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企業姐你把肉棒包起來呀……你下身挺著這麼大一個肉蟲肯定沒辦法走來走去吧,好歹做個遮擋。
」我裝作天真地道,繼續幫企業把絲襪套上去。
企業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咬牙切齒道:「提……提督……不要……咕! 套了……這個……太刺激了……」我才懶得管這futa母狗說什麼,自行其是地把幾條沾滿我精液的絲襪一層層套上去,果然到最後從外面看不出裡面雞巴的形狀了。
我滿意地點點頭,故意慢慢地把所有絲襪的襪口卷上企業胯下碩大的卵蛋,好好包住之後,我滿意地點點頭。
企業這時雙腿震顫著,不受控制的淫蕩打開大腿慢慢蹲下,她死死盯著眼前一抖一抖的大雞吧,編貝似的銀牙差點咬碎:「咕!……咿咿咿……唔唔……嘶哦……咕咕!」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腓特烈媽媽的聲音,同時「噠噠」的高跟鞋一點點靠近:「孩子,你在嗎?我剛剛好像看到企業和你在一起?」腓特烈媽媽開門進來,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小聲尖叫:「企……企業,你的……啊,那是我的絲襪……」企業驚恐地看著我們,發出嘶啞的喊聲:「走……走開……不要看我!啊……咕咿咿咿咿!」在腓特烈媽媽和我的視線下,企業承受著巨大羞恥和快感,終於控制不住,股股精液有力的射出,持續了數分鐘,最後浸濕了所有襪子,在足尖的地方鼓出一個大包,在重力下,慢慢脫出企業的大雞吧,「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形成一個淫液的小窪。
企業被這一下刺激的大雞吧又是甩動兩下,頭不由自主地向天仰起。
我趁企業失神的這剎那,迅速掏出幾顆早已準備好的葯,往企業射完精還沒有閉合的尿道里塞進去,然後若無其事地站在一邊。
腓特烈媽媽無奈而嬌媚地白了我一眼,扶著無力癱軟的企業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半小時后。
明白一切的腓特烈媽媽安慰著啜泣的企業:「好啦,都是因為深海嘛,大家都會理解的,今晚如果你不想回宿舍面對大家,不如就在提督的副卧里睡吧?」企業抽泣著:「你……腓特烈……嗯嗚……不嫌棄我嘛?」腓特烈媽媽溫柔地搖搖頭:「不會哦,大家都是在一起作戰的姐妹吧,姐妹之間要有更多的信任和寬容哦……」她接過我手裡的藥物和水杯,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企業耳邊說:「來,企業,把葯吃了吧,有鎮靜安神的作用,今晚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天醫生看過再說,好不好?」企業哽咽著接過,乖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毫不猶豫地吃下,然後被腓特烈媽媽扶去了旁邊的卧室。
五分鐘后,腓特烈媽媽帶著莫名的表情回來,敲了敲我的腦袋:「小壞蛋兒子,企業藥效發作了,快過去吧。
」我笑嘻嘻地抓過媽媽的手,輕輕吻了吻,轉身走進副卧。
企業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睜開,我走過去,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因為你對自己嶄新性器的好奇,你總在夜深人靜時不自覺地撫摸、研究,而這種行為慢慢發展成了自慰。
由於手法的不熟練,所以一直不能獲得高潮,於是你染上了強烈的窺淫癖,想要偷看我和腓特烈的性愛、裸體來學習。
但結果更嚴重了,你變成了只有旁觀我和腓特烈的交媾才能高潮的體質。
因為無法發泄的苦悶,你總是覬覦著我和腓特烈的貼身之物,想要拿來當自己手淫的配菜改善這種痛苦。
因此你會對我和腓特烈心生不安,對我們的羞辱產生強烈的認同感、快感和墮落感,但在旁人面前,你還是那個驕傲榮耀的企業。
」這是一條很複雜的催眠指令,包含了數個觸發條件和結果,我想了很久才大致上邏輯自洽以致能達成。
重點就是窺淫癖這一條,如果我不能保證企業每天都只能偷窺我和媽媽的發情做愛,但凡有另一對艦娘磨鏡子或者私下手淫被企業撞見,改變了偷窺的對象。
我的整個催眠鏈條就會崩潰。
只有確實保證了企業只能偷窺我與腓特烈媽媽,才能觸發後面一連串的機制。
所以這是非常危險和低容錯率的催眠,一旦企業醒悟我對她做了什麼,那我的處境就會岌岌可危。
實際上,越複雜的催眠,越需要縝密的邏輯,這樣才能讓被害人接受,否則其中一個環節說不過去或不能達成條件,整個鏈條就會崩潰。
但是相應的,越複雜的催眠指令就越能改變一個人的三觀與常識。
比如我對腓特烈媽媽的指令就很簡單——聞到我的氣味、獲得我的精液就會發情,觸發原因是我常伴她左右,她對我產生了不倫的感情和因自身不能獨立生活對我強烈的欲求和依賴感。
媽媽後續一系列的改變,是我結合了情感因素、環境因素、藥物因素等等複雜的條件一舉摧毀了她的三觀,達到了催眠一樣的效果,與現在我對企業做的事完全不一樣——我要依靠催眠,強行為她製造一個里人格,藉此幫她排遣因為扶他而造成各種精神方面的負面影響,而這一面只會在我和腓特烈媽媽面前暴露。
做完這事以後,看著企業過了一會兒慢慢閉眼,我才舒了一口氣,轉身回房和腓特烈媽媽享受我們的夜間時光。
若有若無的女人尖叫將沉淪在黑暗中的她驚醒,她閉著眼想要忽略,但這聲音是如此的尖利與激情,完全不能讓她重新入睡,她煩躁的坐起來,抓了抓銀白的長發,呆了半晌,漸漸回想起現在的情況。
耳邊的尖叫越來越大聲,她警醒地翻身下床,光腳打開房門往外窺視——這是一間整潔的客廳,有三扇門,其中一扇一看就是入戶門,還有一扇浴室的門在她斜對面,而她房間旁邊這一扇似乎沒關好,一線燈光在黑暗中傾斜在地上,聲音似乎就是從那裡泄露出來的。
聲音更大了,其中的狂熱和激情就算沒看見她也能領略一二。
小心地走到客廳,逡巡著向那一線光明走過去,鬼祟地從打開一條小縫的門往裡望去,那其中的景象,令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獃滯當場……第二天起來,我跟黑著眼圈無精打採的企業打了聲招呼,無視了她躲閃的眼神,帶頭向會客室走去。
推開門,裡面那個熟悉的戴著口罩白大褂的短髮男子已經在等著不知多久了。
我道了聲抱歉,把企業拉到他對面一起坐下:「醫生,這是這次的患者,企業。
」醫生微眯著眼,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向企業打招呼:「您好,美麗的女士,我是李宗瑞,來自海軍本部,特殊病症與藥物應對科,你可以叫我李醫生。
」企業拘謹地點了點頭:「醫生好。
」然後羞紅了臉道:「那個……醫生……檢查什麼的……需,需要我脫掉裙子嗎?」李醫生在我警告的眼神下慌亂地擺了擺手:「呵,呵呵,不用,其實這一類病症我們海軍之前也有發現過,你並不是個例,而且之前的病症幾乎所有病理都相同,現在這裡也沒有專業的儀器,我就簡單說說我的看法好了。
」企業聽了李醫生的話,知道自己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特殊存在,不由鬆了松肩,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