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二百零九章牆頭馬上(21) (2/2)

趙南連連連稱讚。
月宜笑著說:“真的有那麼好吃嗎?這些東西你又不是沒吃過?我很少做飯,鍋貼有幾個都糊了,你還說好吃……”
“那不一樣,這是我成親第一天我媳婦兒親手給我做的,有紀念意義。所以我怎麼吃都覺得人間美味。”
月宜莞爾:“嘴巴這麼甜,吃了多少蜂蜜啊?”
“沒吃,待會兒吃。”趙南連笑道。
街坊鄰里這些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一些做生意的小心翼翼維持營生,大部分人都選擇待在屋裡,等待未知的命運。可是在月宜和趙南連家這裡,因著成親,連空氣都甜美了起來。趙南連早飯之後就和月宜膩歪著,她去哪兒他也去哪兒,說著說著話就動手動腳,又或者就那樣像是個木頭樁子看著他笑。
月宜鋪好了紙張,拿起筆在上面抄寫文章,趙南連就坐在她對面,以手支頤,笑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月宜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就用手裡的筆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哎呀,你幹嘛?”趙南連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憨憨地笑著。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總是盯著我看,我寫字都寫不好了。”月宜嬌嗔著,雙臉滾燙如火。
趙南連笑道:“沒事兒就不能看著你啊。”
月宜繼續練字:“沒事兒你就去打掃房間,別在這裡杵著,像個木頭。”
趙南連忽然繞過桌子,彎下腰挨著月宜,凝神看著月宜娟秀的字跡,她小時候是用鋼筆,去了女校讀書就開始慣用鋼筆,一筆一劃十分工整,趙南連稱讚了幾句,月宜揚起小下巴,驕矜地說:“我們國文老師說了,我是我們班寫字最好看的。特別適合寫黑板字,好多人板書難看,所以我們班國文作業都是我聽從老師吩咐然後寫在黑板上布置給同學們。”她兀自高興了一會兒,忽然眉眼之間又染上幾分憂鬱,放下手裡的紙張嘆了口氣。
趙南連與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月宜是在想什麼。
月宜很愛學習,可現在時局這麼亂,月宜所有的理想都變成不切實際。
趙南連雙手勾著她的腰肢見她一把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四目相對,趙南連啟唇安慰道:“小乖,會過去的。想想八國聯軍、清皇帝退位,當時處處風聲鶴唳,可咱們不都挺過來了嗎?八國咱們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小日本?我估計啊也就幾個月,到時候日本人滾回他們的老窩,你就又可以上學了。我攢了錢,咱們還是去最好的學校。”然後等你畢業了,你還可以去留洋,然後你回來做老師,或者做你喜歡的工作,都可以的。
月宜聽著趙南連繪聲繪色的描述,關於她的一切,他總是很認真,不由得嫣然一笑,婉聲說:“那你呢,你做什麼啊?”
“做啥都行啊,我什麼都能做。”
月宜撫摸著趙南連的耳朵,他像自己身邊最忠誠的大狗狗,永遠無條件地護著自己,心裡甜絲絲的,身子軟了軟,窩在他懷中,雙手勾住他的頸子,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是依賴。
旖旎的氣氛凝滯了許久,直到趙南連抱著她的手慢慢不老實起來。起初還是環著她的腰肢,後來就緩緩向上移動,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她的胸口。夏天月宜就穿了一件改良過得短袖旗袍上妝。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月宜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手掌隔著一層布料就能感覺到膩滑溫軟的小肥兔子。
正是少年開葷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節制,這般摸摸就覺得下身膨脹了起來,手掌包裹住那一個小兔子狠狠揉捏了一下。月宜立刻作勢推著他的手:“不許胡鬧。”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啊。”趙南連眨眨眼,一臉坦然,他忽然想起來方才月宜說要讓她騎大馬,湊近些,呼了口氣,輕輕地開口,熱氣騰騰,“小乖,我給你騎大馬好不好?”
月宜懵懵懂懂得,不知道為何趙南連此時說這件事,直覺里沒啥好事。
趙南連又欺近些,著迷地含著月宜的耳垂用力一吮,她那一身冰肌玉骨,隨隨便便一用力小姑娘就紅了些,昨晚上的吻痕還到處都是,趙南連又是心疼又是自豪。
“要,要怎麼騎啊……”一開口,嬌滴滴、酥軟軟,聲音柔得好像要滴出水來,她躲閃著趙南連的唇瓣,可惜躲了上面,胸前的手又放肆了些,推開他的手,他又銜著自己的耳朵吸吮個不停。
這樣的聲音和春藥無異,趙南連用自己的下體磨蹭著她的小屁股,月宜被他禁錮在懷裡,哪裡都逃不開,趙南連笑著觀賞著她像小魚兒一般扭來扭去,好一會兒好整以暇地說:“去床上還是在這兒?”
“有什麼分別嗎?”月宜傻乎乎地問。
趙南連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肯定滋味兒不一樣,不過我都奉陪。”
月宜還是覺得怪怪的,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在學問上趙南連自然不如她,可在這種事情上月宜的腦子就慢半拍了。趙南連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繼續把月宜往坑裡帶:“要不,我先在這裡給你做大馬騎?”月宜傻兮兮的樣子特別可愛,眼睛大大的,可是卻好像攏著一層煙,嫩紅的小嘴兒像是半開的芙蕖,趙南連覺得自己挺壞的,但心安理得。他唇角已經快綳不住了,直到月宜在他懷裡游移不定地點了一下頭,莫名還有點期待騎在趙南連身上揪他耳朵的樣子,趙南連再也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抱起來,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臉急急地吻了上去。
月宜來不及反應,瞪大了眼睛,感覺到昨晚上昨晚上還有點拘謹的趙南連好像已經徹底打開了什麼開關,舌頭瞬間就頂開月宜的牙齒靈活地鑽了進去。方才就這麼看著她和她聊天,又摸著她的奶子早已經口乾舌燥,現在彷彿久旱逢甘露一般,不停吸吮著月宜口中的蜜汁,雙手一邊一個,包裹著兩團奶兔子,又捏又揉:“小乖,我讓你騎著我,來,把我的肉棒送進去,這樣騎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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