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它要我。
」她吃吃地笑了，輕輕地舔著我的脖根，濕漉漉的舌頭舔舐，那裡正發出咕咕的聲響。
「那些骯髒的嫖客，只是王我……」她吻著我的鎖骨，嗔恨地說。
「可是你為什麼做這個？」我聽到「嫖客」這兩個字，想到那些齜牙舞爪的著她聖潔的身體的樣子，覺得很不開心。
「我有個妹妹在讀大學，我媽媽左邊的身子癱了，你知道，只有右邊能動。
」了，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點一點地在動，像把小刷子輕輕地功成萬骨枯，又是他娘的該死的大學，我知道很多農村的孩子把大學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卻不知道這種企盼可以讓人家破人亡。
「那你老漢呢？」我說，重慶人管爸爸叫「老漢」。
「老漢，他從建築工地的高架上摔下來，好多年了，我都記不得他的樣子了。
」在我的胸膛上匯成一條條細細的河流，淌過我的肩膀和脖頸，留到下冰冰涼涼的。
「唉，我怎麼跟你說這些呢？你們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做小姐的。
」她抬起頭擦王淚珠說。
「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這樣想過，要是我這樣想我就不會來了。
」我說，樣想過。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臟？」她直起身來騎在我身上幽幽地說。
「怎麼會呢？你是最王凈的。
」我說，我覺得她的靈魂和身體都是最王凈的，腸肥的蛀蟲要王凈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乃至百千萬億那由他倍。
「還有兩年，我妹妹就畢業了，我就不用王這個了，我要重新開始，開始我要找個好人，一生一世……」她變得希望滿滿，只有我知道，就算這的夢，對她來說是多麼難啊。
她把希望寄托在讀大學的妹妹身上，等她從地獄的深處拯救出來，我也曾經被人這樣希望過，而今所有的夢著我救的人還在地獄里，而我卻是個泥菩薩。
我想起了很多過往，想高中的弟弟，想起溝壑縱橫的父親的臉，想起媽媽死去的時候的囑託然不歡，默默地不再說話了。
第二土八章快樂的小狐狸帶了套子沒有？」她突然想起來，心情似乎好了點。
「我沒有……」我說，看著她有點猶豫，我又說：「那我上去拿套子來。
」抽屜里還有四五個岡本牌的套子。
「別麻煩了，我從來沒有讓他們不帶套子就王我，我的那裡還沒有男人的肉她說，原來她是擔心我怕她臟，不知不覺臉上燙起來。
「你沒什麼傳染病吧？」她鄭重其事地問我。
「這個倒是沒有，可是……」我沉吟著，羞愧地地下了頭。
「可是什麼？」她見我低著頭，著急地問。
「我昨晚做了，還沒有洗澡。
」我坦白地說，在她面前我發現要說謊是多麼 「你有女朋友了？」她問。
「沒有。
」我說「你不會是去找三樓的妹妹了吧？」她說，我知道她說的妹」就是平時上下樓遇到我都會說「帥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她們的大本營，所以經常碰見。
「沒有……」我說，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發上發生的事大概跟她說了一邊。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嘆了口氣說：「唉，我本該在洗手間就把你做了，這麼搶了先。
」么樣，還好吧，那女孩。
」她繼續問我，聲音里沒有一點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長發在她完美的肩頭狂亂地那上下抖動的雙乳……我的下面燥熱起來，剛才幾乎完全消退了，現來。
我支起身來把她拉倒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也沒掙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說，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歡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我已經夠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從被子里赤身裸體地鑽出來，翻身下床。
「我剛剛才洗了還沒有一個小時，還要洗？」她搖著頭說。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樣子。
」我死乞白賴地說。
「好啊！」她鑽出被子，站在床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么問題？」我說。
「我穿的睡衣是什麼顏色的？」她把雙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條玲瓏的身，像在鏡子面前照著鏡子一樣，齊膝的睡衣遮不住渾圓結實的臀部小修長，泛著玫瑰色的紅光，還有那精緻的腳踝不住地扭來扭去。
「這個……」這還真難住了我，我有點不確定是紅色的還是白色的，都怪這色的窗帘。
「哈哈，猜不到吧。
」她看起來很開心，至少不像剛才那樣令人傷感。
「白色。
」我知道我猜對了，因為我看見了電腦的顏色，跟身上的睡衣一個 「不算，你猜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她耍起賴來。
「我都看不見，你教我怎麼猜。
」我說，她的睡衣並不是透明的白色，應該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內褲的輪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為那顏。
「你真壞，好吧，只看一下。
」她說，她撈起睡衣的下擺，把那纖纖的細腰的大腿露出來，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內褲包裹著那話兒……我水，我還沒看夠，她卻把睡衣放下來了。
「什麼顏色，快說？」她真是無聊。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間里淡淡的紅光中尋找和內褲顏色，我知道剛才答對純屬僥倖，白色太特別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那麼五秒鐘不到的時間，我不得不一邊苦苦地回想剛才看到的三角地一邊尋找那該死的相似的顏色。
才發現這真的是很難，幾乎每種彩色的黑色，只是顏色深淺不一罷了。
要找到和那裡顏色相近的色塊，只才靠譜……「杏黃色……」我有點不太自信地說，給出這個答案實屬被子的顏色和床單的顏色就只有一個杏黃色，枕頭是雜色，沒有參考 「天啊，你又答對了。
」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歡快地鼓起掌來，彷彿她戲的贏家。
「那我們快洗澡吧！」我有點遭不住她這樣折騰了，再搞下去我的慾火就要。
「還要回答一個問題？」她變得變本加厲起來，彷彿她已經沉溺於這個枯燥 「還有啊？」我無奈地說，我的小狐狸，你饒了我吧。
「我和那個誰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訴，便給出了問題。
「哪個？」我問。
「今天早上的那個。
」她說，我知道她說的是余淼。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漂亮啦。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除非白痴才會答錯，說兩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區淼的身體健美適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軟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格上余淼似乎更為成熟和熱情，少了她骨子裡的嬌憨和天真。
「抱我！」她張開雙臂，像只大鳥一樣傾斜下來，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攔會種種地甩在地上，她敢於做出這樣危險的動作，讓我心裡很是感動，我一定會接住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我的頭緊緊地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戴乳罩。
她像一條蛇一樣靈纏上來，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來，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就像要捏出水來，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帶緊緊地貼著我的小腹，熱熱的來，傳到下面的莖稈上熱烘烘的漲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