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母親嘗試性的擺弄了幾下后便確定,這玩意兒雖然已經再次「蘇醒」,但無論硬度和長度這些尚遠遠不能達到母子倆人正常娛樂所需的狀態。
她因此而略略皺了皺眉,但她確定,她剛剛想到的「新點子」應該能加速兒子這根東西的恢復速度。
不僅如此,她更聯想到了那「新點子」可能給自己和兒子帶來的刺激程度……她的身體因此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兒子發覺了母親身體和心理上變化,當即強摟著自己的媽媽,一面熱烈的彼此撫摸著,一面快步的鑽進了原本屬於自己父母的「獨立空間」……幾分鐘后,兒子赤裸身體穿上了母親的胸罩和內褲,蹲在主卧室的床沿邊上,母親則換上了一套下底開檔而且胸前暴露出兩個奶頭的情趣內衣,橫躺在床沿,雙手抓著兩腿平攤打開,將自己最隱秘的生理部位徹底的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爸爸走的時候怎麼交代你的?」母親嬉笑著調戲著兒子「……聽媽媽的話。
」兒子凝視著母親雙腿間那毛絨絨恥丘下兩片肥美肉蚌擠壓而成的縫隙咽了一口口水后,嬉笑的做出了回應。
「那現在就乖乖聽話,好好給媽舔舔……不準用手,只能用舌頭哦!媽媽那裡好嫩的,你可要好好愛惜呢……」在母親讓人心肝發顫的膩笑聲中,兒子迫不及待的將臉埋進了母親的雙腿間……片刻后,房間內便充滿了母親的啤吟聲和兒子「哼哧、哼哧」的喘息聲……當兒子因為窒息不得已短暫脫離了同母親雙腿中央位置的緊密接觸時,大灘的口水順著母親生殖器的外部形狀流淌到了床沿下方的地板上。
兒子深吸一口氣,再次把臉貼上母親雙腿間的那片區域。
在一陣瘋狂的舔舐下,母親終於露出了滿足同時又羞澀的表情……伴隨著母親腹部一陣劇烈的蠕動。
母親肉縫上方的小孔猛然張開,一股透明清亮的液體如噴泉般噴涌而出……面對母親突然飆射的液體,兒子沒有絲毫的閃避,任由著這些液體澆濕衝擊著自己的面部,同時發出了興奮低吼聲……「……媽媽,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用舌頭讓媽媽失禁了……爸爸做不到的事,我坐到了……喔,媽媽,媽媽……」兒子因此而陷入了異常的興奮和狂喜當中,母親的尿液不但沒有令他噁心,反倒刺激著他的那根肉條從緊繃的女式內褲中跳脫而出! 兒子發出了如野獸般的低吼聲,躍起重重的撲到了母親的身上,在母子倆的肉體進行著激烈摩擦的同時,母親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兒子那根再次堅硬的肉條,並拖拽著這個肉條狠狠的插進了自己那兩片肥厚的肉唇正中!兩片肉唇就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頃刻間便吞沒了兒子的這條小肉棒。
上下扭動劇烈摩擦的兩片肉瓣外,伴隨著兒子快速的腰部聳動,只見到兜著兩個球形的肉袋前後撞擊著雪白的屁股。
母親的肉體就如同海綿一般,正在竭力的吸收著兒子的慾望以及精力……王烈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屏幕上的畫面。
一隻手在下巴來回撫摸著,而另一隻手條件反射般的探到了茶杯邊的煙盒邊,在接觸煙盒的瞬間,他猛的意識到了什麼,苦笑著又將手給縮了回來。
靠坐在側面座椅上的黃炎棟注意到了王烈的細微動作,笑了起來。
「那麼想抽的話,抽就是了。
關小姐又不在,難不成我會向她告密么?」說著,自己卻拿過煙盒,從裡面掏出一根香煙,大喇喇的在王烈面前點燃,抽了起來。
王烈苦著臉道:「知道你不會告密,但我答應過她,一天最多一包。
今天我已經沒餘額了。
」「真不明白你在忌諱什麼?是她在追你吧?作為佔據了主動權的一方,你有必要那麼在乎她的感受么?咱們這行當里的人,找對象更多的是個慎重。
那是出於對家庭對親人的責任感罷了。
並不是說真就難找。
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著了?犯得著在她那一棵樹上吊死不成?」面對黃炎棟的調侃,王烈搖了搖頭。
「這事,跟誰追誰沒關係。
我既然答應過她,那就一定要做到。
」或許覺得繼續談論這事有些尷尬,他隨即轉移了話題。
「對張露和劉睿兩人的秘密監控要繼續持續下去了。
畢竟,張露曾經一度被那條人蛇精神控制。
雖然出來后,我們並未發現她有什麼具體的變化,但她是倖存者中與人蛇發生了最密切接觸的存在。
憑這點,我們就不能放鬆警惕。
」「你說了算……。
不過,你就打算由著這對母子一直這樣下去?」黃炎棟叼著煙,斜著眼睛掃視著屏幕上依舊還在持續的「運動畫面」。
「還能怎麼樣?她們又沒有妖化或者變異的任何狀態。
我們難不成還要對兩個普通人下手?另外,要說關係,這個張露過去跟嚴平談過戀愛。
他們之間的關係更為密切了。
張露母子間的情況,嚴平是知道的。
他都不管,我們就更不適合插手了。
何況母子亂倫這事,在這個國家甚至連個具體的罪名都沒有,頂多就是道德問題而已。
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監視,以預防她們出現異常變化罷了。
」聽到王烈如此說,黃炎棟點了點頭,嘴裡嘀咕著:「這母子倆難不成是上輩子帶來的孽緣,秘境中的記憶消失了,可回來之後到底還是一塊滾到了床上……」「哼哼,恐怕恰恰是因為我們消除了他們的記憶才讓他們恢復到了現在這種狀態中,你別忘了,這小子在秘境裡頭,為了自己好過點,可是連老媽都能出賣給別人。
張露要沒忘記她這寶貝兒子那時的所作所為,她現在會陪著這小子玩刺激?」王烈此時冰冷刺骨的語氣讓黃炎棟嘆了一口氣,他隨即將視線從顯示器屏幕轉移到了茶几,茶几上擺放著一疊厚厚的紙張。
黃炎棟指著這疊紙張道:「這是老韓根據秘境中我們記錄的影像資料以及全體人員的口述材料還有我們帶回來的那些秘境物品這些研究分析過後形成的事件備忘錄。
最後那部分他的個人推測以及事情後續的處理建議你看了沒有?」「看了,全部看了整整兩天。
整理撰寫這東西花了他幾個月的時間,也真難為他了。
」王烈端起了茶杯,呡了一口,然後拿起了擺放在茶几上的茶點。
不能抽煙,他便只能靠著吃東西來抵禦煙癮的折磨了。
「打算怎麼辦?」黃炎棟悠然的吐了口煙圈。
「補充的處理建議很有必要。
具體操作方面你來主持怎麼樣?資金方面,路女士表示她的萬美集團願意資助。
人手方面,除了林默湘、周昌他們外,我還聯繫了另外幾個宗門,他們也會派人參與。
安全保衛方面,上次跟著路女士一塊去夏禹城的那個謝征南和他手下的那批人應該可靠。
路女士的意見是,這次依舊還是找他們了。
」王烈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端起茶盅呡了一口。
「哦,你不打算走這一趟了?」黃炎棟有些意外。
「這次去,主要的工作只是對秘境外圍區域封印的修復和加固。
應該不會有什麼較大的危險性。
此外我不去還有另外一個具體原因……」「嚴子路和達耶。
仁波切?」黃炎棟楊了揚眉毛,表情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