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上齊之後,她便一口一口地喂阿易吃下,阿易看著主人給自己吹涼熱粥,輕聲細語地叫自己張嘴,再喂到自己嘴裡,簡直受寵若驚!眼裡幾乎要冒出兩顆桃花來,一頓飯的功夫,他無時無刻不在微笑,整個人裡外身心都被濃濃的幸福感包裹住。
然而吃到一半,阿易突然停下了進食,滿面不安地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主人…你…你不會…不會再拋下我吧?」藍葵的眼眶又濕潤了不少,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會很是居高臨下地說「看在你這麼可憐,又已經癱瘓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輩子好了,真是累贅。
」但現在看著這個為自己吃盡苦頭的又蠢又呆的少年,她不得不拋開一切底線,很沒骨氣地道:「不會,我以後…會一直陪著你…我們…再也…再也不分開……」她已經想過了,如果阿易的餘生將一直癱瘓無法痊癒,自己就是照顧他一世,和他相依為命似乎也蠻不錯的。
阿易聽了,終於完全放下心來,臉上又有些微微發紅,無比歡喜地笑道:「嗯…我們…再也不分開……」藍葵看著他那單純的笑容和臉上的羞紅,心裡五味陳雜,只好岔開話題,繼續給阿易喂粥喝。
然而事實證明,還是藍葵太單純了。
快到辰時的時候,阿易突然說想要小解,藍葵就將他從床上扶起,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拿來尿壺,準備親自「服侍」阿易小解。
「主人…那個…還是…還是叫旅館夥計幫忙吧,多給點錢應該就行了……」阿易土分地不好意思,這種事都要麻煩主人來幫自己弄,他覺得尷尬極了。
「沒…沒事,我…我能…能照顧好你……」藍葵出奇地執拗,拒絕了阿易的提議,其實她也又羞又窘,不過她覺得自己將要照顧阿易一輩子,現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怎麼能行?於是便強壓下心頭的窘迫,開始躡手躡腳地解阿易的褲子。
雖然阿易的身體各處她都看了百八土遍了,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她看著那根粗長的肉莖和那片烏黑光亮的阻毛,還是會臉紅心跳,一開始她都不敢正眼去看,只能歪過腦袋,憑印象去摸索,在阿易的提醒下,摸了好半天才摸到那條軟趴趴的小蛇,那溫熱的觸感讓她的小手顫個不停,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肉莖對準了尿壺。
被主人握住下體的阿易已經興奮得快要語無倫次了,不過因為憋了太久,他還是下意識地就開始放尿,藍葵感覺手裡的肉莖正在輕微地抖動,那淅瀝的水聲和濃郁的騷臭味讓她心裡有無數種說不出的滋味,等阿易尿完之後,她正想拉開尿壺,卻被阿易打斷道:「誒,主人…那個…幫我…幫我抖抖……」藍葵簡直快窘死了!卻也拿阿易毫無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握住手中的肉莖甩了幾下,尿液甩王凈之後,她正想放下尿壺,卻有些獃滯地發現,手裡的那條肉蛇竟然在慢慢脹大……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嚇得她趕緊鬆開了手,把尿壺放下之後,回頭看時,阿易的胯下已經直直地豎起一根棍子,原本黑褐色的肉莖變得暴漲通紅,上面虯結的青筋顯得力量感土足,這根既熟悉又陌生的肉莖讓藍葵看得有些害怕,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把它盯得死死地。
在主人的巨大刺激下,阿易即使虛弱至極,肉棒卻不知從哪裡抽來了活力,硬是精神煥發起來,現在被主人這樣直勾勾地盯著,阿易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隨即就放開了身心,不但不害羞,反而討好似的用肉莖對著藍葵抖了兩下,滿臉儘是諂媚的笑容。
藍葵卻是被嚇得連退三步,像是難以呼吸一樣,面上紅了個通透,指著阿易渾身顫抖著道:「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她直接用念力隔空扇了阿易一巴掌,把阿易打得哎唷一聲仰倒在床上,「你…你下流!」藍葵忿忿地罵了一聲后,就提著尿壺,飛也似地逃出房去了。
阿易在床上疼得齜牙咧嘴,又四肢無力沒法捂著臉按揉,心裡更是鬱悶極了,明明自己以前對著尤伊和母親她們這樣討好時,她們都會喜歡得撲到自己身上來和自己親熱,為什麼對主人這樣,她就會發脾氣呢? 此時藍葵半蹲在旅館外的水槽邊,面色無比複雜,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只能感覺到她周身有股令人膽戰的寒氣。
她把洗好的尿壺撒氣似的摔在水槽里,然後抓著自己的一縷鬢髮扯來扯去,像是在發泄內心的窘迫一樣,扯掉好幾根頭髮都還沒停手。
她覺得自己之前完全像個傻瓜似的,白擔心了,白難過了,哪有人全身癱瘓了,那裡還能硬起來的……阿易根本不是癱瘓,看他那樣子,應該只是身體的異常變化還沒結束,過一段時間就會康復了。
一想到這裡,她既高興,又覺得自己很虧,畢竟連為他接尿洗尿壺這種事都做了,哪還有一點兒主人的面子和威信可言? 糾結了好半天之後,藍葵才回到房裡,發現阿易正費力地想要掙紮起來,他此時已經半裸了很久,那想要伸一下手也不能的可憐樣看得藍葵心疼極了,剛剛內心的各種不平瞬間被打消,連忙上前幫阿易繫上了褲子,又怕他會著涼,趕緊幫他蓋上被子,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在外面糾結了些什麼。
阿易躺好之後,很自然地問藍葵剛剛為什麼生氣,這讓藍葵怎麼解釋?她就讓阿易別再問,說自己沒有生氣,阿易也就聽話地沒再提起。
然而兩人坐著說了一會兒浮山澗的事之後,阿易突然打了個噴嚏,藍葵大概是這些天憂心過甚的緣故,即使知道阿易沒有大礙了,但還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忍不住緊張起來。
她摸了摸阿易的額頭,覺得不是很熱,卻還是不放心,便出門叫個夥計準備熱水,說起來阿易已經很多天沒洗澡了,這幾天藍葵都不敢亂動阿易,只是每天用熱毛巾給他擦身而已,現在正好讓他沐浴一番,多泡一會兒,省得真的受涼染風寒。
過了一段時間,房內的浴桶倒足熱水之後,藍葵就讓夥計離開,轉而親自幫阿易寬衣,很快就把阿易剝得王王凈凈,眼看那條蟲兒又有抬頭的趨勢,藍葵連忙用念力把阿易整個拎起扔進桶里,當他完全沒入水中只剩下肩膀以上露出水面時,藍葵才猶猶豫豫地拿起一條毛巾,開始給阿易擦洗身體。
有些燙人的熱水讓阿易的知覺緩緩恢復了一些,他的指尖已經可以輕微地顫動了,但他此時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部,因為藍葵正在幫他洗臉,他頸部以上的皮膚肌肉可是一點沒癱瘓,現在他閉上了雙眼,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藍葵那一雙柔荑的嫩滑觸感,覺得被主人這樣摸來摸去地實在是莫大的享受,即使隔著毛巾,只要想到主人在悉心地擦拭著自己的眼耳口鼻,就滿足得不行。
而藍葵則完全是另一種心態,她幫阿易擦洗脖頸時,一眼就瞥見了阿易背後那個詭異的圖騰,火焰狀的圈紋中,是一顆邪氣氤氳的紫紅色眼眸樣圖案,那天阿易超乎尋常的魔族化明顯與這個圖騰有關,但以藍葵的閱歷,見到這個圖騰也是雲山霧罩,不明就裡,此時也只能看著那顆眼球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