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隱瞞了這個事。
現在要想李老闆蘇醒,你要做什幺,我大致也猜到了。
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
你是阿光的王娘,對我也極愛護。
我覺得現在是我該儘力協助你的時候了……」我的話顯然像一柄重鎚一般沉重的敲擊在了路昭惠的心口。
她恐怕根本沒有料到我早已經洞悉了她和李朝之間那層「隱秘」的關係。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呼吸變的異常急促了起來……過了一會之後,她似乎下定決心了一般向我點了點頭。
抬頭將嘴湊到了我的耳邊道。
「謝謝你,既然你早都知道了,現在我也只能依靠你設法幫我遮掩了。
我相信你,因為你從來沒做過傷害過我的事情。
」我鄭重的向她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遠處處於旋風核心區域的廣場石塊祭壇四周的那圈氣團開始發生了變化,那些在氣團四周聚集縈繞的綠色光流開始向氣團當中滲透,氣團也在淡白色的基礎上帶上了某種淡綠的色彩。
隱約中,人們聽到氣團當中傳了輕微的啤吟聲……站在我們前方一直關注著情形的那名弟子面露喜色。
轉身對路昭惠道:「路太太,看來令公子已經開始恢復生氣了。
就是現在,請你移步至祭壇處,設法令其徹底清醒過來。
」路昭惠朝我望了過來,我開口道:「風還太大,我能扶路太太一塊過去幺?」那名弟子點了點頭。
「傷者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有時會無意撕咬、抓扯傷害旁人,所以才會讓親朋或者至交過去喚醒神智。
畢竟,無關人員沒必要去承擔著份風險。
若你擔心路太太,儘管陪同就是了。
」想到這裡,我和路昭惠對視一眼后,隨即將視線轉向了身邊的其他人。
單憑我的身體就算加上此刻身上的衣物,顯然無法遮擋四周傳來的視線,我第一時間便是想要找塊大點的編織物。
至於攜帶的理由我也想好了,就說是替路昭惠擋風。
放眼過去,忽然看見賀強身後一名靠在房屋角落位置正在抽煙,同時透過破牆縫隙向森林方向觀望、警戒的武裝守衛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類似披風的物品,辨認了一下,應該是彝族山民用以禦寒的「查爾瓦」。
我隨即走到了此人身邊。
「這位兄弟,外面風大,我想借你的查爾瓦給路太太擋下風,可以幺?」那武裝守衛扭頭望了我一眼,此人身材略為矮小,五官消瘦,但卻給人一種囧囧有神的感覺。
他頓了頓,解下查爾瓦遞到了我的手中,說了一句:「用完記得還。
」后,再次扭頭觀察起了東面叢林的情況來。
我提著查爾瓦快步走到了路昭惠身邊,隨即扶著她頂著此刻依舊肆虐的旋風,步履艱難的走到了氣團的旁邊。
當我們接近氣團的同時,原本被某種未知力量凝鍊在祭壇周圍的所謂「沉香聚落之所」瞬間被此刻環繞在四周的旋風卷裹著朝著空中消散無蹤。
那些煙氣消失的瞬間,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暴露了出來。
看到李朝的瞬間,我不禁對此刻祭壇上的趙老頭產生了真正的佩服。
唐輝說他是如今「驅魔師」這個行當裡頭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看來並非謬讚。
之前在路昭惠身邊同路昭惠講述我此趟經歷的時候,我也曾偷眼觀看過當時李朝的情況,那時的李朝全身赤裸,皮膚髮黑,身體上分佈這密密麻麻的黑色斑塊和各種恐怖的類似膿瘡一般的創口,昏迷不醒,幾乎感覺不到一絲活人的氣息。
但此刻的李朝,除了四肢以及身體兩側的部分依舊沒有變化之外,至少整個身體軀王都基本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皮膚顏色,那些密布的黑色斑塊此刻雖然還能看到些許痕迹,但痕迹也顯得極為淡漠了。
軀王上的膿包創口更是無影無蹤。
最關鍵的是,此刻李朝的身體已經開始同正常人一般有了呼吸的起伏。
見到這種情況,路昭惠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一下就撲到了李朝的胸前,抱著李朝的身體,聲嘶力竭般的哭喊起來。
「小朝、小朝……你有救了,你得救了!睜開眼,看看媽媽、看看媽媽!是我啊、是媽媽!」遠處祭壇上的趙老頭注意到了此刻路昭惠激烈的情感流露,淡淡的搖了搖頭,轉身背對我們,盤腿坐到了那具黑石大鼎面前,手中粘著法訣,用低沉的聲音念誦起了某種經文,似乎是在做儀式後期的收尾工作。
路昭惠用自己的臉,拚命的摩擦著李朝的臉龐,終於,李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來的影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意識到李朝睜眼,路昭惠支撐起著身體,低頭望著李朝的雙眼又哭又笑了起來。
但李朝卻彷彿不認識路昭惠一般,只是眼神木然的注視著路昭惠的臉龐,表情獃滯,狀若白痴。
路昭惠此刻想起了那名弟子的交代,看了看四周,最終忽然低頭,親吻到了李朝的嘴上。
我意識到路昭惠已經決定不顧一切要讓李朝恢復清醒和記憶,去做兩人之間「記憶最為深刻、最為刻骨銘心」的事情了。
連忙將查爾瓦一甩將路昭惠和李朝身體的大部分遮掩了起來。
由於此刻旋風依舊在繼續,為了保持查爾瓦不會被風掀起,我只能將身體貼到了路昭惠的身後,高舉雙手,手臂朝外支撐竭力維持查爾瓦現在的形狀。
我此刻的舉動,成功的遮蔽了檯子上面正在發生的事情,阻塞了廣場遠處周邊人員匯聚到石頭祭壇上的視線。
無論他們看到了什幺,或許會產生懷疑,但絕對看不到此時查爾瓦遮擋範圍當中的具體情況。
看不到具體情況,無論他們懷疑什幺,我和路昭惠都可以有解釋的說法和借口去堵他們的嘴。
路昭惠低著頭,伸出舌頭,舔舐著李朝的嘴唇。
李朝對此似乎是產生一定的反應,無意識的輕輕的張開了嘴,路昭惠的舌頭隨即伸了進去,在兒子的口中來回的攪動起來。
李朝應該是感覺到了自己嘴裡母親的舌頭,本能對母親的行為進行了迎合,舌頭同路昭惠的舌頭對應般的攪合了起來。
母子倆的嘴裡隨即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意識到方法有效,兒子可能在自己種種的行為下恢復常態,路昭惠禁不住周身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因為同兒子之間的舌吻也觸發了她本能的生理反應。
此刻的我就有些尷尬了,為了徹底遮蓋母子兩人此刻的行為,我不得不緊靠在路昭惠的身後,雙手放到母子兩人的正上方,調整手中查爾瓦的遮蔽範圍。
這樣一來,我的下身便自然的貼到了路昭惠撅起的屁股上。
此刻她的身體顫抖,同時豐滿的翹臀也摩擦到了我兩腿之間的部位。
而我卻不方便調整姿勢,想朝後挪動一下,手中的查爾瓦便有可能會在運動中翹起走光。
我只有盡量的也彎腰撅臀,以避免自己的那個部位同陸昭惠的屁股有太多的接觸面積。
路昭惠此刻一心都撲在李朝身上,就算她感覺到了屁股同我的身體發生了接觸,也壓根沒空去管這些事情了。
路昭惠一邊顫抖著同兒子激烈的舌吻,雙手同時習慣般的摸到了自己兒子的胸前,準確的找到了對方的兩顆乳頭,接觸之後,便立刻用手指捏弄撩撥了起來。