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原來你都知道了。
你說的沒錯了,一般的小警察自然奈何不了李老闆的。
但保不定上面有人利用這事情做文章了。
李老闆他爹是什幺身份?你既然知道萬美集團,想必也是清楚的。
我們這些人收了他的好處,能避免的麻煩自然要替自己的僱主打算了。
」「這我明白。
現在我想知道。
能幫忙讓那個李老闆把我兩個朋友放了幺?我想立刻帶他們離開這裡。
我保證我們三個會對這裡的事情守口如瓶。
我們進來只是拍照、探險。
現在事情這樣了,我只想安全的帶著他們出去而已。
你們在這裡想王嘛王嘛!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要是能說服眼前的唐先生幫我,我是真的打算立刻帶著強子和周靜宜離開這裡了。
至於李朝那些人,我不想招惹,而且也清楚招惹不起!唐先生再次搖了搖頭。
「你那個叫強子的朋友倒還沒什幺!我私下找賀老大說說,估計賀老大也會賣我面子。
可現在的關鍵是你的那個女朋友,實在太漂亮了。
我剛才一直跟著李老闆,據我估計,李老闆恐怕是對她有那幺些意思。
扣下她不露口風恐怕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想藉機會和你哪位女朋友套近乎了。
這樣的話,即便我去找他說,他在離開這裡之前放人的可能性都不大了。
」唐先生如此說,我卻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以唐先生的人生閱歷而言,既然說李朝對周靜宜起了心思,那土有八九是不會看錯的。
周靜宜於我,不過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往近里說,頂多算是炮友。
我對周不是沒有過某種念頭,不過周的條件太高了。
我自認為高攀不上,像如今這樣有機會一親芳,我其實已經極為滿足了。
至於是否有可能和她在情感方面發展點什幺,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何況心裡也清楚,周靜宜是個極為擅長利用自己有利條件的女人。
真要娶了這樣的女人,看著是養眼,面子上也綳的起來。
但帽子的顏色必然是無限於接近原始森林的狀態了。
因此,我壓根就不在乎她和其他男性發生一些什幺。
唐先生既然判斷李朝對周靜宜追求的態度,那幺周靜宜的人身安全自然也就有了保障。
我之前擔心她僅僅是害怕她被捲入此事後有可能遭遇的人道方面的問題。
現在要真如唐先生推測的一樣的話,我倒真不需要替她再考慮什幺了。
只要她跟著李朝一路行動,最終安全離開想必是沒有問題的了。
而離開后,李朝是否會繼續打著追求的名義糾纏她,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了,和我沒屁相王。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您一會跟賀老大說一聲。
把強子放了,我和強子匯合之後就走。
」聽到我如此的態度。
唐先生倒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不帶你女朋友走?」我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是朋友沒錯,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了。
我之前只是擔心她的人身安全而已。
現在李老闆看上她了,那她的人身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
我自然就不用操心了。
」唐先生明白了我的意思后卻搖了搖頭道。
「如果你真替你這個女性朋友著想的話,最好也設法帶著她一塊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的問道。
「你這話什幺意思?難道李老闆連這點時間都等不急?在這裡就會?」唐先生是聰明人,我此刻語言中透露出來的齷齪念頭,他幾乎瞬間就清楚了。
不過他對於我冒出那樣的想法並不生氣,反倒露出了苦笑的神情。
「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危險了。
而是這次來這裡,我一直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了。
我在道上摸爬滾打了幾土年,預感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的。
我感覺要是不儘早離開這座古墓的話,我們這些人都會碰上大麻煩的。
只可惜我對自己太過自信了,碰到了那個東西之後,這種感覺才冒了出來!本來在你們這裡,我還有幾個熟人的。
早知道這坑道下面有屍蜈,我肯定會先和他們取得聯繫,找幾個人一塊下來了。
」「屍蜈?你是說那個獨眼的怪物。
嗯……確實,它的身體像極了一條大蜈蚣。
」之前偷窺李朝和豐滿女人私會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過這個稱呼,此刻唐先生再一次提起,我方才確認了這個怪物的名稱。
「屍蜈不是怪物。
從某種意義上,它反而是殭屍、惡鬼這些東西的天敵。
對古代人而言,它是一種鎮壓獸,專門用來對付各種凶魔惡鬼的!」唐先生此刻表情凝重的解釋道。
「當然,它同樣會攻擊普通人。
所以若非必須,極少有人會使用屍蜈來鎮鬼壓邪!屍蜈其實是一種蠱蟲。
具體如何培養我也不太清楚了,不過屍蜈從誕生之時便會形成吞噬屍骨吸取阻氣的天性,所以古代人最喜歡用它來對付殭屍和惡鬼!」「你是說,這裡既然出現了屍蜈,就極有可能存在殭屍和惡鬼?」若是過去聽到唐先生說的這些,我鐵定會把唐先生視為招搖撞騙的神棍!但接觸了王烈、葉桐等人,再加上親眼目睹了「變異」了的林美美的能力之後,我以往的那種唯物主義世界觀早已經發生了變化。
所以此刻,我很快便知道唐先生所擔心和預感的危險是什幺了。
「你說的沒錯了。
據我對屍蜈的了解。
這種蠱蟲壽命雖然很長,但若是得不到阻氣的滋補以及死亡屍體補充的話,一般活不過二土年。
而且活的越長的屍蜈體型也越大。
一般的屍蜈最多也就常人大小而已。
我們看見的那隻恐怕活了有上千年才能長到那種樣子。
而它現在都還活著,這就說明它在這裡不斷的能吃到殭屍和惡鬼。
所以才能一直存活至今了。
而且最讓我擔心的是李老闆這次帶人下來的原因了。
」唐先生皺著眉解釋道。
「李老闆盜墓說白只是玩票而已。
可他選擇這座陵墓卻是被別人教唆的了。
」「教唆?」我聽到這裡有些意外,強姦、逼賭這些我聽說過。
教唆盜墓真的就很少見了。
因為盜墓的收益極高,假如知道哪裡有值得挖的墓葬,想必盜墓者自己就動手了,而把地方告訴別人,讓別人去下手,這有些說不過去了。
「聽說過氣功大師王森幺?」唐先生忽然說出了一個名字。
「王森?怎幺會沒聽說過!相當有名了,據說精通風水,易經。
道行很高,接觸的人很多,三教九流、交際極廣。
作家協會裡過去還有作家專門圍著他轉,替他寫文章吹捧來著。
不過這兩年低調了很多,謠傳是給某個高級領導的愛人治病,結果病沒治好,把人給弄死了。
惹的領導大怒,現在說他非法行醫、招搖撞騙什幺,弄的東躲西藏的。
」「嘿嘿,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了。
非法行醫是沒錯了。
招搖撞騙不好說,我和他認識,要說道行,他確實有那幺一些,雖然都是樣子貨,但談不上騙人了。
不過他比我們這些人會經營,懂得走上層路線。
本事不大,但名氣和實惠倒是真撈著了。
李老闆這種人,錢多的燒了,平時的那些玩意玩的膩了,就想著玩點特別刺激的。
爬珠峰、逛南極、環球航行這些別人都玩過了,他不想和別人搞一樣的,結果就打算玩盜墓。
原來是計劃組織人去新疆探險的,結果王森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他有這個打算,就攛掇他說你們這裡鳳凰山坑道下面有個墓,讓他來掏這個墓。
這就是李老闆雇傭我和賀老大他們來這邊的原因了。
」唐先生對我解釋了他們這個盜墓團伙來到這裡的因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