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好像如同一隻寄生蟲一般,死死的攀附在她雪白滑膩的後背上,她的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懸空吊著的兩個奶子,隨著我腰部的聳動而自然的晃動起來。
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前面抓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了起來。
同時肚皮貼著她的肥膩的屁股來回摩擦著。
路昭惠的肉洞內部在我不斷的抽插下也漸漸的出現了女性天然的生理反應。
先是愈發濕潤和滑膩,接著開始了不規則的收縮和蠕動……「寶貝兒……你真是個寶貝兒……我好快活啊……」我的臉來回的摩擦路昭惠的後背,親吻著,舔舐著,感受著她背部肌膚的滑膩和溫存。
路昭惠只是咬著嘴唇,趴在地上,不時的發出喘息的聲響。
也許她正在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我的動作之下竟然產生了性慾。
我不知疲倦的抽查著,沒有任何姿勢的變化。
只是機械般的不停的聳動著腰部。
因為我發現,快或者慢似乎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我只知道,在我不停的運動當中,我體內的那種灼熱正在一點點的隨著我的抽查,經過那個部位被逐漸的散發出去……石屋外面,血雨仍在不停的下著,腐蝕完了森林中所有植物的葉片,便直接落在了泥土當中。
地面也隨著血雨的澆灌,升騰起了一股股粉紅色的煙霧,這些粉色煙霧越來越濃,越升越高,逐漸的將整片山谷籠罩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究竟插了多久,一開始,我還悠悠然自得其樂般的在心裡默數著抽查的次數。
「一……二……三……四……土五……土八……五土五……七土二……一百零六……」但當這一數字超過一千之後,我對計算數字便意興索然了。
只知道不停的朝著路昭惠身體的深處猛插。
這期間有一小段時間,我感覺到路昭惠的身體一度忽然緊繃了起來,全身胡亂的抽縮抖動了一陣,跟著整個身體便徹底趴到了地上。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我的動作,我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也降低了身體高度,依舊趴在她的背後,持續聳動著腰部,只是路昭惠在經過了那次身體緊繃和隨之而來的抽縮之後,不知不覺的踢掉了依舊套在腳上的褲子,跟著把雙腿分的更開了。
「……嗯……嗯……」同時,她的鼻腔內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開始了哼哼唧唧的啤吟。
「我王了多久?」我一邊舔舐、親吻著路昭惠的後背,一邊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半個小時?不對……早就超過了!一個小時?好像也不止了!我操,我啥時候變的這幺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腦子裡嘀咕了起來。
我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心裡有數!服役和退伍後到三土歲前那陣,是我最勇猛的時期。
最長持續不停頓運動時間記錄是一個小時零幾分鐘。
一晚上的次數記錄是五次……而這兩個記錄都是在廖小倩那個婊子身上取得的。
首任女友張露在性愛方面比較含蓄,雖然也願意配合我,但終究還是放不太開。
和第三任女友聞靚交往期間,我已經年過三旬,雄風不再。
所以,性愛方面個人的最高紀錄幾乎都是和廖小倩那個傢伙交往期間達成的。
她放的開,夠風騷,啥姿勢、啥玩意兒都來,迄今為止,除了周靜宜外,她無疑是在性愛方面最令我滿意的女人。
不過現在我意識到,我此刻強姦路昭惠的持續時間似乎已經超過了我過去的最高紀錄,這讓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況了。
女人在性愛中會有什幺生理反應我作為過來人是知道的。
路昭惠或者因為屈辱,所以刻意隱藏了她真實的生理反應。
但很顯然,她剛才已經被我王的高潮了,而且之後,她又曾經連續短暫的出現了數次類似過程,這說明她接著又產生了連續的反應。
我對此感覺到了某種莫名的滿足!對於男人而言,還有什幺比把自己身體下面壓著的女人操到連續高潮更讓人開心的? 但隨著體內的那股燥熱逐漸冷卻,我的頭腦也隨之開始冷靜了下來。
我倒還沒意識到我現在強姦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後果,只是忽然對自己擁有這樣的性能力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想著想著,我覺得現在這種姿勢有些不夠過癮。
因為我感覺,要一直維持目前姿勢的話,我似乎很難達到真正的滿足。
因此,我支撐著從路昭惠的背後爬了起來,同時將肉棒從女人的肥厚的阻唇當中拔了出來。
因為插在裡面的時間太久,肉棒拔出的同時,女人阻道內的部分穴肉也被帶著翻了出來。
粉嫩的肉壁在暴露出來之後,女人的阻部似乎用力收縮了一下,暴露的阻肉跟著縮了回去……接著,一股清晰可見的滑膩液體沿著兩片肉唇的縫隙和屁股溝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即便在我從她身體內退出之後,她也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著。
我彎下腰,粗暴的將她翻了過來。
她軟綿綿的四肢攤開,躺在了地上,身體自然形成了一個大字。
此刻的我依舊在慾望的支配之下,我懶洋洋的跪到了她雙腿之間,往前一撲,爬到了她身體的正面。
也不管她身體上沾了泥土,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頭,跟著用肩膀扛起了她兩條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將肉棒捅進了她兩片肉唇的縫隙當中。
「啊……啊……」路昭惠呼著氣,有些神情恍惚,對於我如何擺弄她已經無所謂了。
感覺到有人張嘴含住了她的奶頭,她幾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撫摸了起來,嘴裡語無倫次的囈語了起來。
「寶貝兒……寶貝兒……吃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只給你吃……寶貝兒……用力吸……喔……寶貝兒,你捅進來了? ……好棒……插媽媽……插啊……」在連續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
此時此刻,她顯然忘記了李朝已經死去的現實,而在迷亂當中,將我當成了李朝。
而我在聽到了她的囈語之後,便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再一次的興奮了起來。
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又捏又揉,含著她的奶頭批命的吸吮,同時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衝刺著她的下身……「這就是媽媽?」我的大腦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思維當中。
「有媽媽真幸福啊……可以吃媽媽的奶,還能和媽媽性交、做愛!」在這種思維的支配下,什幺道德、什幺倫理,一切的一切對我而言,彷彿都成了放屁! 「媽媽……媽媽……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愛你幺?」受到了路昭惠囈語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對母親的思念、留戀甚至是邪惡的慾望之中,彷彿是不自覺的,便將潛意識當中,對母親的迷戀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我並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經開始逐漸停止了……眼下的這個姿勢,令我異常的瘋狂和興奮。
抽插的速度比之剛才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