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能射,我們說好拉的。
」我穩住了情緒對她說。
「什麼說好的?」她說,聲音里有點小小的慍怒。
「你不記得了,你說的這次我們要用' 三秋狗' 做的。
」我眨了眨眼,提醒 「噢,我還忘了!」她恍然大悟,眼睛里的慍怒一掃而光。
「那我們開始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輕輕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要求她。
「你真的知道怎麼做?」她抬起身來理了理凌亂的頭髮,伸出舌頭來在嘴唇油亮亮的上下唇。
「廢話!」我說著就直起身來,「再說了,不會你也可以教我的嘛。
」我突才說的話有點重,怕她多想,又補充說。
「你也知道,這姿勢很難做到……」她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趴在床上,把臀自信地翹起對著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用手指從後面挑起她內褲的邊沿,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肉。
在熒光燈白亮的燈光里,余淼就那樣坦然地、純靜地趴在涼席 她那充滿野性的身體玲瓏而不乏豐腴,白花花地光潔如玉,襯托得我更加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袒露著,一對像成熟的桃子一般的乳房飽滿而白嫩,用下低低地垂著,兩粒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里閃閃發亮,像兩粒櫻桃,隨著她的的顫抖在顫巍巍地輕輕搖動……從後面望過去,腹與胯之肥沃平滑的土地,彷彿翻耕過後播下種子就能長出金燦燦的玉米粒子。
紫色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那一片鼓蓬蓬的肉團,中央凹陷的的那一小溜黑黑的,縫間的愛液浸濕了才會有的顏色。
第五土章三人行不住伸出手來把她那小巧的內褲扒下來,白花花的臀部對準了我。
我拍了一下,就顫抖著晃動起來,就像被搖動了的豆腐塊,充滿了青春圓而光滑。
兩股中間的花苞呈玫瑰色顯露在了我眼前,飽滿而豐腴,瓣伸出了裂縫的外面,就像兩片被雨水打濕了木耳。
我並非初生的牛犢子,雖然不是什麼風月高手,但是我知道怎樣女人一般是敏感。
我一隻手扶著她圓潤的臀,伸出手指來嘗試著去勾弄她濕噠噠。
我用手指的指腹部從下到上溫柔的捺搓她柔嫩的肉褶,指腹上溫暖濫,亮晶晶地濡濕了我的手掌。
我王脆將整個手掌蒙住那若張若翕著嚴實實地蓋住,輕輕蓋著不懂,那裡的嫩肉在微微震顫,——她的阻,很快我的手掌上滿是粘滑溫暖的愛液。
我感受到了她的那團火在燃知道這火還不是燒得最旺的時候——她一直低頭向後看著那裡,咬著,只是臀部在難受地小幅度扭動,看來她還忍得住。
要讓這團火燒得她叫出來,我還需要努力地刺激她火熱緊湊的膣道。
俗話說「趁熱好著源源不斷的愛液的潤滑,我的中指稍微用點力往下一按,指腹就陷之間,很輕易的就把她的蜜縫壓擠開了開,我接著指尖微鉤,尋找到堂之門,那小小的門洞彷彿有吸力一般,顫動著想要把我的手指吞進手指早已寂寞難耐,一下子盡根沒入。
「嗚……啊……」余淼忍不住仰頭甩著海藻般的長發叫出來。
「很癢?」我喜歡聽著女人說出「癢」這個字來,這會讓我感覺得到莫大的 「不……不癢……」她囁嚅著斷斷續續地說,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存心和 「不癢?那是痛了?」我有點失落。
「不痛!」她說。
這搞得我有點迷糊了,既不痛也不癢,這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我翻轉手掌讓我要找到那個點,她扭動著臀部,不知道是在抗議還是在迎合。
終於指探到了內壁上肉褶中的那個點——如半個硬幣大小的一小塊粗糙的定那就是G點 .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片區域的時候,她禁不住打了個激起了我的情慾,我開始貼著那個點高頻的摩擦,她開始高高低低啤部扭動地速度越來越快,蜜蚌間愛液涓涓流溢不住,一片水光瀲灧。
「嗨!」身邊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扭頭一看,舒姐不知何時已,頭枕在手臂上看著我們。
「一條公狗,一條母狗,你們就這樣到下班?」舒姐似笑非笑地說真是一語,我和余淼正處在意亂情迷的水深火熱之中,還忘了就快要下班了。
我趕緊把手指伸出來。
「你看著我們怪不好意思的!」我紅著臉對舒姐說,我們要試一試「三秋狗」,樣趴著。
「不是說用' 三秋狗' 嘛,讓我也開開眼!」舒姐的話聽不出來諷刺還是好 「騷貨,麻批癢了吧!」余淼終於發話了,「快點吧!」這句話是對我說的。
舒姐看著我真的有點不習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好吧!好吧!我轉過去還不行嗎?」舒姐也看出我的尷尬來了。
看著舒姐轉過身去,我也連忙轉過身來,用余淼一模一樣的姿勢翹起屁股,股上,低下頭看濕漉漉的肉莖和蜜穴是不是高度差不多,不料一低頭淼的正低著頭看,兩人對了一眼,她的臉蛋紅得不行。
「快吧,天快亮了!」余淼說,她其實應該說「快下班了」,天早就亮了,什麼關係呢,她是為了讓我放鬆,我心裡心知肚明。
我伸手找到我那慾望的神杖,把它按向後面去……我的天啊!這傢伙太硬了,試了一次又一次,我額頭上都冒出汗珠 .余淼也急的不行,不停地挺來。
好不容易一點點地按過去了,夠著了那濕漉漉的穴口,它卻倔強,就像一頭不聽話的小牛。
長度倒是夠了,就是太硬了,這讓我們很時間都有點手足無措。
「你們真的是兩條狗!」舒姐「噗嗤一聲笑出來,不曾想她竟然食言了,又我抬起頭尷尬而無助地看著她,心裡有點惱怒。
「還是我來幫你們吧!」舒姐嘆了口氣,笑嘻嘻地從床上爬起來,跪在我和之間,「你的屁股太直了!」她拍了拍的余淼的大腿,「向前一點,高一點。
」她說著就去調整余淼的臀部和大腿的位置,完了伸出暖乎住我的肉莖向後拉。
「真滑!真硬!」她一邊緩緩地像后拉,一邊抱怨著,余淼騰出一隻手撐開肉瓣等待著。
舒姐是那麼的溫柔,一點點一點點的往余淼的那裡拉的也不感覺痛。
在舒姐的幫助下,肉莖終於塞進了余淼的阻道,深深地半截,只是因為太硬了,緊緊地繃住余淼那火熱的上壁。
進是進去了,鬆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怎麼呢?綳得那麼進,又才進去小半截,加潤,前後動一動肯定就要脫落出來。
舒姐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困境,只住我的肉棒不讓它彈回來。
「動!」舒姐就像一個教官在軍訓一樣命令我們。
「怎麼動?一動會出來的。
」我漲紅了臉說。
「左右動嘛!」舒姐說,看來這事情沒有舒姐還真成不了,我的心裡充滿了抵著動起來,青筋凸露的的慾望之繩在舒姐的扶住下一下下地攪動著壺,這種感覺奇特而新鮮。
這個姿勢不好的地方在於我們不激烈地扭熱的唇瓣對龜頭卻又足夠的刺激。
余淼纖腰微擺,低頭看得見她的如房像鐘擺一樣晃動,她雙頰漾起霧一般的紅暈,櫻唇微微開啟,禁不,媚眼如絲地盯著交合處,那裡正發出緩慢的「嘁嘁喳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