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莞爾說:“平常也不怎麼過,多加幾個菜就是了。”
“你這是第一次在帝都做生日,到時候哥哥帶你起出去玩好不好?”
“去哪兒玩?”
章馳想了想道:“我那時候剛剛考完,你要不要扯個謊,說是想去我的宅子里玩?我們,我們在那兒待幾日好不好?後頭還有山,還有湖,風景很好。”
他眼睛很亮,透出期待的光,月宜明了他的意思,待幾日無非是要做些親密的事情,她雖然害羞卻並不討厭,於是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那等我過了生日,我就說想去散散心。”
章馳握著她的手捏了捏:“妹妹真乖。”
徐天姿回來之後,月宜把琇雲的事情說給母親聽,徐天姿聽了之後,念了句“阿彌陀佛”,道:“你哥哥也算是做了善事,既然沒有親人,就留在府里伺候吧。”
月宜應下,讓茱扇帶了琇雲進來請安。琇雲表現得還算得體,風姿怯弱,我見猶憐。徐天姿打量了幾眼就讓大丫鬟領著她到院子里幹活兒去了。章馳也來給徐天姿請安,看到琇雲被教導著如何澆花擦地,十分生疏,那丫鬟也是急脾氣,教了一會兒見她還沒學會就有點氣憤:“這麼簡單的活你都學不會嗎?”
琇雲瞥見章馳進來,眼角立刻沁出淚水,又是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嗚嗚咽咽得。
那丫鬟連忙給章馳請安,章馳背著手“唔”了一聲,琇雲哽咽著說:“爺,是奴家笨,這些活兒做不來,奴家一定好好學……”
“知道自己笨就是了。”章馳淡淡說著,“這都學不會,那你還怎麼做牛做馬?那些活兒你更做不會。江喜,你好好教著,給我盯好了,不用看誰的面子,咱們府里的下人沒有誰特殊,該學什麼、該做什麼一點都不能馬虎。”
江喜原本還覺得這是大爺和姑娘救得人,怕怠慢了,沒想到章馳說了這麼一番話,立刻歡喜說:“大爺說得是,江喜記著了!”
章馳不再看琇雲,徑直去了屋裡,和徐天姿還有月宜說話。徐天姿聽見了章馳在外頭髮話,便問:“怎麼了?她做不來活?”
章馳笑笑:“沒事,總能做好。”
徐天資還有事要和章延商量,就留了月宜與章馳在這裡說話。章馳忽然在月宜唇瓣上親了一下,笑眯眯地看著她。月宜紅著臉,捂著嘴唇斥道:“這是在娘親這裡,不許胡鬧。被娘親看到怎麼辦啊?”
章馳以手支頤,盯著她說:“我都很小心了。鞋子做好了嗎?”
“你考完試我再送給你。”
他順手剝了個橘子餵給月宜吃,溫聲細語說著話,琇雲在外頭隱約看到兩人在屋內的身影,便對一邊的丫鬟說:“我去給爺和姑娘倒些水來。你幫我看著。”
丫鬟白了她一眼說:“有人伺候,你就別費心了。”
琇雲又要做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那幾個小女孩兒都嫌惡地散開了。她不是大丫鬟,進不去主子的房間,可是又想接觸章馳,只好到了夜裡裝成巧遇的樣子,在長廊上“無意間”撞到了章馳。章馳趕緊避開,蹙眉有些煩氣地說:“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徐伯母的住處。”
琇雲淚眼汪汪地看著章馳,往他懷裡撲去:“爺,您就收了奴家吧……”她本來還聽著眾人說徐天姿脾氣好,想著能讓徐天姿喜歡也成,反正給月宜添堵就是了,沒成料,徐天姿看著好脾氣,實際上極為嚴厲。寬縱了她幾天,就開始嚴斥她做事懈怠憊懶。但凡有點錯處,江喜都會聽從吩咐懲罰琇雲,琇雲在雲意樓享福慣了,做不來粗活,幾次下來,人都瘦了一圈,不禁懷念起在雲意樓的好處了。
章馳使勁推開她,直接把人推到地上。他撣了撣衣袖,聞到一股子甜膩的香氣頓時怒斥說:“你身上抹的什麼東西?”
琇雲不說話,她穿得單薄,從地上爬起來,又往章馳身上湊過去,露出一彎雪白的臂膀。那種香氣很奇怪,章馳用力甩開粘人的琇雲,抬望眼,正看到月宜和徐天姿在院子里散步,琇雲也瞧見了立刻大聲嚷嚷起來,嘴裡不停說著:“公子,琇雲是真得心悅與你。”
章馳把她拉扯下來,抵在柱子旁,他覺得腦子有些熱,力氣也有點控制不住,茱扇和江喜幸虧匆匆趕來,一邊一個駕住琇雲。琇雲又哭泣著對月宜和徐天姿說:“夫人,姑娘,求求您成全琇雲和公子吧。”
徐天姿走近一些,章馳很是狼狽,又不敢去看月宜,害怕她厭惡自己,好在徐天姿並沒有刁難他而是對月宜說:“你賠你哥哥去屋裡換換衣服,別讓你伯父看見,若是看見了,就說在我這兒喝了點酒,回去醒醒神。”
章馳如臨大赦,抬眸緊張地看著月宜,月宜和母親告辭,與章馳並肩往夢覺齋去,一路上,章馳幾次叄番要開口解釋,可是心裡頭卻突突跳個不停,一團火燒的自己口乾舌燥。月宜讓金橋出去守著,她剛剛闔上門,章馳已經從後頭緊緊抱住她,啞聲說:“月宜,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別生氣。”
月宜拍拍他的手,柔聲道:“我知道的。我沒有怪你。”
章馳閉了閉眼,頭疼欲裂,下身卻又難受得要爆炸了一樣,不禁痛苦地哼了一聲,喃喃說:“小乖,我不舒服……”
“怎麼了啊?我剛才就見你臉色漲紅,到底怎麼了?”月宜轉了個身,燭光中,少年清潤的面容現在卻染上了妖魅的一抹紅色。她著急、難過,又是摸他的臉,又是要去看章馳的手,少年卻忽然緊緊攥住她的手指,迅速地塞到褲子里,握住那根已經勃起的棒子,低語道:“這裡,小乖,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的眼睛紅得妖艷,把她抵在牆壁上,目光炯炯:“我知道我們不、不能就上床,但是我真的難受,小乖,你幫幫我……幫幫我……”
他身上熱氣驚人,月宜也被嚇得不知所措,手裡的巨物就這樣被放置在掌心,茫然無知。章馳說完了沒有得到回應,他是在忍不下去,張嘴咬住她的唇,又吸又咬,急切地好想要把她吃到腹中。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急切地章馳,心底生出繼續畏懼,更何況她不是酒醉,清明的意識更加放大了這份害怕,只是剛剛掙扎了一下,就被章馳禁錮住。衣裙被扯開,章馳猴急地揉捏著她胸前,另一手讓她在自己褲子里上下擼動。
“哥……不要……”小姑娘嚶嚶含泣,婉聲央求著,“你、你好了沒……”
“沒有,還沒夠……”章馳呢喃著,手掌完全地捏住她的奶子,從下往上狠狠地把玩,不一會兒就留下了自己的指痕。她的啜泣生嬌嬌弱弱得,十分動聽,雖然是在哀求,可好像是要讓人欺負得再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