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徽笑了笑,伏在她肩上,側目望著女孩子面容,清潤婉約就好像是夏日裡枝頭的桃花:“就你嘴硬,你下面都明白地告訴我了,想我的大雞巴給你堵住這些淫水。”
“葛徽,你葷話真多。”月宜妙目流轉,柔聲嗔道。
“叫老公。”
“不要。”
葛徽在她胸前稍稍捏了一把:“為啥不要?那要啥?要大雞巴?”
月宜鼓著小嘴,須臾,極輕極輕又軟軟地喚了一聲“哥哥”。葛徽心底一動,她聲音總是很軟很黏糯,哪怕第一次見面時她和別人發生爭執,聲音也是脆生生得,極為生動,讓他當時就想起那句詩詞,大珠小珠落玉盤。葛徽當時還覺得自己犯賤變態,人家生氣的聲音自己都能意淫著擼管。
“再叫一聲。”葛徽很喜歡這個稱呼。
月宜依言,又是極為乖巧柔弱地喚了一聲“哥哥”,葛徽曖昧地說:“咱倆這算是德國骨科?”他因為平常寫作,知道的梗比月宜這個女孩子還多。月宜反倒懵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回眸望他,葛徽繼續說:“挺刺激的,哥哥肏弄妹妹,還要躲躲藏藏,生怕父母知道。哪天被哥哥肏大了肚子,爸媽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葛徽……你個、老流氓!”月宜明了他的意思,嗔怒道。
葛徽低笑了一會兒,中指忽然刺入月宜花穴中,快速地抽插開來,嘴上繼續說著:“好妹妹,喜歡哥哥這樣弄你嗎?你這麼騷,喜歡被哥哥干,爸媽怎麼生出你這麼騷的女兒來?”
“葛徽……你別說了……”月宜羞紅了臉,論床上的葷話,她可說不過葛徽。
葛徽見她如此,覺得可愛又可憐,當下親了親她的肩窩哄著她說:“這就是角色扮演,更有情趣。”
月宜也不是排斥這種事,只是沒他臉皮厚,當下猶豫了片刻,很小聲地說:“我就是喜歡哥哥啊,只對著哥哥騷……哥哥難道不喜歡這樣嗎?”那兩個迭字念得婉約曼妙,如珠玉相擊,恍若有一隻小手在葛徽心尖上撓來撓去。他聽著月宜這般說,心知她也放開了,低語道:“喜歡,哥哥就喜歡干自己的妹妹,喜歡乾妹妹身上每一處。”
“妹妹也喜歡、喜歡被哥哥弄……”
“不是弄,是肏,哥哥給你講過的,進入到你的身體里,那是肏。”葛徽呢喃著,中指帶出越來越多的淫液,“沽滋沽滋”直響,月宜哼哼唧唧得,雙腿漸漸酥軟,葛徽撐著她低語問道:“要不要換成哥哥的大雞巴?”
“要……想要哥哥的肉棒肏我……”月宜身上浮起一層旖旎的櫻色,像是可口的點心,又像是任人採擷的清雅花枝。
葛徽抽出自己的中指,月宜頓時感覺雙腿之間極為空虛,不禁回眸殷殷望著葛徽,眼神里似乎在問他為什麼還不進來。葛徽扶著自己的雞巴在月宜的花瓣上蹭來蹭去,囁咬著她的肩膀誘哄道:“小乖,你說你要哥哥的大雞巴狠狠肏你。”
月宜遲疑片刻,禁受不住身體里的情慾發酵,最後黏糯地開口:“我想要哥哥的、哥哥的大雞巴狠狠肏我。”
話音剛落,葛徽的肉棒已經長驅直入直頂到冗道深處。月宜悶哼了一聲,差點雙膝跪在地面,好在葛徽牢牢地掐著她的腰肢,不讓她摔倒。葛徽眉間青筋微微暴起,月宜的花穴里總是那樣緊緻,幾日沒有被自己肏弄,就有好像是初次那樣緊窄,箍得自己的雞巴都有點疼。“小乖,你下面的小嘴兒咬死我了,你放鬆,放鬆我才能讓你舒服。”葛徽撩開月宜的長發,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
月宜自然也知道,肉棒還沒有完全的沒入,她雖然覺得害羞,但是兩人每次做愛,那種瘋狂的抽插總是令她心神激蕩。她深深呼吸,感覺下面的小嘴兒也不斷吸吮著,裡面被埋藏的大雞巴似乎也在一點點蠕動著,貪婪地想要渠道最深處撞擊月宜嬌嫩的子宮。
“小乖,嗯,好,我都進去了,我的雞巴都插進去了,感受到了嗎?”葛徽望著柔情漫漫的月宜緩緩道。
她身子十分軟,緊緊靠在他懷中,雙眼迷離著,顫巍巍地開口:“嗯……好漲……你不要動……再等等……”
“還等什麼?”葛徽截斷她的話,下身狠狠地聳動了幾下,惹得月宜口中一連串嬌吟聲綻開,“小嘴兒都那麼濕了,早就想被肏了。”
“嗯啊……啊……啊啊……啊……輕些……你弄得太快了……好哥哥……輕點……”月宜的櫻桃小嘴呢喃著,可是二回聽得她的哀求聲反倒愈發興奮,那根棒子剛剛被她擼出來一次,現在持久得很:“再叫一聲哥哥。”
“哥哥……不要……”月宜雙手無處安放,害怕自己摔倒,只得扶著一旁的牆壁,葛徽把她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又將她的腰肢按了按,看著女孩兒腰部和臀部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不禁由衷贊道:“小乖你身材真好。我好喜歡。”他一邊說,肉棒用力地往裡頂,月宜嚶嚀一聲,小手回身在他肩上推了推軟軟地央求:“你輕一點……欺負人……”
“就只欺負你。你太美了,我忍不住。”葛徽一手捏著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著。
月宜紅著臉抽出手指,濕漉漉得,她羞惱地在他胸上抹了兩下,嘟囔著“壞蛋”。
葛徽低笑,肉棒繼續不間斷地進進出出,窄小的陽台充斥著男女歡好的各種聲音,一會兒是女生隱忍的呻吟聲,一會兒是男生沉重的呼吸,而一直持續得則是他們肉體相撞的聲音。月宜身下春水泛濫,稀疏的毛髮已經濕噠噠得,連帶著大腿內側也亮晶晶得,不知道是葛徽的精液還是月宜的淫水。
月宜被他肏得有些失神,小手就連牆壁都快扶不住了,身子不停往下滑,葛徽一手揉弄著她因為這姿勢而更顯豐滿的酥胸,一手提起她的腰,讓她的小屁股高高翹起,自己雙腿稍稍分開,居高臨下地撞擊:“小乖……肏死你,呼,太緊了,小騷貨怎麼這麼好肏,怎麼肏都不會送,太爽了。小乖,讓我肏一輩子好不好?不許看別的男人,只能看我,只能被我親,被我肏……”
“嗯啊……哦……哦哦……啊……老公……老公……”月宜的聲音雖然細弱卻讓葛徽感覺到她已經臨近高潮,那張小嘴嘬得葛徽頭皮發麻,他輕聲說了句“很快”然後就用力撞擊,把月宜的小屁股都撞得發紅,極快地肏了幾十下身子繃緊,然後射在了月宜體內。
月宜氣喘吁吁得,雙眼迷茫,一張汗濕的小臉如花朵一般艷麗。葛徽愛憐地親吻著,低語呢喃:“小乖好美。”
月宜的眼神彷彿漾著溪水中片片月光,好久才終於開口,聲音有一絲絲啞:“好累……你抱著我……”
“好。”葛徽抽出自己的雞巴,就這樣光著重新坐在躺椅上抱著月宜,他仰起頭望著窗外月色正好,嬉笑道,“月宜,你像是蟾宮嫦娥,被我狠狠地欺負了一頓,我還不想放你走,要一輩子囚著你。”
月宜聞言,忍俊不禁,瞟了他一眼,笑了一會兒才打趣道:“葛徽,欺負嫦娥的只有豬八戒。”
葛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