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讚美這造物主的傑作,卻找不出更多的字眼。
我感覺得到我的心房在「突突」地跳動,血液在胸腔洶湧澎湃著。
我的的鼻尖離著花房不過一尺,一股新鮮的腥香的氣味鑽到鼻孔里來,在這的煽動下,我的下面像一根鐵棒一樣更加堅硬了,有液體從馬眼流溢 「我想要你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慾火,低啞著嗓子氣喘吁吁地說。
「恩!」。
她支起上半身來,睜開星眸,眸子裡面水靈靈的楚楚動人。
我直起身來跪在床上,把T恤從頭上脫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的梆子肉。
我站把短褲和內褲也一併脫了,我那粗魯的生命之根直戳戳地傲然而立,顫動著。
我赤條條地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像一個虔誠的朝聖者。
第六章曇花一現真大啊!」我瞥了我那裡一眼,飛紅了臉說。
「你看她像不像蘑菇?」我抬著它輕輕地抖動,看了看她說。
「蘑菇,不像!」她搖了搖頭,我很是失望,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理所當孩子哪裡見過新鮮出土的蘑菇,她們看見的不過是放在貨櫃里的蒸發巴巴的王蘑菇罷了,哪裡像老家那片鬱鬱蔥蔥的松樹林里的蘑菇那樣晶瑩透亮。
「喜歡嗎?」我不能給她解釋蘑菇,她也領會不了。
「恩,你的芽兒真漂亮!」她伸出潔白溫暖的蔥指來,輕輕地握著莖身,把。
「呀!精液都流出來來了。
」她看著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驚訝地叫叫精液!」我嘟嚨著說,她還不了解男人的身體。
「那是什麼?」她急切地問,這個年紀真的是見了什麼都好奇,非要打破沙潤滑液!不懷孕的。
」我如是解釋。
「潤滑液!」她更加迷惑不解了。
「精液是乳白色的,你看,它是透明的,它很關心你,為了進去的時候不太的阻道才流出來的。
」我覺得我應該給她補補生理課。
「噢……」她似乎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它要進來了嗎?」她說。
「恩,你準備好了嗎?」我點點頭跪著前行一步。
「恩!」她低頭看了一下股間濕得一塌糊塗的肉團,臉緋紅得像一個熟透了那麼長,放得下吧?」她突然抬起頭來把頭髮甩到後面,擔心地問。
「傻瓜!女人那裡再大的東西也放得下的。
」我笑了,這真是個初知人事的要溫柔點!」她放心了,這個要求她也就說過兩次了。
她便把被我擼的弔帶短裙從頭上取下來,白色的乳罩映入眼帘,一如少女的顏色。
她反過手去把乳罩的鉤扣解開,那白花花的乳房便露在我的眼前了,我忍住口口水。
她趕緊雙手環抱住仰面躺下了。
我伸手去把她的手撥開,她也沒有一點掙扎,主動地就把雙手攤開在涼席上。
外面還在淅淅瀝瀝地撒著雨點,我能聽到了「沙沙」的雨滴聲。
她的乳房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已經可以看得出那渾圓的輪廓,白嫩嫩地堅,完全不受重力的影響。
她躺倒枕頭上去,完美的半球性乳房一點也向四周塌下去,彷彿站著躺著都是這個樣子,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分地躺著。
「快,快進來,來!」她在閉著眼輕聲喚我,睡蓮般的面頰上眉間微蹙。
我便爬上床去,用堅實的胸膛壓住她她那堅挺的半球,壓住她那顫抖著不安的身子,她的如如絲緞光滑潔白,我的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花香馥馥的饅頭。
我用食指劃開那淋漓不堪的花瓣。
「快……快王……快進來日我!」她亟不可待地胡亂叫喊,她是如此的急切! 攤開的雙手像藤蔓植物一般纏繞上來,把我的的頭拉向她的脖頸,慌張地抱屁股往雙股之間拉動。
我用手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一隻蝴蝶的一對翅膀,把她們分開按在床上。
我,用蘑菇的頂端試探著確認了一下入口的精確位置,然後抬起臀部抬身一王到底。
「啊呀!……」我有力的全根沒入她充滿期待的幽谷,瞬間充實了她身體的她發出了一聲嬌滴滴的長長嘶鳴。
我的蘑菇、我的鋼鐵在那個熱乎乎被顫抖著緊縮的恥肉四面八方包圍上來,那裡有火熱熱的岩漿在沸騰,的感覺無法言喻。
「好了……」她彷彿完成了一張很難的試卷,全身心放鬆下來。
「那我開始了!」我低聲吼著,我的馬兒要賓士。
她「嗯」了一聲,「不能射在裡面了,你說好了的。
」她的神志還算清醒。
「好哩!」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要射的時候我叫你,你不要抱緊我!」必須交代清楚,女人在那時候是神志迷亂的,會像八爪魚那樣緊緊地粘脫不了身。
「嗯嗯!」她的雙手趁我的手有點松活,又纏上來按住我的臀部往裡面拉。
我便開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來,空氣已經在交合處燃燒,交合處「噼噼啪啪」那裡早已濕滑不堪,愛液飛濺。
「里……面……真癢啊!癢……癢死了啊!」她的雙腿蜷起來難受地交錯著纏到我的大腿上,時而在涼席上亂蹬,企圖圖減輕這難耐的奇癢。
交火,燒得她的臉頰緋紅,燒得我汗水淋漓。
「深點,再深點,癢得難受啊!」她花枝亂顫般甩著頭要求我,我便把上身變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插,用力在她身體里奔突,每一次務必不停地蹂躪著她那柔嫩的花房深處。
「哦……啊呦……恩……恩……嗚喔……」她叫喚,她舒服,她享受。
看著兩座乳峰前後顫動,我呼哧呼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馬達一樣停我只是興奮。
她戰慄著,瘋狂地索取著,我瘋狂地給與著,去接近那,釋放全身。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邊廂沒天沒日的,無法計算時間,無法計算次數。
我一累,兩年了,我終於再次進入了女人的身體,給了我的駿馬可靠的安佛知恩圖報,越戰越勇,知疲累。
忽然間,那種久違的感覺一激靈上流如電流般從頂端急速蔓延開來,傳遍全身,一種突如其來的熟悉的我。
「我要來了,要來了……」我一邊做著最後的掙扎,一邊吼叫著。
她連忙把抱著我的臀的手鬆開。
我一下子翻身下來,肉體分離時發出一聲微」聲。
肉莖的頂端「咕嚕嚕」地射出濃白滾燙的液體,射在我的的肚我的脖頸,我的頭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單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們都汗水淋漓,呼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平息不下來。
我找來一塊新手帕,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糊糊的不斷湧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看見了鼓脹的乳上面,鮮紅的乳頭悄然翹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溫熱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動揉捏,指尖不停逗弄這小小可人的櫻桃。
「別,別,癢!」她張開雙眼,媚眼如絲,「你還不夠啊?都被你日腫了,低頭看見那光滑肉饅頭的中央,紅紅的一片腫脹著。
「噓!」她把食指豎在唇瓣上打了一個噤聲,這時電話突然響了,原來是她。
「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了媽媽要決我。
」她抱歉地說,重慶人說「罵」為開始慌張慌張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