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又羞又惱,從他手裡奪過自己的衣服重新把自己遮掩起來,說話都有些小結巴:“你你你……色貓!”
阿泰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圓圓得,張張口好久才擠出幾句話:“小乖,你那裡真好看,好白,上頭還有些櫻粉色,你讓我摸摸成嗎?”
月宜咬著唇瓣,撿起一塊兒小石子兒扔到他身上,嗔道:“壞蛋!”
阿泰忽然衝過來將她緊緊地鎖在懷中,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他是個野獸,不懂什麼發乎情止乎禮,只知道自己喜歡眼前這個可愛的姑娘就要表示自己的歡喜熱情。
“唔……壞蛋……不要、不要……我要沐浴呢……”月宜掙脫不開,嘴唇被他很快封鎖住,舌尖繞著她的小舌頭一圈一圈玩鬧。他的手也不老實,扯開她護著自己的衣服,手掌立刻握住她的嬌乳,然後就有些粗暴地揉捏開來,他的手掌帶著一些薄薄的繭子,蹭著月宜嬌嫩的奶尖,麻酥酥得,月宜扭了扭身子,阿泰卻抱得更緊了,最後直接將她抵在石洞光滑的牆壁上意亂情迷地說著:“小乖,你的奶子好軟,我想每天都摸……”
“阿泰……你不要弄了好不好……”月宜紅了眼圈,鼻尖也蔓延上淺淺的紅,楚楚可憐的模樣,愈發想讓人欺負得她哭得更大聲了。阿泰知道月宜哭起來的樣子,像是一隻軟軟的小奶貓,她總是說自己是只貓,可其實她才像。阿泰就這樣目不轉睛盯著她,腦海中不知為何回想起琳琳說的“狐狸精”,唇瓣欺近,少年曖昧地開口:“小乖,你是不是一隻小狐狸?很漂亮很嬌氣的小狐狸……”
“你才是……”她小小聲的反駁,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阿泰低笑,眉眼沁潤著些許肆意:“我不是。琳琳說的也挺對,你就是小狐狸精,否則我一看見你就魂不守捨得,就想和你在一起。”
月宜本來不喜歡他說自己是狐狸精,可是聽到後面那一句話,心頭便軟了,只是歪著小腦袋,大眼睛因為害羞也不敢去看他,只是抿著嘴兒一言不發。阿泰的手還在她胸前放肆,他的小媳婦兒不怎麼胖,甚至有些消瘦,瞧見她纖弱的手腕,阿泰一開始可心疼了。可是摸著她的奶子,阿泰卻發現,小媳婦兒雖然瘦,胸前的肉卻沒有省下,軟乎乎的兩團,像是兩顆鮮潤的桃子。他咽喉有些冒火,又熱又渴,想都沒想就低下頭去吃她的嬌乳,月宜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聲音還帶著哭腔:“你快起來……”
阿泰嘿嘿一笑,仰起頭,唇瓣亮晶晶得,意猶未盡:“小乖,這裡真好吃。什麼時候能有奶啊?我想喝。”
“色貓!”月宜氣得去拍他的耳朵。
阿泰這次絲毫不介意這個稱呼,還厚著臉皮笑道:“好吧好吧,我就是一隻貓。喵喵喵。”他學了幾聲貓叫,很沒骨氣,然後埋在她肩窩處,嗓音沙啞地說:“你不是喜歡小貓嗎?讓我舔舔你的奶子好不?”
月宜已經被他折騰得無言以對、哭笑不得。阿泰沒聽見月宜的回復,便將她雙腿屈起盤在腰上,一手在腰腹間倒騰了幾下就把褲子脫了,他覺得不夠,忽然想看看月宜雙腿間是什麼樣子,便把她的裙子也要扯下來。
月宜慌亂地要去制止:“不要、不要……我害怕……”
阿泰手上頓了頓,湊過去含住她的唇重重吸了一口,凝視著女孩兒流露出不安目光的大眼睛,然後他很溫柔很溫柔地在她的水眸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小乖,我在這裡,我喜歡你所以想……”他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種事,想了好久又說:“想就這樣和你親親摸摸,你說了要嫁給我的,我們可以這樣對嗎?”
女孩兒安安靜靜得,只是她急促的呼吸吐露出心底的悸動。
阿泰笑起來,很陽光,是最溫暖的冬日裡的暖陽,白瓷一般的牙齒,泛著品色的光澤:“小乖、小乖,你真好。”他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也不懂那些詩詞歌賦,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月宜心裡甜蜜,她緩緩放開揪著衣服的手,鼓起勇氣雙手勾住阿泰的脖子,聲音柔婉還有幾分忐忑:“你不能欺負我啊……真的要一直對我好……”
“嗯,我會的。”阿泰點頭,面上是不符合那對可愛貓兒的認真。
月宜靠在他懷中,惆悵地開口:“我一直不受寵,父皇幾乎不記得我,皇姐、皇兄對我也是不冷不熱,唯一對我好的就是母妃,可是母妃去得早……”手指捲起他腦後的青絲,月宜輕輕地說:“還好,我遇到了你……”
阿泰聽了這番話,心臟漲的很滿,他捧起她的小腦袋親了親,溫柔地說:“是啊,遇到了我,我對你永遠都好。”
月宜笑了起來,眼底璀璨晶亮,露出潔白的貝齒,漂亮又可愛。阿泰心裡想,月宜這麼好為什麼會有人不喜歡呢?他都恨不得早早就遇到她,然後把她當寶貝一樣捧著。阿泰低下頭,把她的衣裙都脫了乾淨,女孩兒象徵性地掙了幾下,就被他弄得光溜溜得了。她雙手環抱著自己,一臉無助可憐的模樣。阿泰低下頭,看了看少女嫩白的身子,想起來小時候自己喝的奶水忍不住問道:“小乖,你皮膚怎麼這麼白啊?”
“我……不知道……”
阿泰笑道:“是不是你喝奶喝得多?我也想喝奶……”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了戳月宜硬邦邦的小奶尖期待地說:“小乖、小乖,你給我點奶水喝吧……”
“阿泰!”她眼睛瞪得很大,帶著點羞惱瞪著阿泰,“壞蛋,不要亂說。”
阿泰閉上嘴,話倒是不說了,而是湊到小奶尖上嘬了幾口,另外一隻手則繼續揉捏著月宜的嬌乳,那麼綿軟的一團被自己揉捏成各種形狀,他起了壞心思,忽然使勁捏了捏,月宜喊著疼,水汪汪的明眸氤氳著幾分委屈,阿泰心尖上又癢又酥,而下身的大棒子卻越來越硬,他覺得大棒子好像需要什麼東西包裹住,可是好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月宜想起來自己和親之前那些老嬤嬤給自己看的畫冊,她當時心思低落絕望,對和親這件事十分厭惡排斥,所以對老嬤嬤的教導並未上心,渾渾噩噩,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但是那些畫冊她也偶爾私下裡好奇地一個人翻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