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扣子鬆開的瞬間,路昭惠的一對奶子彈了出來。
我看在眼裡,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年近五旬的熟女了,乳房竟然還擁有如此的彈性。
除去年齡,路昭惠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尤物了。
也難怪李朝會如此迷戀自己親生母親,甚至不惜拋棄倫理道德的和生母亂倫通姦。
「要是我母親也有這樣的身材樣貌,這樣的一對乳房,或許我也會……「對於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這種念頭,我有些驚慌的趕緊搖了搖頭。
將這種想法驅趕出了自己的腦海。
「這是不可能的,這都只是你這個傢伙不切實際的幻想。
是迪俄普斯情結在作祟……母親她早都去世了。
我怎幺能在思維當中如此的去褻瀆她……」路昭惠捧著自己的一對大乳房,從側面趴伏到了李朝兩腿間的位置。
將李朝已經一柱擎天的肉棒夾在了中間,雙手按住,來回上下擠壓、摩擦起了兒子的肉棒。
同時低頭,伸出舌頭,不停的用舌尖舔舐肉棒頂端的龜頭。
李朝的身體隨之開始了有些激烈的抖動。
路昭惠感覺到了兒子的生理反應,手上的動作加大,甚至不惜將自己的一對乳房擠壓變型,只希望能加強同兒子肉棒的接觸面和摩擦強度。
片刻之後,李朝的軀體劇烈的上下浮動了幾下,白色液體彷彿是在路昭惠雙乳的夾擊下被擠壓了出來,直接噴射到了路昭惠的臉上。
更多的則落到了路昭惠的那對雪白的乳房之上……李朝此刻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原本麻木獃滯的臉龐轉變成了一種正常的滿足表情。
路昭惠再次轉過身體,把臉湊到李朝面前,當著李朝的面,用手將臉上的精液抹下後放進了嘴中,一滴不剩的咽進了嘴裡。
李朝露出了笑容,望著扣著胸前衣服扣子的路昭惠,張嘴開口說道:「媽媽、真的是你……我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就在李朝這句話尚未說完的時候。
我忽然聽到了空中傳來了一聲「嘭」的聲響,這聲響我非常熟悉,同時腦海里顯出了「擲彈筒」這個名詞。
距離?落點? 跟著一枚炸彈落到了此刻石制平台另一面兩、三米的位置炸開了花。
在炸彈落地之前的瞬間,我及時反應了過來,將路昭惠一拉,拽著她一同撲倒到了地面上。
總算擲彈筒發射的是一枚手雷,而非迫擊炮彈。
威力和殺傷半徑有限,在加上廣場中央的石台擋在了中間。
我和路昭惠除了耳朵被震的嗡嗡作響之外,基本毫髮無傷。
但當路昭惠掙扎的爬起來望了一眼躺在石台上的李朝後,當即傻傻的跪在石台旁邊,聲嘶力竭的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哭聲……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此刻雙目圓睜,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他頭部和身體朝向爆炸方向的部份除了楔入了數枚清晰可見的彈片之外,便是皮開肉綻和烏黑的矬傷、灼傷痕迹。
我只看了一眼,便意識到李朝已經死了!無論從他此刻的身體、表情狀態以及身體的受創情況而言都充分的證明了這點。
「林子里有人朝這邊過來了!」「開火、開火,擋住他們!」「保護路太太!」由於這攻擊來的太過突然,分散在廣場四周的武裝守衛直到聽到路昭惠嚎哭的聲音之後方才亂成一團的做出了反應。
但很明顯,他們的反應已經慢了。
就在他們各自紛紛依照的自己的判斷做出各項應對措施時,東面樹林的邊緣地帶跟著又傳來了兩聲「嘭、嘭」的聲響。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了幾分,伸手拉了一把路昭惠。
這女人此刻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極度的傷痛之中,竟然抗拒了我的拉扯,不願離開李朝屍體的旁邊。
這個時候我明白,不用暴力是無法將路昭惠帶走的,隨即手上用力,硬生生的將路昭惠從石台旁拖了起來,跟著不管不顧的朝著側面我們避風的土屋跑去。
第一枚炸彈的落點偏離了石台兩、三米。
操作擲彈筒的人員經驗極為豐富,片刻之後便依據首枚炸彈炸點的位置修正了標尺和方向,就在我拖著路昭惠從石台旁衝出了數米遠撲倒在地之後,又來的兩枚炸彈準確無誤的砸在了石台之上。
李朝,李老闆的屍體隨即被炸成了數節,殘肢、斷臂飛濺到了石台四周的石板地面之上。
二次爆炸的同時,原先隱藏在建築物內避風的武裝守衛們終於做出了反應,依託著殘垣斷壁,形成了三、四個火力點,朝著遠處叢林的方向開始了密集的射擊。
之前站在土屋避風的賀強、豹子、傑克弗雷德、蔡勇和另外幾名武裝守衛沖了出來,片刻后趕到了我和路昭惠的身旁,賀強二話不說,和豹子一左一右架起路昭惠的胳膊便朝著土屋衝去,德國佬攙扶起了我,也在蔡勇和那幾名武裝守衛的策應和護衛朝著土屋狂奔。
見到周靜宜也跟在這些人的後面跑了出來,我朝周靜宜用力揮手,示意讓她回去,周靜宜看見我奔跑的樣子,確認我安然無恙,方才轉身跑到了賀強還有豹子一邊,同他們兩人一起,如同挾持一般將路昭惠弄進了土屋當中。
其餘的人和我一塊,緊隨其後的跟了進去。
「怎幺回事?那是什幺人?」一進土屋,我便看見了趙老頭,這老頭反應到快,第一枚炸彈落下的同時,他便立刻從金字塔祭壇的頂端一溜小跑般的沖了下來,跟著跑到了土屋當中。
此刻的他正一頭霧水的站在一名武裝護衛的身邊,朝著此人大聲詢問。
趙老頭詢問的武裝護衛正是之前把「查爾瓦」借給我的那名身材消瘦但卻雙眼炯炯有神的矮個子。
矮個子靠在土牆的缺口處,沒有開槍,而是表情平靜的注視著遠處叢林的情況。
對於趙老頭的詢問,他沒有回答。
此時,叢林當中的人員針對這邊武裝護衛的射擊也開始了回應,槍聲此起彼伏。
矮子觀察、聆聽了片刻之後像是說明,又像是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兩具擲彈筒,三土到四土把全自動步槍,型號很雜、還有六Www.、七把半自動,應該都是五六半。
沒有機槍,手雷應該不止發射過來的這三枚。
他們火力比我們強。
操縱擲彈筒的是老手,瞄的准,這樣打下去我們要遭……」聽的矮子的話,我很吃了一驚。
因為我也正在透過矮牆缺口觀察外面的戰況,並試圖對對方的火力情況這些做出一個基本的判斷。
不過我到現在也尚未對對方的武器類型和數量這些做出合理的推測,而這矮子卻已經大致的說出了對方的裝備情況了。
「打不過幺?打不過咱們就該跑啊!」德國佬聽到了矮子說的話,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想腳底抹油,我一點也不奇怪,這傢伙雖然是德國人,但從他身上卻絲毫看不到任何條頓武士或者容克貴族勇敢頑強的光榮傳統。
他身上的猶太人血統也令人懷疑,畢竟現在的以色列強敵環飼,被一堆阿拉伯國家包圍孤軍奮戰的堅持在他身上同樣也得不到任何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