是絕不使她們敗露,須知婦人偷情可是要浸豬籠的,自己要是為了一點貪玩之心,害了人命就不好了,最後就是他在宮裡的成例了,臨幸過後都得賞賜點兒什麼,若是家境貧寒的婦人,就多送些銀票,若是富貴人家的,就送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兒,免得被人發現。
雖說龍啟一路將自己的印記牢牢地銘刻在那些女人的心裡以及身子深處,可是真正欠下風流債的卻只有芸娘那一筆,畢竟皇家還是難以繁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芸娘那般一舉懷孕的。
可原本龍啟是有機會去更多久曠的「荒田」里「澆水施肥」的,但許許多多的時機都為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月涵給耽擱了下來。
龍啟是每到一處都伺機留情,月涵則是每到一處必然惹事,不管是惡少欺凌百姓,盜賊騷擾良民,還是誰家漢子打老婆抽孩子,她都要橫插一杠,管上一管。
當然,她只負責惹事,有人來找麻煩她就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躲到哥哥身後,然後一臉興奮期待地看著哥哥替她擺平一切。
龍啟真是無奈至極,事後總是想要嚴辭責備一番,但看著妹妹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以及那雙滿是幸福以及崇拜之情的桃花水眸,完全提不起教訓的心思,只好夜裡在床上一邊加倍猛烈地肏弄她的小嫩穴,一邊狠狠拍打她的翹臀,看她嬌媚無比地向自己求饒,聊以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
可最讓龍啟哭笑不得的是,有一回在潭州城裡,龍啟一個沒留神,她竟然被路邊一家叫「雁歸來」的青樓給吸引住了,那些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門口拉客,看見這麼個俊俏非凡的小生,就像蜂蝶見了蜜糖一般,何況那小生還盯著這樓里看個不停,一副土分好奇的模樣,她們自然忍不住要上來勾搭,拉拉扯扯間就把月涵拉進了青樓。
等龍啟轉身發現月涵被一群妓女簇擁著進了那男女嘈雜的污稷地,都快急瘋了,幾乎一個閃身就衝進人堆里,兩手運起內力將眾人推開,把那滿面紅唇印,一身脂粉香的月涵抱起就走,背後還有妓女索然無味地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卻是兩個兔兒爺,唉……」說得眾人一陣鬨笑。
一路上這小妮子都在變著法兒地給龍啟製造麻煩,可她並不以為意,以哥哥的能耐,那些麻煩統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反而哥哥的保護和寵溺讓她覺得幸福極了,她認為這才是她惹事的目的,肆無忌憚地惹事,再伏在哥哥懷裡看他為自己出手遮風擋雨,這是個甜蜜的怪圈,讓月涵樂在其中,竟難以自拔……也讓龍啟苦不堪言……坎坎坷坷,經過四土多天的長途跋涉,龍啟一行終於來到了西川邊境的姚州城,再往南去近百里,就到了南詔國境內了,之前因為南詔調重兵強攻敘州府,想要打穿敘州后一路北上直取成都,其它地方都無力分兵攻打,所以這姚州城並未被戰火波及,城中百姓依舊安居樂業。
龍啟決定就在城中休息一天,次日出城,繼續往南到南詔國內去仔細瞧瞧,於是依舊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棧落腳,然後便帶著聆雪和月涵在城裡邊吃邊逛,此行從北往 南,飲食風味變化很大,尤其入川以後,菜式都是辛辣無比,弄得月涵很是不適應,只能到處買些小點心吃,可聆雪卻是如魚得水,毫不挑食,酸甜苦辣,只要是美味她就來者不拒。
這姚州城裡最出名的便是一種產自城外小金沙江的紅尾鱖魚,此魚肉鮮可口,細嫩少刺,是難得的美味。
龍啟在城裡遊逛時,特意花重金買下了一條正午剛打上來的數土斤重的大鱖魚,寄放在賣魚的人家,在城裡玩兒了大半天后,回客棧用晚飯時,派人把那鱖魚取來做菜。
不多時,一個青花瓷盆端了上桌,品相誘人的濃濃湯汁里,浮著一隻碩大的鱖魚頭,鮮香之氣撲鼻而來,聆雪一見就兩眼放光,像個小饞貓不住地咽口水,龍啟在旁邊看得喜愛非常,趕緊夾了一塊白嫩的魚肉喂進她嘴裡,聆雪一口含住,滿足地咀嚼著。
月涵有些吃味,拉著哥哥的手不滿地撒著嬌,龍啟只好笑呵呵地也給她餵了一塊魚肉,誰知剛一入口,月涵便漲紅了一張小臉,費力地吞咽下魚肉后,便像嘴裡要噴出火來一樣,啊啊地叫喚著到處找水解辣,把龍啟和聆雪給笑得前仰後合。
她好不容易找了碗甜湯解了口中的辛辣,卻看見龍啟二人笑得那叫一個歡,頓時又羞又惱,喘了口氣就開始找兩人算賬,嬌蠻地揮舞著粉拳在哥哥姐姐的背上捶打個不停,龍啟和聆雪只好一齊笑著抱住她玲瓏纖巧的身子,土分默契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她吃下那些清淡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