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弟弟勃起的肉色大雞巴已經插入哥哥的小逼了。
顧及哥哥懷孕,他並未全部進入,只插了半根。但也足以讓哥哥爽上天了。
他還是第一次,學著AV電影里男演員的模樣,挺著腰,鼓著臀,用力蠻插。
“不!”哥哥渾身濕透了,輕薄的汗水籠罩著他脆弱的臉龐,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去了,只能一再沉淪,甚至被弟弟操逼。眼角落了一滴淚水,那是屈辱的象徵。
弟弟才開始顯示出真面目,眼底冒出怒火。他恨!不僅恨那個浪蕩子,更狠哥哥。
他一直想要哥哥的小逼,想得每一夜都要抓著哥哥的內褲自慰,想著等到他們十八歲成人那天就操哥哥,然後跟哥哥遠走高飛。
沒想到,被那個人佔了去,還搞大了肚子,他怎麼能忍?
更沒想到,哥哥竟然也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他是不是沒有雞巴不能活?
肥水不流外人田,被別人操不如給自家弟弟操。
他越想越氣,底下動作愈來愈快,甚至開始完根插入。太過激烈的性愛讓哥哥開始胎動,隆起的肚皮突然凸起一塊小山包。
好似是胎兒的小腳丫。
“他還有臉抗議?”弟弟想到,“這個孽種!”
他是真的想過直接操過去,操得哥哥流產,操得孽種去死。但是,恍惚間,瞥見哥哥落淚的眼神。
哥哥眼角通紅,淚流滿面,鬢髮被淚水和汗水浸透,整個人好似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冰涼又可憐;他嘴裡發著低微的啜泣聲,哀求著弟弟停手。
弟弟又一次心軟了,簡單又操了幾下,匆匆在哥哥小逼里射了自己第一炮處男精液,退了出來。
哥哥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開了葷的弟弟一發不可收拾。
正所謂,青春期少年的雞巴比鑽石還硬。弟弟每天都纏著哥哥要,或讓哥哥幫他擼雞巴,或磨著哥哥的小逼、屁眼甚至插入半根,讓自己爽爽。
到了孕晚期,哥哥不能再幫他了,他也不放過,讓哥哥含著自己的雞巴,為自己深喉口交。
哥哥目前只能仰仗弟弟,故而也總是由著他折辱自己,供他淫樂。
“多吃點,不吃怎麼有力氣生孩子呢?”弟弟壓著哥哥腦袋,讓他張大一點嘴巴,把自己筆直粗壯的大雞巴更吞入一點。
“嗯。。。。。”
哥哥被迫沉默,鼻前都是弟弟濃烈的麝香味,還被他的陰毛蹭到,痒痒的,讓他想打噴嚏。
他半眯著眼,只能看到弟弟塊狀分明的腹肌,含不住的口液順著下巴一路留到了喉結、鎖骨上。
他感覺十分痛苦,好似自己要被撐爆了,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
弟弟卻沒有同感,只知抓著哥哥頭髮,不停律動,然後深入他喉嚨里,射出滾燙精液。
“啊!”哥哥突然倒地不齊,身下早已破了羊水。
“不好,要生了。”
儘管過程磕磕絆絆,但李清睿還是順利地誕下一名男嬰。
“是個男孩,三斤二兩。”弟弟擦去孩子身上的血污,用毛巾細心包裹起來。
“是。。。。。。。跟我一樣的?”哥哥眉頭深蹙,疲憊地睜開雙眼,髮絲被汗水浸濕,迷迷糊糊中仍問起孩子。
沒有產檢,他多害怕生下一個跟他一樣的畸形孩子。
“不,他很健康。”弟弟將孩子遞給他。
孩子雖小,但哭聲嘹亮,一聽便知是個健壯的苗子。
哥哥眼含熱淚,把孩子里裡外外都檢查一遍,確確實實是個四肢健全又健康的孩子。
“他看起來好小。”哥哥像個新手父母,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哄著哭喊的孩子,微笑著親吻他小小的額頭。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他懷抱著新生命,新征途就要開啟了。哥哥甚至開始憧憬與兒子相處的日子,又哭又笑的。
“沒事,能養大的。”弟弟的雙眼比哥哥都要疲憊,已經沒有任何光芒了。他深知這件事需要結束了。
他勸哥哥先休息,自己帶著孩子。然後趁著哥哥熟睡之際,悄悄把孩子遺棄到了慈愛孤兒院的門口。
“啊!”得知兒子不見的哥哥發瘋似朝著弟弟衝來,提著他的衣領,涕泗橫流,“為什麼!”
弟弟低著頭,沒有看他,“這是最好的辦法。”
哥哥眼裡都是破碎的淚光,虛弱的身體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了,仍在惡狠狠地質問親弟弟,“外面只有幾度,你把一個初生嬰孩扔了,有沒有想過他會死?!”
“他最好死了。”
迎接他的是哥哥憤怒的耳光,不過因為他沒力氣,對於弟弟而言,只是輕輕一拍而已。唯獨是哥哥幽怨、傷心、失望的眼神,最能刺痛他。
“你把他扔哪裡?我問你,扔哪了?”哥哥踉蹌著下床,就要衝出去找兒子。
“哥哥!小哥哥!”弟弟抱起摔倒在地哥哥,“你清醒點!你留著他能做什麼?你有錢養活他嗎?你要抱著他上學嗎?又該怎麼樣向父母解釋呢?不怕被人發現嗎?”
弟弟捧起哥哥臉,用袖口擦去他的淚水和鼻涕,“我們說過的,約定好的,不能告訴任何人,要把秘密帶進棺材。”
哥哥覺得腦殼好痛,胸口好悶,咽喉好似被一萬根針扎著,半晌說不出話。
在寂靜的黑夜中,一朵朵絢爛的煙花冉冉升空,“砰!”綻放出陣陣歡呼與掌聲。
這一天,正好是中秋夜。在萬家團圓、燈火通明之時,弟弟緊緊抱著哥哥,在煙花之下,度過了這個終生難忘的中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