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五十九章舟中誰著錦衣來(14)(半H半劇情 (1/2)

陸昭遇到月宜之前是個有點“懶”得人,這個“懶”倒不是說生活邋遢,而是懶得交際、懶得應酬、懶得胡思亂想,所以在男女關係上,他也是懶得去思量。有時候娘說得太多,他有點煩就撂下一句話:“您看著辦吧,是誰我都無所謂。” 不過就是傳宗接代炕頭過日子,陸昭從來沒什麼期待。
甚至是情慾他也沒什麼衝動。縣衙里的小捕役出外差都想去奢華的勾欄院轉轉,一身的脂粉氣回來和他聲情並茂地描述,還邀請他一塊兒去,說是那個花魁眼波一橫,魂兒都沒了。陸昭卻面無表情地拒絕。
他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有問題,私下裡偷偷去問過江仵作。
可現在他才知道,不是身體的問題,而是沒有遇見那個讓自己情動的人。他的月宜身上從來沒有什麼濃重的香氣,而是清幽得淺淺的花香。她的眼睛如同天際明亮的星子,璀璨中是溫柔的光芒。沒有他們說的什麼妖精氣兒,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他總是會懷疑月宜是不是真實存在,因為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好這麼漂亮的姑娘。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子還一心一意地喜歡自己,甚至是被自己禁錮在床上隨意肏弄。
所有的一切都證明,這個嬌嫩的小女孩兒是他的。
於是,那本來就已經夠硬的肉棒又一點點的漲大,弄得月宜尖叫著說:“陸昭哥哥,真的、啊……疼……求求你……不要動……唔……”
小女孩兒被自己幹得哭唧唧,眼尾如同點綴了桃花色的胭脂,彷彿傳說中的小狐狸精被他逮到,陸昭勾起唇角,含住她的下唇吸了一下然後笑道:“不動嘛?不動怎麼爽?月宜,你就是個小狐狸精,被我捉到了。”
“好疼……”月宜嗔道,手指抵在他肩上,她每動一下都疼得她嗚嗚咽咽,吸了吸鼻子,聲音滿是哭腔,“陸昭哥哥,不要……”
“不能不要。陸昭哥哥想了好久。”陸昭掐著她的腰前後聳動,眼看著她胸前一雙嬌乳隨著他的舉動晃晃悠悠,白嫩嫩得晃花了陸昭的眼睛。他深深埋在其中,又吸又咬,像一頭餓壞了的狼,恨不得將月宜整個人吞入腹中。
那根粗硬的雞巴像是一根大棍子在月宜身體里橫衝直撞,月宜無助地掛在他身上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全靠本能呻吟著:“嗯啊……啊……啊啊……嗯……不、不要……”疼痛感覺在慢慢退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從未經歷過的感覺,月宜不禁稍稍抬起小屁股,渴求一些連她自己都不懂的東西。
陸昭心底十分欣喜,從她胸前抬起頭,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親了幾口,沙啞地問:“喜歡我肏你嗎?”
她的大眼睛不復從前那樣清澈,而是帶著幾分茫然無措的嫵媚風情,是被男人疼愛過的嬌媚。耳畔是陸昭的話,可是月宜的思緒已經渾渾噩噩,只是傻傻地望著陸昭,無意識地嘟囔著什麼,陸昭騰出一手去揉捏她的奶子,低聲道:“小乖好敏感,流了這麼多水,肏起來真舒服。被陸昭哥哥肏得爽嗎?”
“嗯……慢點……”她只會紅著眼央求。
陸昭莞爾一笑,速度驟然加快,每次都是全根拔出來又狠狠地插進去,月宜下頭如同失禁一般,下身湧出大量的汁液。陸昭將她抱起來稍稍移了個位置,這樣就這油燈,看得更為清楚,他的小乖是只豐潤的水蜜桃,輕輕一碰,就是甜蜜的果汁。
“小乖下面發大水了。”陸昭曖昧地說著,抬手在兩人交合處隨意摸了一把,指尖亮晶晶得展示給月宜看,“瞧,得用陸昭哥哥的大棒子堵上。”
月宜從來不知道陸昭會說這麼多不要臉的葷話,羞紅著臉不知所措。
陸昭含笑,繼續說:“小乖就是水做的。我喜歡你這樣敏感,肏起來軟軟得,真爽。”
“還、還要……唔……嗯啊……還要多久……”月宜嚶嚶說著。
“再來一會兒。”陸昭把她的小屁股抬起來懸空,幾乎是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每一次完完整整插進去,都能感覺她的小嫩屄咬得緊緊得,他把手掌覆在月宜肚子上,隱約感覺到自己雞巴的形狀,居高臨下笑道:“小乖,和我生個孩子吧。”
月宜一怔,思及兩人的小娃娃也有些期待,眼底春色瀲灧,動人心魄。
滾燙的龜頭還是不知饜足,肏得越來越深,月宜嗯嗯啊啊叫個不停,身體里麻酥酥得,越來越覺得有一種瀕死的快感即將席捲自己。陸昭看著月宜潮紅的小臉知道他的小尾巴也快到了高潮,他每次都稍稍停一下,然後又瘋狂地抽插,讓這種感覺不斷延長,終於,月宜忽然身子繃緊,優美的頸子後仰,雙眼緊閉,滅頂的感覺把她徹底包裹住,那一瞬間,眼前彷彿是茫茫雪原,雪花洋洋洒洒,再看不到任何東西。
陸昭狠狠地快速搗了幾下,也跟著悶哼一聲,緊緊摟著她射了出來。精液有一些隨著陸昭的動作溢出,他望著床單上被鮮血洇濕的地方,心裡滿足、幸運卻又后怕。他沒有問過江仵作月宜是否經歷了什麼,於他而言重提舊事只會讓月宜難過。老天也許還算眷戀她,並未讓她被男人欺凌。
陸昭見月宜雙手捂著小臉,蜷縮成一小團裹在被子里,渾身顫抖,氤氳著情慾過好的櫻紅。陸昭愛憐地在她頰邊親了親溫柔說:“咋了?害羞呢?”
有點羞恥、有點害羞、還有點小興奮。
陸昭低笑,去洗了帕子給她擦乾淨,自己則隨便沖了衝然後上炕緊緊抱著月宜:“舒服嗎?”
月宜還是嘟著小嘴兒不開口。
陸昭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這裡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個孩子。”
“這樣、這樣就能有孩子嗎?”月宜像只鴕鳥,腦袋埋在他懷中悶悶地開口,有些好奇。
“應該吧。我聽江仵作講課說得。好像是。”陸昭撓了撓頭,模稜兩可地回答。
“哦。”月宜應了一聲又不肯開口。
陸昭在她小下巴上撓了撓:“小乖,剛才啥感覺?和我說說。”
月宜依舊“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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