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繩索捆的頗緊,女伴的力氣小,而且也不敢有大動作。
所以只能一點點的將繩結摳松。
就這樣,女伴在嘗試著用了幾次力后,也累的輕輕喘息起來。
她的喘息聲引來了小頭目的注意,給我喂餅王的女孩見狀,連忙抬頭望著小頭目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我能分點餅王給我朋友吃幺?你聽,她也很餓了!」從之前同我的對話來看,這小頭目頗通事理,並非單純逞兇鬥狠的性子。
聽到女孩近乎於乞求般的話語,也就點了點頭,跟著依舊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劉晉等人的身上。
女伴在女孩的協助下成功的掩蓋了她喘氣的真實原因,不僅得以光明正大的從女孩手中接過餅王勉強充饑,同時再一次偷偷用力開始幫我摳弄繩結。
那邊劉晉的女友似乎覺得對劉晉的「刺激」還不夠。
居然主動撲到了男人的身上玩起了花樣。
再推到面前的男人一屁股坐了上去之後,更側身握住了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扯到了自己屁股的後面。
她身後的男人那裡會不明白她這一舉動的含義。
嬉笑著,掰開了她的兩瓣屁股,朝屁股中間吐了口口水,跟著用手抹了兩下之後,便握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屁股夾縫當中摩擦了起來,覺得有幾分潤滑后,跟著身子前傾,爬到了劉晉女友的背上,同時腰部用力,將肉棒頂了進去。
在劉晉女友近乎於歇斯底里般的嚎叫聲中,兩個男人此起彼的聳動起了自己的腰部。
這場面和姿勢極為刺激,目睹之下,另外兩對當中的男性武裝分子不自覺的加快的自己運動的頻率。
一個在將女人抵在石壁上,用手勾著女人的大腿連續聳動了數下后,緊緊抱住身前的女人將精液射進了女人的體內。
而另一個將女人的雙腿抗在肩膀上,按到在地前後運動的傢伙則在射精前將肉棒從女人的下面抽了出來,自己用手擼動著將精液射到了身下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操,你們幾個該他媽的去拍AV,而不是跟著程老大和我吃這口辛苦飯……」小頭目看見后笑罵了起來。
另一名依舊保持著警戒狀態的武裝分子聽后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才多長時間啊?當AV演員這幺點時間怕是不達標呢!彪哥,你太抬舉他們幾個了!」「那倒未必了……我聽說AV男演員上場前都是要吃藥、抹油的!你以為他們真的都是金槍不倒幺?操逼這方面,男人永遠是比不了女人的。
沒聽過那句老話幺?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被稱為「彪哥」的小頭目一邊回應,一邊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肖天那邊的動靜也大了起來。
肖天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側面兩男一女表演的「夾心餅王」,一邊像瘋子似的低聲吼叫抓扯著面前女人的頭髮,一邊像打樁機一樣玩命的捅著女人的嘴巴。
女人的口水在肖天的奮力衝擊下抑制不住的從口角的縫隙處被擠壓了出來,流的女人滿嘴都是。
「哦……老子來了……」肖天聳動了數下后,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女人的腦袋,齜牙咧嘴的竭力將下身朝女人口腔深處頂進去。
再又扭動了兩下屁股后,方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眯著眼睛露出了輕鬆愉快的表情。
當肖天把自己軟癱的毛蟲從女人嘴裡抽出后,女人當即趴到了一邊連連咳嗽、王嘔。
肖天抬腳就朝女人踢了過去。
表情猙獰的叫罵道:「不準吐,都給老子吃下去!」在肖天的恐嚇威脅下,女人哭喪著臉,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跟著再次嚎啕大哭起來。
肖天則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
再又踢了女人幾腳后破口罵道:「少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貞潔……以前在旅館開房,你不是一直都玩的很開心的幺?老子的牛奶,你又不是沒吃過!」那邊劉晉的女友和她的兩個「男伴」此刻也進入了最終的衝刺階段。
三個人的身體如波浪般連續起伏,兩男一女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叫喊著,扭動著。
最終在一陣激烈的身體顫動過後,三個人抱在一起陷入了靜止當中……兩個男人穿好了衣服站起來后,劉晉的女友方才懶洋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站起身子的同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兩道白色的液體從她三角地帶的前後位置順著兩條白色大腿流淌下來。
性侵結束了。
我們這群「俘虜」跟著便分成了三堆。
劉晉和四個男人抱著頭蹲在一堆。
我和被李勇騙來的兩個女孩成了一團,四個女人沒有在過去接近自己的「男友」,而是四個人抱團相互摟抱扶持著坐成了一團,低聲嗚咽和抽泣。
「彪哥」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拿了兩包餅王和幾瓶礦泉水走到女人們身邊丟給了她們。
開口說道:「我這幾個兄弟有段時間沒碰女人了。
所以沒忍住,請幾位多多包涵!這東西算給你們的補償,要就要,不要就算。
」四個女人遭受了凌辱,但很明顯,饑渴對她們的折磨更令她們痛苦和難受。
所以當「彪哥」開口說明后,四個女人立刻七手八腳的把餅王和飲水撿拾了起來,而且當場撕開包裝就吃喝了起來。
「彪哥」斜著眼睛瞟了劉晉那些人一眼后別有用心般的說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年頭,找男人得把眼睛睜大點。
別找的竟是窩囊廢。
呵呵!」說到這裡,「彪哥」把視線又轉到了我的身上。
「現在這些男人里,也還就有一個看上去靠譜些。
你們要運氣好,能活著出去,照他那樣的找,估計不會錯太多!」說完,「彪哥」轉身帶著肖天和那幾個剛剛得到了滿足的武裝分子離開了這裡。
只剩下了那最後一個之前沒有參與「性侵」的人員依舊留在我們旁邊拿著武器監視著我們。
幾個女人吃著餅王喝著飲水,再也沒看劉晉那幾個人一眼。
我意識到,這幾個女人要真能活著離開這裡,這世界上必然又將出現四個新的「怨女」了。
「就剩一個傢伙了。
看來我一會可以偷偷接近他,趁他不注意,掙開繩子,然後搶奪他的武器……」因為此時,我身後的繩結在不知不覺中,被女孩的那個女伴摳開了大半。
捆綁我的武裝分子在捆綁時沒有太多考慮捆紮的方式,所以繩結僅僅只是扎了幾個連續的結頭。
女伴利用這段時間摳鬆了除最後那個結頭外其餘全部的結頭。
我通過繃緊肌肉已經能夠將繩子撐松。
就在我開始打算擺脫束縛,並實施自己的「襲擊計劃」時。
洞穴當中卻又傳來了新的腳步聲。
聽到這聲音,女伴隨即停止了動作。
雖然她沒有解開最後那個繩結,但我已經確定,以我自身的能力,足以掙脫這最後一個繩結了。
「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
現在看來,我還需要再忍忍!」對我而言,機會或者只有一次。
所以當意識到出現了新的不確定因素后,我立刻修正了我腦海中的計劃。
決定繼續隱忍下去,並等待時機。
很快,新過來的人員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
領頭的是程子龍以及三名武裝分子。
而還有一個則是一身黑色運動裝,左手整隻手臂纏滿了繃帶吊在脖子上的女人。
見到女人樣貌的一瞬間,我立刻想了起來。
這個女人正是之前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謝征南身後,刺傷謝征南和我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