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要是陽痿了,你說你以後不就得守活寡了嗎?”
月宜連忙捂住他的嘴,低語著:“別說這種話。”
葛徽移開她的手,笑道:“那你看看我的雞巴好不好?看看我的小雞雞是不是也很長?”
月宜想起來在火車上發生的一幕,為著牛牛和湘湘童言無忌而嫣然一笑。
月宜很美,笑起來也是溫溫柔柔,可葛徽與她相識慢慢熟悉之後,察覺到月宜的笑容里總是有些壓抑與愁緒。也許是因為生活,也許是因為湘湘,她極少展露出這般毫無負擔的笑容。葛徽情不自禁地親吻著月宜的唇呢喃道:“小乖,我好愛你。”
月宜羞澀地啟齒:“愛我還總是欺負我……”
葛徽挑起她的下巴,凝睇著月宜水靈的眼眸:“你說說看,除了口頭上和你開玩笑,我哪裡欺負過你,有時候你還對我冷暴力。”
月宜雙手勾著他的頸子柔聲道:“以後不會了。”
“小傻子。”葛徽在她鼻尖上勾了勾,微微一笑,雙手繼續搓揉著她的雙乳,綿軟的兩團,如同剛剛吃過的堆滿碗中的奶油冰激凌,只是不知道嘗起來是不是也很甜。月宜去咬他的唇瓣,男孩子的唇其實也很柔軟,他身上硬邦邦得,但是每次接吻月宜都覺得這個男孩子在這一刻把自己柔軟之處交予心上人,於是她用舌尖模仿著他平常愛做的舉止,在他唇瓣上細細描繪,最後,稍稍分開,彼此唇瓣之前還黏連著淫靡的絲線。
“你知道要怎樣做嗎?”她紅著臉憧憬而又緊張地詢問著。
葛徽打趣說:“你不是要欺負我嗎?怎麼還來問我?”
月宜鼓著小嘴兒:“那你不要說話了,都聽我的。”
葛徽繼續躺好,滿眼期盼:“小乖,快來‘強姦’我吧!”
月宜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又想著從電影里隱約看到的情節,大體也知道該如何做。她回眸,望見那根支棱起來的大棒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對著自己。她咽了咽,終於知道葛徽時常的“炫耀”所言非虛。粗粗的一根勃起,得有16到17cm的樣子。她好像記得非洲男性的生殖器最長,那葛徽算不算“天賦異稟”呢?
“小乖,長不長?”葛徽眼底儘是驕傲。
“不長,很醜。”月宜故意不順著他的意。
葛徽低笑,在她胸前的軟肉上曖昧地捏了一把:“小乖,坐上去好不好?”
月宜咬著唇,心裡擂鼓一般,到底還是有點懼怕。她閉了閉眼,攥攥小拳頭,最後稍稍翹起自己的小屁股,然後一手扶著那根大肉棒緩緩坐了下去。可是誰知道,他的那根棒子實在是太大了,只是進去了一個龜頭,月宜就有點受不住,乾脆翻到一邊坐著搖頭說:“不行、不行,好疼……”
“那是咱倆前戲還沒做夠吧。”葛徽摸了摸腦袋,意猶未盡。剛才龜頭進入小穴那一刻他真的是從未感覺到的爽,可是月宜很快就又把自己給擠了出來。
月宜氣喘吁吁,小穴里有些發疼:“那裡好粗……”
葛徽將她撲倒,居高臨下地說:“粗了才舒服嘛,和火柴棍一樣那我就廢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銀樣鑞槍頭。”月宜莞爾打趣說。
葛徽眉間微蹙,故意呵斥說:“你還說我,你這不是也口頭上佔便宜?快說,和誰學的?”
“近墨者黑,和你學的!”月宜嗔道。
葛徽莞爾,凝神望著兩團因為喘息而晃悠悠的嬌乳,眼神晦暗,俯下身狠狠地含了一口,嘬了嘬小奶尖,“嘖嘖”的聲音,伴隨著口水的聲音,十分淫靡、曖昧。
月宜稍稍弓起身,她頭一次被男人觸碰敏感的位置,那種感覺既是羞澀又是期待。她咬著素白的手指茫然無措,細碎的呻吟聲又覺得羞恥,最後掩住嘴。
葛徽抬眸,柔聲道:“小乖,別堵著嘴,叫出來,我喜歡聽。”
月宜眼神閃躲,有些不好意思看著他。
葛徽扳過她的臉,認真道:“真的,我喜歡聽。”
“聽你個鬼。”月宜煞風景地開口,葛徽無語,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說:“再這樣,我就去外面干你。”
“葛徽,你老流氓!”月宜嬌叱。
葛徽嘿嘿壞笑,雙手攏著一雙椒乳聚攏起來,眼看著兩團肥嘟嘟的奶子成了兩座立挺的小山丘。拇指在兩顆小奶尖上撥弄幾下,低沉地說:“小乖,你吃什麼長大的?身上真軟,滑滑嫩嫩,好像是雞蛋清。”
“你看就看……說什麼啊……”
“老流氓不就是這麼說話嗎?”葛徽厚臉皮地開口。
“光看不解饞,我還要吃一吃。”葛徽笑道。言罷,男人身子往下滑,分開月宜的雙腿,看到了萋萋芳草地。疏疏毛髮間,是女孩子脆弱嬌嫩卻要被自己狠狠貫穿蹂躪之處。也許男人生來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葛徽也不例外,看著看著就覺得慾望發酵,探出手指上下摩挲著那條細細的肉縫。
“別碰……”月宜微微坐起身,抿著唇遲疑著,然後羞澀地說,“我還沒清洗那裡,要不、我去洗個澡?”
“咱倆一起洗?”
“你不是洗過了嗎?”
“所以我幫你洗啊!”葛徽笑得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月宜拿起枕頭砸在他腦袋上,想想就知道他腦子裡裝了些啥。她抱著衣服去了洗漱間,葛徽哪裡肯放過這次機會,硬擠了進去,將她的衣服放在臟衣籃中,然後就緊緊抱住她,雙手從背部一寸一寸下滑,最後來到膩滑的小屁股摸了摸,抓揉幾把,還壞心地拍了拍。月宜在他肩上捶了一把:“壞蛋。”
葛徽咬著她的耳朵:“讓我手指進去探探路吧。”
“嗯。”月宜悶悶地哼了一聲,然後就等著他的舉動。
葛徽調笑著:“那看來是我強姦你了。”話音一落,月宜已經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留下一排隱約的牙印。他的手指撥弄著兩片花瓣,嘴上一句又一句的葷話:“你也吃鮑魚,這裡越來越像鮑魚了,肥厚得讓我想吃兩口。”回應他的還是月宜的牙齒。葛徽笑了笑,將她抵在有些濕冷的牆壁上,她下面那張小嘴立刻收縮,咬著剛剛進入一個指節的葛徽,葛徽能感覺到那些媚肉的絞力,一時間心潮澎湃,又想把自己的大雞巴直搗黃龍插進去了。
廁所終於修的差不多了……痛苦~~~接下來又是居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