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甩頭,斟酌了一下如何簡潔地講明白,然後示意月宜湊近一些,耐心地給她講述。月宜聽得認真,但仍有些懵懂,這裡頭家國情懷寫得隱晦,月宜初讀實在讀不懂。章馳只好放下書本,從書架上拿了些類似的書本給月宜說:“其實這都是差不多的,你讀一本這個,這個通俗易懂,讀懂了,慢慢再想想,俞先生的書也就明白了。”
月宜聞言便乖巧地讀書,章馳則在月宜的書本上寫下注解,月宜好奇,湊近一看,幾乎要觸碰到章馳握筆的指尖,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月宜柔嫩的臉頰,聞著少女身上的融融暖香,心裏面越來越不受控,那種躁動讓他甚至沒來由的心慌,是他從未有過的陌生的感覺。
“哥哥的字真好看。”月宜笑眯眯地說。
章馳斥道:“好好讀書。”
她倒也聽話,一手撐著臉蛋,認真閱讀,只是讀了一會兒就哈欠連天:“哥,我累了,明兒再過來讀好不好?”
“是你要讀書得,讀完了再回去。”章馳肅然說
月宜撇撇嘴,只得繼續忍著困意看書。
章馳暗地裡偷笑,其實也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只是這樣坐著,心裡就無比滿足。他給她的書寫完註解,就回到床上,靠在床頭,單腿曲起,隨手也拿了一本書打發時間,偶爾抬眸看著咬緊唇瓣埋頭思索的小姑娘單薄背影,忽然覺得比王靖來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畫冊里所有的女性角色都更誘人。
兩人這般各自看書也不知多久,章馳再次抬眸望去時,月宜已經伏在書桌上睡著了。章馳放下書,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蹲下身,仰起頭看著月宜小臉勻紅,像是嬌艷欲滴的紅櫻桃。章馳盯著她許久,最後下決心一般抬起手打橫將她抱起。月宜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個字,章馳蹙眉聽不太清,只隱約好像說著“哥哥”兩個字。
他抱著她打開房門,茱扇正坐在廊下,腦袋也是一點一點的,看見章馳出來嚇了一跳,懷裡還抱著自家姑娘:“爺,姑娘是……”
“噓,小聲些,我送月宜回房。”章馳斂眉開口,不容茱扇拒絕。茱扇只好跟著章馳回到御香館,章馳卻又把她打發出去,自己抱著月宜來到床上,然後掩上門,並未點燃燭火,誰都不許進來。一室黑暗中,只有幽微的月光勾勒出床上沉睡嬌婉的少女。他俯下身打量著月宜恬靜柔美的容色,尤其花瓣一般柔嫩的唇,心裡天人交戰了許久,還是青澀而緊張地貼上她的唇。
月夜無聲,黑暗的屋內彷彿被巨大的深色綢緞包裹,少年俯下身啄吻著床上玲瓏少女。小姑娘睡得熟,但是章馳仍然不敢太用力,生怕月宜醒來會讓彼此陷入難題。只是,月宜的唇一如想象中的芬芳柔嫩,明知道應該離開的章馳卻著迷的流連不已,情到深處也想將舌頭深入其中,勾著小姑娘的香舌嬉戲一番。。
月宜似是感覺到什麼,發出幾聲“嗯……唔……”的呢喃軟音,章馳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月宜的櫻唇,進而吻上月宜的精緻的鎖骨,手指隔著她的嫩黃色衣衫輕輕撥弄著秀氣的乳尖,感覺到小姑娘的櫻果漸漸立起,引君採擷。月宜年歲還小,胸前卻發育的極好,章馳忍耐不住,終究還是將手探入領口中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半晌,白日里少年清朗的眸色此時竟然如同蒙了水霧氤氳迷離。他手指上移,輕柔地撫摸著月宜的臉頰。
唇瓣重新貼近,抵在少女的唇珠上喃喃說:“小乖,你怎麼這麼乖,乖的讓我想把你一口吃下去。你,願不願意?”
月宜沒有回應,只是側過身子睡得香甜,還是那樣單純可愛。
章馳給她掖了掖薄被,轉身依依不捨地離開。
茱扇在外頭瞧見章馳走出,連忙迎上去,有些慌亂地問:“我們姑娘呢?”
章馳靜靜凝睇著茱扇,想來貼身大丫鬟應該是知道自己對他們家姑娘做了什麼,於是郎朗說道:“月宜睡了。”
茱扇不敢對視,蹭過身想要進屋,章馳卻道:“我會負責。”
茱扇咬了咬牙,什麼都沒說,闔上門進去照顧月宜了。
章馳閉了閉眼,知道自己走出這步就再難回頭了。只是他可以不顧世俗,月宜可以嗎?父親和徐天姿又會不會同意呢?
回到卧房,章馳讓金橋給自己打水,闔上演仰靠在浴桶邊緣,回憶著唇齒之前那種曖昧地並不完全的碰觸,越想心臟跳得越快,他的慾望越來越躁動,忍不住一手來到兩腿之間握住那根粗大的陽物,下頷繃緊,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發激昂。他借著嘩嘩的水聲縱情喊著月宜的名字,腦海中幻想著小姑娘赤裸身軀躺在自己卧房內那張床上,墨色摺紙花紋被褥,黑白分明,少女長發如瀑,章馳傾覆其上,粗硬的雞巴在她嬌嫩緊緻的小穴內瘋狂進出,她嚶嚶嬌喘,顯然有些受不住,一徑含著“哥哥”“郎君”求饒,而他卻用繩子綁住小姑娘的雙臂,咬著她粉紅嬌嫩的乳尖埋頭操干。
“操死你,老子操死你這個小騷貨,操的爽嗎,小乖?我的小乖……你總是勾著我……”擼動的節奏越來越快,章馳低喘著,終於,手中碩大的陽物噴出白色的精液也從指縫間滑落。
縱情過後,章馳略顯茫然地盯著水面,過了許久,水溫漸冷,他才拿了毛巾擦拭。為了避免金橋看到,自己親自去把水倒了。原本清朗舒然的面容此時卻被慾望纏繞。
章馳勾了勾唇角,對上卧房內鏡中自己幽深的目光,眼底欲色重重。
第二天早晨,月宜迷迷糊糊地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她本是想和章馳多親近親近,可是自己在夢覺齋不知不覺睡著了,後來再有什麼都不記得。茱扇給月宜打了水進來,瞧見月宜醒了,忙問道:“姑娘要起來嗎?”
“昨晚上是不是哥哥把我送回來的?”月宜欣然詢問。
茱扇面色一僵,卻沒有顯露太多只是靜靜說著:“爺看您睡著了,就把您送回來了,爺坐了會兒便回去了。”至於他還在屋子裡流連了一會兒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茱扇沒有明說。
“哦。”月宜不疑有他,下床洗漱,對鏡一看,卻發現自己鎖骨處有緋紅一點,月宜奇道:“昨晚有蚊子嗎?”茱扇見了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可又不好明說,倒是月宜自己用手指抹了幾下自言自語道:“可是不癢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章馳今天沒有和往常那樣獨自一人吃了早飯去往成均館,他難得坐在屋內和章延一起吃早飯,徐天姿帶著月宜一起前來,看見章馳也十分驚訝。章馳說自己今天課業不多,不用去的太早。徐天姿含笑說:“邈之平常是最用功的。也謝謝你抽空幫月宜講解。”
“伯母不必客氣。”他說完,目光落在對面的月宜身上,瞥見她鎖骨上那一點微紅,又想起仍然殘留在唇齒之間的軟香,落在膝蓋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攏起來。他面上雖然依舊清冷,可是在眾人看不到時,盯著月宜的目光儘是赤裸裸的渴望。徐天姿只怕不知道,她拜託的繼子其實已經對親生女兒別有心思。
章馳背著書箱要離開的時候,月宜忽然揪住他的衣袖說:“哥,你帶我去成均館吧。”
“你又不是那裡的學生,你跟著去做什麼?”章馳好笑地說。
月宜看了一眼金橋,眼睛一亮:“我做你的書童好不好?你讓金橋把衣服給我穿。”
章馳聞言,蹙眉斥道:“胡鬧,隨隨便便穿男人的衣服像什麼樣子?再說,夫子今天要來考你的學問,你不能翹課。”
月宜扁了扁嘴只好說:“那你明天帶我去吧。你不讓我穿金橋的衣服,那你讓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她最後一句話瞬間就讓章馳心軟了,四下里無人,他握著月宜的手指溫聲道:“那,兩日後你的夫子還要來給你上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