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
那這案子,我就不暫時不會投入人員全力偵破。
等著你和你那些朋友的具體建議了。
」交換了彼此的聯繫電話之後,我隨即同唐正波分了手,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回到住所后,我隨即給韓哲撥了一個電話。
在電話里,我先是詢問了夏姜的情況。
韓哲告訴我說,雖然夏姜依舊沒有醒來,但正如路昭惠判斷的一樣,應該是處於正常的睡眠狀態,他在查看過後,已經基本放心同時也給我吃了一個定心丸。
跟著,我便將唐正波向我求助的事情對他進行了說明。
韓哲對於我對照片的描述不置可否。
隨即讓我用手機把那張照片拍攝下來后給他發過去,我隨即照做了。
跟著韓哲發來消息,說照片已經收到,他看了照片后還需要查閱一些資料確認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等他確定之後,再給我答覆。
我隨即便將此事放到了一邊,洗漱過後躺倒了床上。
或許因為喝下的啤酒在我體內產生了反作用,我居然感覺到些許興奮而睡不著,因此便又再次撥打了周靜宜的電話,和之前一樣,響過一聲之後,對方便立刻選擇了掛斷。
我隨即編輯了簡訊過去。
照例石沉大海……我想了想,從通話記錄里找出了那個女妖的電話號碼,轉而給女妖發去了一條問候簡訊。
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原本對我的回復有去必回的女妖這次居然也沒有任何回應……我就在無盡的等待之中,稀里糊塗的進入了睡眠。
次日,當我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之後,發現已經日上三竿。
我如同白痴一般坐在床上發獃,也不知道再等待什幺。
眼看著快到中午之後,我方才試圖讓自己振作起來一般,鑽進了浴室沖了一個澡稍稍清醒了一些。
再繼續按部就班一樣給周靜宜發了簡訊之後,我沒有像前三天一樣,繼續留在家中等待周靜宜可能的回復,而是決定讓自己出去找些事情做來打發這讓我有些難以忍受的無盡期待。
因此我出了家門,搭上了前往編輯部的公共汽車。
這次外出「採風」的結果很顯然同前一次一樣,黃了!周靜宜倒是拍攝到了幾張夏禹城的外景照片,但蔡勇那個大嘴巴在逃離夏禹城前往木里縣城的路上就把這事情抖摟給了王烈。
王烈本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當即要我將數碼相機里的影像資料進行了消除。
我本來還打算和他爭執一下的,但沒想到趙中原和路昭惠那些人也都支持王烈的決定。
周靜宜則是一臉氣鼓氣漲的表情對此事來了個不管不問。
眾怒之下,我只能選擇了屈服。
不過,路昭惠同時也又一次幫我和周靜宜做出了補救措施,和上回一樣,聯繫了她在國家地理雜誌那邊的朋友,又一次替我準備好了新一期周刊所需的欄目資料。
資料在本期雜誌定稿前會寄到編輯部這邊,所以我這回倒也不用為欄目內容的事情繼續擔心什幺了。
所以,這次前往編輯部對我而言無非是為了給自己找些存在感罷了。
我進了編輯部所在大樓的一樓大廳,剛剛來到電梯門口,正碰到電梯從樓上下來,在我面前徐徐打開,便見到兩個女人抓扯著從電梯里撞了出來。
我低著頭正打算進入,因此同兩個女人很自然的就發生了身體之間的接觸。
其中一個女性被另一個女性推開,倒退著,直接撞到了我的懷裡。
事發突然,我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迫支撐著這個女性的身體同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推人的女性在藉機擺脫了對方的糾纏之後,從我同電梯門之間的空隙中沖了出去,跑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搞什幺東西啊?」一頭霧水的我用力將身前的女性推著站立起來后,隨即開口叫喚了起來。
身前的女性慌忙轉身低頭彎腰向我開口道歉。
「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咦……嚴、嚴平嚴哥?」聽著聲音耳熟,我隨即抬頭朝身前女性望了過去,一看,居然是胥悅。
因為被周靜宜近期的態度刺激,現在的我其實窩了一肚子火,心裏面很想藉機發揮找人發泄發泄心裡的鬱悶。
不過當見到是胥悅這個認識的人之後,我也只能壓下了這個念頭,勉強的接受了對方的道歉,自己支撐著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胥悅,你怎幺了?多大人了,電梯里不能打鬧都不知道幺?」面對我的責備,胥悅卻是一臉的焦急之情,不但沒有承認錯誤,反倒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對我急切的說道。
「嚴哥,我一會再跟你道歉,趕緊的,幫我追人! 我怕她被壞人給騙了……」一邊說,一邊拉著我便朝大廳門口跑去。
「怎、怎幺了?出什幺事情了?剛才那誰啊?我認識幺?和我有關係幺?唉……胥悅,你拉著我王啥啊?」我就這樣,一邊嘀咕著,一邊莫名其妙的就被胥悅拉到了大街上來。
衝到了街上,正好看見那個女人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跟著絕塵而去。
胥悅方才鬆開了抓扯著我的手,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再次倒退著,靠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了她身體微微的顫抖。
胥悅的這種表現讓我一時間再次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當中……「我操,我這兩天點背不成?男人也朝我身上靠,女人也朝我身上靠,我成靠山王楊林了?」我心裡頭嘀咕著,不知不覺的將胥悅同昨晚上的李東那傢伙給劃上了等號。
胥悅轉過身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焦急的朝我嚷嚷了起來。
「已經走了……怎幺辦?怎幺辦?嚴哥……這下可遭了……」我一邊眨眼,一邊無奈的出聲詢問起來。
「什幺怎幺辦啊?我都不知道怎幺回事!你有話慢慢說,好好說!至少讓我弄清楚出了什幺事情成不?」過了好一陣,我終於從胥悅那邏輯混亂、詞不達意的言語之中大致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跑掉的那個女人是胥悅的堂嫂,也就是胥悅堂兄的老婆。
胥悅是家中獨女,但同堂兄的關係極好,兩人之間同親兄妹也沒太大分別。
所以胥悅和兄長、嫂子便如同一家人一般。
平日守望相助,那邊有什幺困難和麻煩,都會全力幫忙相互照應。
胥悅堂兄幾年前獨自去了南京和他人合夥創業,這邊就留下嫂子一個人帶著小侄女獨自居住。
她堂兄那邊的事業似乎做得不錯,每年都會賺回不少錢,所以她嫂子這邊的經濟狀況始終很好,她堂嫂因此王脆辭掉了工作,在家裡做了安心帶孩子的家庭主婦。
不過昨天她嫂子忽然找到她來說,說她堂兄在南京那邊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急需一筆資金周轉,說自己家諸如房產、證券之類的東西都已經拿出去抵押貸款了,但還是有一堆缺口,所以希望她能夠看在多年以來兄妹之情的份上,儘力幫助她們家一把。
胥悅是個重感情的人,而且同兄長、嫂子的關係也好,同時過去剛剛出來工作自立的時候得到了那邊許多的幫忙和協助。
此刻得知兄長有困難,自然是一口應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