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哪裡還說得出話,只來得及哼哼了幾聲,就迎來了慕容昀瘋狂地攻城略地,女孩子的花穴一如既往地嬌嫩緊緻,慕容昀漲得發疼的雞巴插進去又拔出來,花穴里的嫩肉每一次都不肯放他走:“小乖,裡面暖和,我一直插在裡面好不好?”
“那白天怎麼辦啊?”她傻乎乎地問他。
“白天我拿根玉勢給你堵住。”慕容昀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兇狠,甚至將月宜的花穴插得幾乎變了形。月宜無助地蜷縮在他身下,像一隻樹袋熊被他圈住,慕容昀的吻卻與身下的動作完全不一致,溫柔的如江南春雨般的綿綿親吻落在月宜的面上,他最喜歡月宜腮邊軟軟的肉,也喜歡用牙齒很輕很輕地咬一口,亮晶晶的口水黏在月宜面上,她輕輕瞟了慕容昀一眼,眼底風情別無二致。
慕容昀一遍一遍貫穿著她的身體,手掌來到她胸前,重重捏了一把,唇瓣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沙啞地喚著“小乖”。她渙散的目光因為他親昵地言辭而慢慢聚焦在他面上,小屁股忍不住又往上抬了抬,迎合著他的肏干,豐沛的治水打濕了兩人的胯部,一片淫靡泥濘。
月宜羞紅著臉,抬手捏捏慕容昀敏感的耳朵,果然聽到悶哼一聲,月宜欣然地繼續捏,還仰起頭在上面舔了幾下。慕容昀呢喃著“壞蛋”,又被她的嫩肉吸吮了幾下,頭皮發麻,舒爽的滋味兒從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不由得加快了動作,幾乎打樁一樣,將月宜的呻吟聲撞得支離破碎。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到最後忽然兇狠地咬住她的唇,兩人忘情地親吻,月宜身子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慕容昀猛地插入深處,撞開她的宮口,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射了進去。他射完了才鬆開月宜的小嘴,額頭抵著她的,深深呼吸。月宜像一隻小貓,舌尖又去騷擾他的耳朵,慕容昀笑笑,掐了一把她肉肉的小臉蛋:“壞蛋。”
她吐了吐舌頭,嬌嗔可愛。
慕容昀的雞巴還插在月宜花穴中不想出來,濃濃的精水被堵在月宜的花穴中,等著生根發芽。他理了理月宜亂糟糟的頭髮,柔聲道:“我今天去和師娘說了,過些日子就把婚約取消,然後娶你做我媳婦兒好不好?”
“那,我要不要和我乾娘說一聲啊?”
慕容昀聞言,心底無端一沉,月宜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始終解決不了這個難題,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賭一把。“等過段時間你再和你乾娘說,”他的手來到月宜的小腹部揉了幾把:“射進去好多次了,怎麼還是沒有動靜?”
“小娃娃嗎?”
慕容昀點點頭,笑道:“是啊,我想看看月宜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樣?”
月宜凝神想了一下,溫婉地說:“我希望小娃娃像你。”
“我還希望孩子像你呢,沒關係,咱倆多生幾個。”
他收拾好床單也不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索性又和月宜同榻相擁而眠。月宜問他:“你師娘真的答應我們在一起了啊?那你的未婚妻會不會很生氣,萬一提刀來打我怎麼辦?”
慕容昀忍俊不禁:“應該不會,如果來的話,還有我呢。”
“你要是打不過人家呢?”
慕容昀:……
“我雖然武功不是一定一的好,但是你也不要覺得我很糟糕好不好?”
“可是當時我乾娘說,你就是打不過我燕門叄位師姐才被捉回來的。”
月宜一板一眼地說著,這件事是慕容昀一生之恥,要不是遇到了小月宜,他早都把路金州活剝一層皮。他抹了一把臉恨恨地說:“那是馬失前蹄。”
“再失一次呢?”
“快睡覺,不睡覺會變醜,閉上眼睛,快點!”慕容昀板著臉說。
月宜撇撇嘴,不過還是很乖巧地躲在他懷裡,閉上眼準備睡覺。慕容昀忍俊不禁,把她按在懷裡,也跟著一起進入夢鄉。
月宜的到來讓山莊眾弟子都很新奇,主要還是驚訝於慕容昀的眼光。在此之前,大家都覺得慕容昀是個木訥的石頭,江湖上多少漂亮的姑娘來山莊請教武藝,慕容昀見了,都是一樣的木頭表情,波瀾不驚。
原來,不是不動心,是沒遇到心底的小仙女罷了。
慕容昀回來的第二天,小師妹慕容蕙也從好友那裡回來,聽說了九師兄的事立刻過來八卦,沒成想正看到慕容昀把月宜抱起來放在長廊上方的欄杆上,月宜怕高,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嬌氣地說:“我要下來。太高了,摔著我怎麼辦?”
“有我在,怎麼會讓你摔著。你不是要看燕子嘛?這樣看得清楚嗎?”
月宜還是按捺住心下的恐懼,偷偷瞄了一眼,興沖沖地說:“我看到燕子的小寶寶了。小小的一團。”慕容昀等她看夠了這才穩穩地將她重新抱下來,一回眸,正對上不知何時靠在長廊盡頭憋笑得臉都紅了的小師妹。
慕容昀臉上也有些熱,可是手掌未曾從月宜身上撤開。月宜瞧見陌生人,連忙躲到慕容昀身後,抱著他的腰不說話。
慕容蕙哈哈大笑,對慕容昀豎了豎大拇指:“九師哥,師傅師娘給你定親之前我還擔心你會孤寡終生,後來定了親我又擔心你會婚後被九嫂嫌棄,現在發現……”她說到一半又笑得前仰後合,慕容昀眼角抽了兩下,只得沉下臉斥道:“別說了。”
“九師哥,你這屬於惱羞成怒!”慕容蕙笑道。
慕容昀無語,只得轉移了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玩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