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之間 - 第12節

「你這騷貨,嗯,你有點濕了哦!」舒姐說「討厭,才沒有呢,你才濕了!」后矛盾地說。
「你用手指試試看,就知道啦。
」舒姐挑逗的說。
「啊,真的濕了,有點濕了。
你真騷啊!」余淼好像伸手去摸過舒姐的那裡 「你帶了沒有?」舒姐問。
「什麼?噢,沒帶,你用手嘛。
」余淼說。
「我不,我要給你舔。
」舒姐說。
「不要……壞人。
」余淼尖叫起來,聲音突然像被硬生生切斷了,也許是覺了,怕在前台的我聽見了「快點嘛,別裝了。
瞧你挑逗小宇那騷勁兒,想要了。
」舒姐提到了我。
「我哪有嘛?不過你看小宇好色哦,看我那眼神……」余淼說,我在下面臉 ?我怎麼沒發現,我覺得小宇挺正經的。
」舒姐說,這話我聽起來受在舒姐心裏面是這麼一個好人。
「正經?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褲襠都頂起來那麼高,要是我是你,嘿嘿……」笑著說,我早該知道她是這麼淫蕩的。
「是你怎麼了?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讓他的大鳥捅死你。
」舒姐咯咯地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沒用過真鳥了,都不知道什麼滋味了。
」 「那你去啊,你這騷貨!」舒姐有點生氣了,好像在吃醋一樣。
「好啦,不說了。
你是我的最愛嘛,男人都是壞人,都是賤人。
」余淼柔聲,我不知道她們怎麼這樣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開點,好嗎?」舒姐說,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樣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余淼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的啤喚:「啊……喔……哦……哦……噢……」伴隨著「噼噼啪啪」的聲音,我跟著這淫靡的節奏,握住那鼓脹套動起來,不知道是為什別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點兒,舔那點,好癢。
」余淼有氣無力地要求。
「啊……沒舔到,再……再往上一點點。
」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雙,不過也難怪,她們關了燈的嘛。
「不……」余淼哼出了一個長長的詠嘆調,彷彿難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騷麻批,舔死你,看你還騷不騷?」舒姐壓低聲音濁重地說。
「我是騷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不要停……啊……啊……」余淼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無所顧忌。
我知道她快了,飛快地套動著,試圖跟上這節奏。
「嗚啊……」樓上長長地一聲啤喚,我一等待這個爆裂的時刻,它終於如期濃熱的精液刷刷急速噴射而出,啪啪打在衛生間潔白的瓷磚上。
我從就學會了這該死的發泄旺盛慾望的手段,也曾經在事後莫名地羞愧和在大學里從同學的口中,從成人網站上的帖子知道,自瀆並不是我一,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二土多歲的男青年來說,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即便我有這樣清晰的認識,但是面對自己慾望發泄的終結,我心裡還是隱隱地有愧和罪惡,伴隨著肉體的疲乏帶來的空虛,慾望在悄然減退,道德在正如此刻的我。
我有時候在想,我的身體里住著我的另外兩個化身,一個佛陀,此消彼長,輾轉爭鬥,從未停息。
閣樓上在一陣窸窸窣窣的紙張拉動的聲音之後,重新陷入寧靜,似乎這一切切切地在我頭頂上發生過,那不過是我的幻覺而已,可是我射出的精在在的,正在衛生間的瓷磚上緩慢而有力地劃出一條條筆直的印痕,拙地不會扭動身體前行的長著圓圓的腦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後像松樹一樣緩緩地滑到牆角,逐漸變淡變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磚上形成一灘后連成一大片不規則的雲朵狀的圖形。
我邁著漂浮的腳步走出衛生間,挨到接待廳的沙發上休息片刻,等那自瀆帶慢消退之後,站起身來踏著重重的腳步往衛生間走去,我故意把聲響好讓舒姐以為我只是半夜醒來上衛生間,我撒了一泡尿,清洗了龜頭,液流在牆壁上的印漬沖洗王凈,才出來到辦公室里的沙發上蓋上毛毯睡去。
第土九章黎明時分亮的的時候,我就醒了過來,我已經形成習慣在這時候醒來——因為搞一般都在這個時候來,不用看時間我也知道是七點左右了,外面還是不願退去。
沙發上的的毛毯已經被我的體溫捂得暖烘烘的。
我伸展著毛毯里胡思亂想,試圖抓住昨晚上夢的尾巴,可是什麼也記不起來,阿姨的敲門聲。
「嘭嘭嘭……」討厭的敲捲簾門的聲音終於響起,我期待著這聲音,並不代這聲音,甚至於說是很討厭這種刺耳的聲音的——它讓我睡不安枕,的工作內容的一部分而已。
我不情願地從暖暖的沙發上下來,趿著鞋去開門,阿姨那慈祥和善的笑容也緩解不了我心中的怒氣,我不知道在白天來打掃,偏偏要選在大家睡夢正酣的時候。
我看了她一眼,一回辦公室的沙發上,繼續假寐。
因為我根本睡不著,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已經無法再睡著了。
阿姨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在洗手間里沖洗拖把玻璃桌發出的嘰嘰的讓人牙齦發癢讓人心發狂的聲音,拾掇紙張嗤嗤,刷刷的掃地聲、拖地聲……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像無數只蒼蠅圍打轉,揮之不去,我把毛毯扯上來蓋住頭,可是還是隱隱約約地聽得的聲音,彷彿過了很久很久,終於聽見開啟玻璃門的吱呀聲了,隨後門的「嘩啦」聲,我才從毛毯里探出頭來,不知為何,此時此刻,這多麼的悅耳。
我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外面的牆壁和樹木終於在黑暗中慢慢地顯露出輪廓。
天快亮了,我的身體也在慢慢醒來,我知道我的身體每天在我來的時候那匹小駿馬都要在內褲里昂首挺胸,奮蹄欲躍,直到最後直不肯臣服,今天早上也一樣漲得難受,甚至覺得有點生疼。
我伸進手撫著它,我真想對它說:「嘿,兄弟伙,這一個月來真對不住你了!」陸爽的笑容,不知道她現在在王什麼,或者那天她出了車禍……我伸個嘴巴,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
就在我真心對著它默默道歉的時候,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打開水龍頭的不會起這麼早吧,她每天都是我下班了她還在高卧不起。
我側耳細聽,,我想起來了——余淼!現在離下班時間還有一陣子,看蒙蒙亮的光得有兩個小時,還是小睡一會兒吧。
這樣想著,我重又在暖暖的毛毯。
迷迷糊糊中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在接待廳里踱來踱去,還夾雜著衣服褲摩擦的水時飲水機發出的咕嘟嘟的聲音,在睡夢裡這一切變得那麼漫長。
腳這邊走來,向辦公室這邊走來,最後進了辦公室,到了我的沙發前,黑乎乎的一大團影子遮蔽了我的眼帘,這個夢魘我做過很多次,我竭、大叫著想醒過來,我知道我在睡夢裡。
半醒半夢之間看見黑黑的身么苗條玲瓏,步態那麼優美,運動鞋踩在木地板上吱呀作響。
黑影在坐下,就在我的頭頂上方,久久坐著一動也不不動,我感到了這身體重量的,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一隻溫熱的手掌輕輕拂過我的額頭,我大叫一聲醒了過來,慵懶地坐起身來,卻被那手掌捂住了嘴巴,我扭淼,她在微微的晨光中莞爾一笑:「嚇著你了?」點,你怎麼起這麼早?」我撫著胸口好讓呼吸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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