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一百七十二章你幹嘛偷看我(24) (2/2)

“哎呀,賢夫良父!”月宜乖巧地稱讚著。
時歸遠笑罵道:“少給我灌迷糊湯。”
月宜吃了不少,兩碗麵條乾乾淨淨,連帶著又喝了一大碗麵湯,本來已經覺得吃多了,時歸遠卻一直念叨著“原湯化原食”,督促她趕緊喝一碗麵湯。她放下碗筷,捂著自己略略有些鼓起來的小肚子說:“我要變胖了。”
“你還叫變胖,本來就那麼瘦。”時歸遠指了指她纖弱的幾乎一使勁就能折斷的手腕,旋而準備去撈剩下的面。
“我要是胖了,不好看了,你還喜歡我不?”月宜卻從他手裡抽過筷子、搶來飯碗,兀自給他添上麵條。
“我喜歡你又不是因為你瘦和好看。”
“那是因為什麼?”
時歸遠笑笑,手下拌著麵條和炸醬:“不知道,就是喜歡。”
月宜哼了一聲,在他臉頰旁輕輕擰了一把說:“這還差不多。”
吃了飯,圍著附近的夜市轉了一圈,月宜給時歸遠買了一些油炸羊肉,香脆怡人,她用一次性筷子拈起來餵給他,期盼地望著他。時歸遠品嘗了一番笑道:“很好吃。”
月宜眉眼彎起來,開心地說:“我那天無意中發現的,小舅媽說很好吃,所以我就惦記著想帶你來吃。”
時歸遠了解月宜,她遇見了什麼好東西第一時間就想著分享給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戀愛之後,吃得喝得玩得每一樣都會毫無保留地說給時歸遠,他不會覺得煩,反而感覺那是女孩子最赤誠的一顆心。
回到民宿月宜就要洗澡,打開花灑,淋著熱水,很快,門鎖咔噠一聲,透過霧蒙蒙的水汽,月宜瞧見時歸遠赤身裸體的進入浴室。她驚呼一聲,羞惱地說:“不是說好了我一個人洗澡嗎?”
時歸遠一步一步走來,有些著急地將她從身後抱在懷中,喃喃低語:“小乖,我好想你,讓我親親你。”他說完就捏著她的下巴半轉過頭,急切地含住她的唇,她的舌尖一如既往的柔嫩甜蜜,時歸遠色情地用舌頭將她的牙齒每一顆都細細的舔過,最後壓著她的丁香舌頭不讓其活動,月宜掙扎幾下,有些喘不過氣,浴室里悶悶地,呼吸被壓制時間久了,會頭暈目眩。時歸遠察覺到她面上不自然的紅,連忙離開她的唇。
月宜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在他肩頭捶了幾下,幽怨地說:“差點要憋死了。”
時歸遠額頭抵著她的,深深地呼出幾口氣,然後道:“月宜,我真的很想你,你不知道這幾個月我是怎麼過得,每時每刻腦海中都是你。我從不覺得日子會難熬,可是和你分別讓我日夜不安。”
月宜聽著他如此坦白的情意,也低低地說:“我知道的。我是總念著你,不知不覺就會在本子上寫你的名字。”
時歸遠閉了閉眼,柔聲說:“你在我的本子上畫的兩個小人兒我也帶到了大學里,看到他們就想起你我,也想起在夏令營無拘無束的日子。”
月宜沒有說話,可是她主動地吻上時歸遠依舊帶著涼意的唇,他是那樣淡漠的一個男生,卻把所有的溫暖和熱情都給了自己。
她的吻輕柔而綿軟,就像她的人,溫柔纖弱,給人一種保護的慾望。時歸遠享受著她的主動,可是漸漸又不滿足於這樣青澀的碰觸,尤其是慾望順著身體一路向下,最後匯聚在雙腿之間腫脹的肉棒上,他呼吸越來越粗重,將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倏然抬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讓月宜嬌嫩的小穴大開。
時歸遠單手挑了挑花灑的方向,讓熱水更多的朝向月宜,然後眨了眨眼,難得有些調皮地望著她說:“小乖,待會兒小點音,這房間好像隔音效果並不好。”月宜一怔,幾秒后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立刻嗔道:“我才沒有很大聲。是你每次都想野獸一樣欺負我,還說很多……很多那種話……”
“可你愛聽啊。”時歸遠腰部向前送,眼看著自己的雞巴用前端的龜頭撐開女孩兒的花穴,聽著她起初的不適的聲音。一段時間沒被干,裡面又緊得要命。時歸遠喘了幾口氣,罵了句髒話“操”,對上月宜略顯委屈的神色,連忙說:“我不是罵你。”
“疼……”肉棒那麼粗大,好像是一個大大的塞子堵著自己的花穴。
時歸遠心底一軟,低著頭抿著她的小奶尖輕柔地吸吮了幾下。月宜這才哼哼唧唧得覺得舒爽些,她胸前一直很敏感,尤其是被時歸遠稍稍一碰幾乎就軟了身子。尤其是兩顆小奶尖,即便是敏感的立起來也不算很大,軟軟得、嫩嫩得,像是兩顆石榴籽兒,很可愛。
時歸遠不敢使勁囁咬,只是含在口中,用舌頭慢慢舔舐。月宜咬著手指,記得時歸遠剛才的話,哪怕是哼唧的聲音都弱弱的,好像是剛剛生下來的小貓兒。時歸遠仰起頭,唇瓣亮晶晶得,在她唇上若即若離地碰了碰曖昧地笑著說:“聲音真好聽,騷得很。”
“我沒有。”
“有的,你對我笑、被我肏的時候那樣叫著,都讓我想使勁干你。”時歸遠腰部又繼續往前送,終於感覺原本緊窄的花穴里滲出幾許花蜜,月宜也努力讓自己放鬆,手指無措地搭在他肩頭,輕輕用手指繞著他的發尾。這樣一個隨意的舉動已經足以讓時歸遠被刺激到,他咬了咬牙,忽然狠狠地將自己的雞巴齊根送了進去。
月宜悶哼一聲,眼底都被他撞出點點淚花。
時歸遠急促地呼吸,沒有給月宜任何適應的時間,緊接著就是疾風暴雨般的肏干,兩條白皙的腿搭在手臂上,隨著他的動作無力地晃悠。時歸遠咬著她頸窩處細嫩的肉,能感覺到她的動脈跳動的亢奮。
月宜唔了一聲,嗔怨著:“你總是咬我……”
“你下面的騷屄不也是一直在咬我?”時歸遠反問她。
“難聽啊……”月宜抱怨著。
時歸遠挑了挑眉:“那為什麼我一說你下面就死死咬著我?你喜歡,我知道的。”他說著,又在她耳畔輕輕吹了口氣,和熱水一樣溫度的灼熱氣息落在月宜面龐上,然後她聽到時歸遠輕佻地說著:“騷得很,小乖是我一個人的小騷貨。”
“時歸遠!”月宜羞惱地直截了當喊他的名字。
時歸遠把自己的雞巴重重地往她花穴里塞,幾乎一直到干到了最深處,抵在稚嫩的宮口外,再往前就是月宜的子宮,自己之前射進去幾次,很遺憾都沒有讓月宜懷上彼此的孩子,雖然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但時歸遠總是會不自覺地去想他和月宜的孩子會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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