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說得激動,每說幾個字就要證明什麼一樣,狠狠地、快速地插幾下,月宜心裡無力吐槽,就怕流氓有文化!
葛徽雖然是個作家,但是骨子裡多少存了幾分張揚,在床上也是如此,一投入其中就有點沒輕沒重得,下身撞來撞去,好幾次都差點把月宜撞到床下。
月宜含著哭腔,在他身下掙扎著說:“壞蛋……我要、要掉下去了……你、你混蛋!”
“喊老公就不欺負你了,乖。”葛徽發現每次到床邊,她都緊張得不行,然後下面就絞得更緊,舒服得葛徽頭皮發麻。
月宜只得低頭,小嫩屄都被他快肏得破皮了,他那根大雞巴一次比一次深,好幾下隱約扣到子宮外,嚇得她蜷縮著身子往後躲。“老公,我錯了……你輕……啊啊……嗯啊……輕點。”月宜雙手攬住他的頸子,柔柔地說,小嘴微微嘟著,眼底也是春水瀲灧,嫵媚鮮艷。
“這才像樣。”葛徽彎起眉眼,笑得肆意滿足。可是下身卻還是兇悍地進攻,“小乖,剛才是你強姦我,現在是我強姦你。”
“你個老流氓,閉上嘴!”月宜抬手捂住他的嘴,他卻色情地舔舐著她的掌心。月宜咬著唇瓣,沒辦法,只好騰開手自己吻了上去。她喜歡葛徽的唇,沒有書上說的什麼涼薄,他的唇令她安心,那些笑容只有對著自己的時候是完滿的溫暖。她含著葛徽的唇,細細的囁咬,旋而又用舌頭模仿著他平常接吻時喜歡做的樣子,將他的牙齒每一顆都舔舐一遍。
只是唇齒堵住了聲音,反倒放大了感官,月宜被那根大雞巴戳的渾身發顫,香汗淋漓,身子如同一葉浮萍,搖來搖去。葛徽從她的唇上分開,埋在她胸前,嘬得“嘖嘖”水聲,如同小孩子吃奶一樣。
他似乎也想到了這點,下面繼續猛烈衝撞,“啪啪”聲不絕於耳,月宜聽到男人帶著幾分認真地說:“以後和我生個小娃娃好不好?”
她茫然對上葛徽的目光,深邃中閃耀著很多晶亮的星子,像是一個大大的漩渦,吞噬她所有的思考。同時,那根棍子終於撞開了自己的稚嫩的宮口,龜頭貪婪地伸進去,葛徽重重一頂,在月宜的尖叫聲中釋放了出來。
女孩兒被他欺負的渾身發抖,只能蜷縮在懷中,流連著性愛高潮的餘韻。葛徽依依不捨,大肉棒雖然軟了卻還是堵在裡面,然後俯下身啄吻著月宜清麗的面頰。月宜哆哆嗦嗦地開口:“你、你快、快出來……”
“先說老公厲不厲害,是不是把你幹得要死要活的?”他嬉皮笑臉地問。
月宜很想懟他兩句,奈何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得做小伏低說:“嗯嗯,老公好厲害。你去給我倒杯水好嗎?”
“我喂你喝精液成嗎?”葛徽玩笑說。
月宜執起他的手不解氣地咬了一下:“壞蛋!”
葛徽的臉和她一樣潮紅,只是他皮膚黑,沒有那麼明顯。他體貼地為她將頭髮稍微整理了一下,扯來自己的寬大T恤衫給她穿上:“躺著吧,我去燒水。”他套上褲子,準備往外走。月宜連忙著急地喚住他:“你去哪兒啊?”
“我不跑,我去外面小賣鋪買瓶可樂。”葛徽折返回來在她揚起的小臉上親幾下,“咋了,還怕我爽完就跑?”
“我才不怕……”她口是心非地說。
葛徽莞爾,月宜捏了捏他的手臂,“你穿上上衣,要不那個老闆又要和你搭訕。”
“哎呦,我媳婦兒吃醋了,不容易!”葛徽擺了個“Yes madam”的動作,回房穿了件衣服這才去買小吃。回來的時候月宜已經換上了自己睡衣,她手裡把玩著什麼東西,亮晶晶得,葛徽湊近過來,含了一口可樂餵給她,旋而倒在床上,有些慵懶地問她:“這項鏈是你的嗎?從來沒見你帶過。”
“給你的。”月宜遞到他手邊,“你看看戴上怎麼樣?”
葛徽很驚訝:“給我的?”
“對啊,我今天偷偷去買的。”她想起來葛徽總是很喜歡裸著上身在自己眼前晃悠,配上這條質樸簡約的項鏈,倒是很性感。
葛徽二話不說,立刻戴上,吊墜是一個小小的鑰匙,鑰匙上面是一個G的裝飾物,雖然不貴,但是挺別緻。葛徽高興地說:“好看。謝謝媳婦兒。”
月宜起了壞心思:“那你把上衣脫了,給我走個台步看看。”
“啥?”
“不是要謝謝我嗎?快去給我當男模,讓我高興高興。”
葛徽哭笑不得,抬起手戳了戳月宜的腮邊:“腦子裡都藏了些什麼精靈古怪的東西啊。”
月宜嗔道:“那你做不做啊?”
葛徽從床上爬起來,脫了衣服,回眸問:“內衣男模怎麼樣?”
“不行,只看上半身!”月宜怕他脫了褲子又要發情。
葛徽小聲說了句“膽小鬼”,便走到窗戶邊,拍了拍胸口,脫了衣服扔在地面,男人個子高,雖然精瘦但是充滿了力量的美感,因為健身,肌肉紋理分明,又不是那種“白斬雞”,蜜色的肌膚平添了一副野性。他想著模特的樣子在屋裡走了一圈,很拽的樣子,好像睥睨眾生般,逗得月宜捧腹大笑,最後倒在床頭,上氣不接下氣。
葛徽俯趴在她身邊問:“看把你樂的,欺負我很好玩是不是?”
“沒,我就是、哈哈、哈哈哈……”月宜還在笑,眼淚都出來了,最後好不容易說了一句,“我就是在想你要是跳脫衣舞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副拽炸天的樣子。”
葛徽雙手掐著她的腰開始撓她的癢肉:“小壞蛋,得寸進尺了!”
月宜一邊求饒一邊閃躲,最後被葛徽禁錮在懷裡吻得氣喘吁吁才堪堪將她放過,他深邃的眼眸帶著笑意靜靜凝視著她,須臾,展顏說:“月宜,我真愛看你這樣快樂的樣子,笑起來又好看又可愛,我希望你可以這樣開心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