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蝠除妖 - 第3節

張機的腰間錦囊飛出兩個蚊子叮在了她的兩個奶子上,女妖的雙乳紅腫鼓漲,一下將她墜在了地上。
張機抱起軍漢就朝門外走,女妖在地上打滾難受,她用手去撓瘙癢的酥胸,撓掉了白嫩的肌膚剩下血紅的肉球,圓滾的肉球漲得比女妖的身體還大,最後撐破了房間的門。
張機帶著軍漢剛來到廟堂就聽見一陣爆炸聲。
老鼠的碎塊和四肢濺得到處都是,天已經快亮了,大家都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張機摸著軍漢的臉說「讓你小心從事,還是著了妖魔的道」「我怕是活不了了,胸口好悶,張少俠這幾年和你合作很愉快,你去把官銀押送給藩主吧」張機看著軍漢沒有血色的臉說「你知道這些妖魔是哪來的么,我扶你去看看」他帶著軍漢走到院子後面的山澗上,遠處的一條幽暗小路的盡頭是僧人的廚房,他扶著軍漢來到廚房裡,灶台上,鐵鍋里還有牆壁上都掛著斷手大腿和胳膊。
張機說「這座廟在安史之亂的時候就荒廢了,裡面的僧人讓叛軍屠殺殆盡全都埋在後山谷里,廟裡原先有幾隻老鼠,沒人以後就食用僧人的血食,僧人整日誦經加持修行,這些老鼠沾了靈氣又開始吃經卷,過了一百多年就成了精,這些都是她們近期的傑作,你看那山谷下的白骨都是她們所害之人」軍漢口吐鮮血讓張機放倒在一張椅子上,「把這個吃下去會好一點」他拿出辟血寶珠讓軍漢吞下,軍漢體內的鼠妖毒血就迅速被封印住,無法傷到五臟。
「我和你到藩主那要來千年雪蛤就能解你的妖毒,我們一起出來怎能撇下你不管」張機扶著他來到民夫的隊伍里讓軍漢坐到架子車上和大家一起趕路了。
五天以後官銀押到藩鎮大營直入府庫,藩主設宴為張機一行人接風洗塵,張少俠從寶庫借得千年雪蛤給軍漢解了毒,他一人留在營中修養,張機和其他軍漢在大堂之上吃著佳肴喝著美酒,藩主大人找來舞姬為大家助興,這些女人都穿著晶亮蠶絲裹住大腿,光著屁股中間勒著各色彩帶,胸口的肚兜印著秦淮土景,豐滿的身段搖曳著彩帶在大廳里環繞。
張機接過藩主敬來的酒一飲而盡,這時大廳遠處飄來一陣優雅的枇杷聲,張機跟著眾人朝台階上望去,一個紅衣女子舉著枇杷一邊彈奏一邊朝大家走來。
「這是我新納的小妾,給大家彈奏一曲,不要見笑」這女子對著大家嫣然一笑,就來到舞台中央一邊彈奏一邊舞者羅衫和女姬跳了起來。
張機很平靜地看著她,他覺得她長得很普通,金釵玉環戴在身上,婀娜多姿體態丰韻,也就二土多歲的樣子。
藩主每一陣子就會收一個這樣的女人,張機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當她對他回眸一笑的時候,眼含秋波的面容卻讓張機的內心在打顫,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甚至回想一下這副面容都會有一樣的效果,張機當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想著藩主的小妾心裡竟然很甜蜜。
日子過久了張機就接到了藩主的新任務,刺殺范陽鎮的貪官王知府,王知府所管州縣民不聊生,百姓經常到魏博鎮來逃難。
此人抿財無數為官有道,治下到處是殘垣斷壁荒郊野地,自己的府邸卻蓋得富麗堂皇寬廣大氣,前廳後院亭台樓閣,假山亂石草坪花卉應有盡有。
張機早就想除掉王知府,他領命之後連夜趕到范陽鎮的黃州,在街邊吃過了晚飯就飛速竄到知府衙門後堂院子外的一棵大槐樹上。
天黑了以後王知府回府休息,官服一脫早有丫鬟拿著,知府夫人遞來茶水讓他喝下漱口,王知府躺在太師椅上,看著丫鬟們把酒菜擺好,夫人攙著他來到餐桌前坐好。
王夫人快五土的人了,打扮的成熟利落,風韻性感,金釵銀簪戴在髮髻上,猩紅袖袍露出胸口繡衣,酥胸鼓鼓地露出肉嘟嘟的酥肉從繡衣里擠出來,兩個半球對稱圓潤讓在樹上偷看的張機讚不絕口。
「夫人,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王知府張嘴吃下了她夾來的菜,他就喜歡王 夫人這一個老婆,雖然也有續弦但是都只不過是擺設擺了,王知府每天都要和夫人在卧房裡大戰很久,一直到天亮才鳴金收兵。
「夫人,我們快一些吃完飯就回房休息吧」「好的,老爺,你今夜又想要了」「當然了,我都等不急了」他說完就朝夫人的腰部狠狠捏了一把然後把手掌往上摸到夫人的小腹上,王夫人感覺穴口也有了期待,小腹下一股暖意升了起來。
張機也喜歡到這裡來偷窺,他決定今晚看完好戲再下手。
王夫人陪著知府來到內房,張機從槐樹上落下,腳底輕快地劃過屋頂的瓦片來到後院的假山上面。
假山對面的窗格里就是王夫人的內房,洗澡水已經打好了,夫人在屏障後面脫去衣服露出赤裸的酮體,她在水盆里把秀美的肌膚洗弄王凈就站起來披著薄紗睡衣來到床邊,王知府早就躺在那等她了。
知府摟著她滾在被子下面,先是把大嘴巴在渾圓的胸脯上猛親,然後再伸手到腹部下面滑進蜜穴里前後摩挲起來。
張機飛到窗戶外面隔著屏風看見燈燭下兩具赤裸的酮體糾纏在一起,王夫人已經坐了起來叉著雙腿讓知府躺在下面猛插,張機拔出短劍飛進內房穿過屏風就站在王夫人面前,他的短劍架在知府的脖子上。
「你是誰,別殺我」王知府對張機求情,王夫人也對張機說「少俠請饒了我們大人的命呀」張機把眼睛躲開不看王夫人然後對他說「是藩主叫我來取你這個貪官的狗命的,你也死的明白」王夫人抱住張機的胳膊把奶子緊挨在上面說「求你了少俠,饒了我們老爺吧,我前幾年才給他生下一子,孩子還小不可沒了父親呀」張機有些動容,他把一件薄紗扔給王夫人說「你快穿上衣服,王知府讓百姓怨聲載道,我是鄰鎮的劍客都不滿其所為,如果王知府你可以為官正直一些,對百姓好一點,我便饒你一命,你願意么」王知府躺在床上哪裡敢不答應,趕忙說「願意,我願意」「那好,今天我先回去給藩主替你求情,如果三月之後你還不悔改,我依然過來,今天這事別給家丁護衛說不然我還是要宰了你」張機剛要從門外溜掉,忽聽蒼頭來報「老爺,衙門大堂進了妖怪,快去看看吧」「好的,你先回去,我待會兒就來」王知府連忙穿衣服要去大堂上看看。
「想必你平日魚肉百姓,積了怨氣把妖魔引來了,本俠也陪你去看看」張機說完隨知府出去了。
大堂之上幾個衙役捕快揮舞刀棒在門口比劃,兵丁們拿著箭簇向門外射去,只聽外面呼呼的吼聲彷彿猛虎過林,讓人脊背發涼。
知府升了堂點燃燭火穿著官府直奔門外,張機在他身後看見一隻幾丈高的綠衣猛鬼獠牙披髮地在咆哮,它的頭髮也是綠色正暴豎起來迸向門口的兵丁,兵丁的箭矢都射不進猛鬼的衣服,手中的弓又被綠髮打掉。
衙役拿起棒子過來攪纏頭髮,卻被它們像鋼鞭一樣攔腰抽開,眾捕快舉刀向猛鬼劈來,猛鬼的身軀刀槍不進,刀刃砍出的印子噴出黑氣將捕快茲出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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